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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羊角风啊?”
二厨说:“是啊,平时老板对你可从来不吼不叫的,他想睡你呢。”
其实小李早就和崔国宝睡过,至今也隔三岔五地睡一觉。搁在以往,王玉容出去逛街的空当也就是崔国宝睡小李的时候,每次完了事他们并不搞金钱交易,但每个月发完工资,国宝都偷偷给小李多加半个月的工钱,“是我奖励你的,可不是操人的钱。”“我知道我知道。”崔国宝那样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小李这样说,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李说:“你少放屁!大胖倌是挺色的,但不吃窝边草,是好兔子。”
二厨说:“小李子,你别把别人当傻瓜好不好?这种事能瞒住老板娘但瞒不住别人,小饭店这几个人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扯什么扯?”
小李说:“你是不是想占点便宜啊?是你就明说,少来这一套。”
二厨说:“我这碗饭挣得挺香,我可不想砸了它,我也就是想让你也别太得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小心着点。”
小李说:“我有自己的活法,你管好自己就行啦。”
崔国宝用酒瓶子一桌子,大叫:“你们他妈的光闲聊,不干活呀!”
玉容进店之前又买了一包烤牛肝,这是国宝最喜欢的下酒菜。
玉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一天逛植物园的时候就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要想起崔国宝给儿子甩得狼狈后退的样子,还时不时能看见崔国宝给儿子战胜之后的那种眼神,分明是一个老年人才有的那种无奈和自卑。玉容心里就有了很不舒服的感觉。
副处看出玉容的情绪突然不高,“你是不是想干那个呀?”
玉容说:“不是!你想到哪去啦?我是想到了儿子……”
副处说:“嗨!这时候你想儿子干吗呀?真是扫兴至极啦!”
玉容不敢和副处顶嘴,就说:“我儿子差点把他爹给揍了。”然后就把那一天的故事讲给副处听,副处一边听一边慨叹。
说起家事之后,两个人就有许多话要讲,讲到最后,副处说:“其实人就是这么回事吧,也就几十年的活头儿,还是顾眼前吧。”
玉容说:“眼前眼后都看不出更多的好事,我真是很老啦!”
副处说:“什么老不老的,你用不着这么说,你在床上的劲头可不老。”
一转到这个话题,两个人的兴致就高起来,你一句我一句逗得心里痒痒身体痒痒,马上就开始遗憾还不如不来植物园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去我的那个小行宫。”副处说。
玉容说:“我操!那也是行宫?也就是一个搞破鞋的屋子吧。”
两个人马上打“的士”回城里,进了屋就开始。大概是郊游的过程中心里积累到达了一定程度,玉容觉得这一次格外尽兴,而且在出来之后精力格外旺盛,心情也好得不能表达。就是在这种心情下,买了这个又买那个,大概是胜利者和幸福的人都这样:同情失败和不幸。毫无疑问,崔国宝在这种时候就是那个失败和不幸的人。
玉容看见饭店没有营业觉得有些奇怪,正赶上小李子提着水桶出来,就问:“小李子,今天是怎么了?关上门是为什么?”
小李说:“我们也不知道啊,是崔叔让大伙收拾卫生的。”
玉容不再问,连忙进屋,又进了后屋,看见崔国宝正在喝酒,脸上都是酒气,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这个人平时不喝酒的呀。玉容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她从提袋里拿出T恤和袜子,又把牛肝递上来。“我怎么好像知道你在喝酒啊?给你,这是半斤烤牛肝。”
崔国宝看着老婆,他接过牛肝看也不看,哗一下子就摔到玉容的脸上,一些油和酱都在玉容的脸上摊开了,玉容叫了一声,刚要破口大骂,崔国宝一下跳起来手抡圆了就扇过来,玉容觉得耳朵里咔啦一声,眼前几串金星窜出来,人就倒下了。
崔国宝跨上一步就把玉容骑在下边,两只手一下一下扇玉容的耳光,一边扇一边说:“养汉老婆!臭卖逼的!养汉老婆!臭卖逼的!”
玉容本来是可以和崔国宝抗衡一阵的,但这一次她没有一点防备,而且崔国宝下手也从来没有这样狠过,她一下就给打晕了,又让崔国宝胖大的身体骑住了打嘴巴,连双手阻挡的力气也没了。她只有力气大声喊叫救命:“杀人啦!救命啊!救命啦!杀人啦!”
店里的人都跑进后屋,连忙上去把崔国宝抱住,崔国宝骂:“你们都他妈离远点,小心老子一块打!”
二厨趴在崔国宝耳边说:“大哥!你再打嫂子就该死啦!”
崔国宝定睛看时,才发现玉容的脸已经肿成大西瓜了,两只眼睛几乎看不见了,只有一条细细的小缝一合一张的,她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哭声也没有往日那么响亮,更不用说骂人了。再打,怕真要死了。国宝看看自己的手,都红得有些发亮,敢情也肿了。
小李子和另外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