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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关了。
“看见没有,在这上面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往后你就随便来这里上网吧。但你还是先把打字练练,太慢了不行,好的都跑啦。”
桂芝说:“他们怎么光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呀?”
颖慧说:“谁占谁的便宜啊?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玉容说:“就是嘛,是咱们自己想找的,怎么还说人家占便宜?”
桂芝想了几秒钟,说:“你们说的对,是咱姐妹儿想发骚啊!”
三个女人笑起来,玉容把自己的心事也忘记了。
玉容说:“桂芝妹子,我这不是经验之谈,如今的男人就是丧家狗。你丢一块骨头他就是你的了。愁什么男人啊?”
颖慧说:“有这样的民谣,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找不到家。咱们反过来看看,我们几个都是几等女人。”
桂芝说:“写下来,写下来才记得住。”连忙一句一句写下来。
玉容说:“我算得上二等女人吧。不错了,地主资产阶级了。”
桂芝说:“操他妈的,我是第六等的,最后那个。”
颖慧说:“我是五等和四等轮换着做的,也是底层社会。”
桂芝说:“就老大是上层社会,连老二也是白咋呼。”
玉容说:“我是挖到筐里就是菜,不像颖慧那样挑食。”拍了拍桂芝的肩膀,“桂芝是没有行动呢,一旦行动了,老三会后来居上的。”
颖慧心里认为自己也是二等女人,只是她还不想把这件事说得太明白,她觉得自己和顾志新的关系是不能用搞破鞋去概括的,她以为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更特殊些,有时间有历史有精神有情感。
颖慧在这种事上和大多数男女一样,只认可自己搞破鞋理由充分,对别人搞就要往俗气上解释。颖慧就是不想让姐妹把自己和顾志新的关系九九归一归到床上去,所以一直撒谎说还没有真的干过那个。这件事不能说,搞得颖慧心里很闷。不能光说红玛瑙手链吧,没有新鲜故事,谁肯听?这一点玉容就占优势,她回来之后就要讲和副处怎么怎么干的,副 处是什么什么样的,都说了什么什么话,听得两个女人身上直发热,直劲喝水直劲大笑才能好过些。
玉容这骚婆子来劲的时候还要有动作,像演小品一样,一边表演一边很严肃地说:“我可没有扒瞎,他可比没文化的男人让女人舒服呀。”
颖慧和桂芝相互看看,脸都红得像“非典”似的。都知道对方想什么,你打我一下,我也打你一下,哈哈哈大笑。女笑浪,不假。
崔志良本想回到家里显示实力,没想到被老爸挥着砍刀追杀,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到网吧把车停下,按了按喇叭。听见喇叭响,杜米红走出来,她到汽车前敲敲车窗:“怎么啦?”
崔志良从车上下来,说:“别提啦!我老爸差点儿把我杀了。”
“我跟你说了嘛,不要跟家里讲,你就是不相信,这回知道啦!”
崔志良说:“你想到哪儿去啦,我还没有说呢,正赶上我爸想打我妈,我去拉架,我爸拿着砍刀就奔我来了,好悬!”
“你还是好好做事吧,我根本就不指望你家人会赞成。”杜米红爱怜有加地摸摸崔志良的头,一副老大姐的样子。
“我说过你别摸我脑袋!你老是摸!”崔志良打开杜米红的手。
崔志良现在很难离开杜米红,他每天不和杜米红干一回就受不了。他自己也记不得是怎么样上了老板娘的床的,但他能记得自从和杜米红有了那层关系之后,他就光想着这个女人才是女人,那些女大学生简直就不是女人了。他不仅没有嫌弃杜米红比他大十几岁,反倒更有成就感。
杜米红其实很早就看上了崔志良,但她只是想想,从不敢真的做什么,以自己35岁的年龄,想和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不敢不敢。但听人说的养小白脸也都是老女人和年轻男人,自己也不差什么,凭什么就不行。
杜米红对长了络腮胡子的崔志良格外上心,处处照顾处处关怀,一口一个小弟,崔志良就跟她叫杜姐。她喜欢他叫杜姐,这让她想到肚子,想到肚子,就会想到其他更隐蔽的地方和事情。
崔志良不知道自己是一步一步上套的,他还一直认定是自己的果敢征服了老板娘,他对自己能从阳痿不举中挣脱出来,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让女人崇拜感到庆幸。他下决心要和杜米红在一起生活,本来想给家里谈一谈,结果落荒而逃, 很是不高兴,被杜米红一摸头,就更不高兴了。
每次有小女孩来网吧和崔志良套近乎,杜米红心里都很难受,她发现自己真的太想要这个男孩儿了,于是杜米红才加紧了自己的行动。
小恩小惠是必不可少的,日常的问寒问暖也是不经意间的,然后就是改变彼此间的称呼,这是很关键性的改革,两个人之间马上就亲近和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