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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头来怎么还帮她?
    一个想法隐隐在心中成形,但想起胥文戈当初被强迫时的不愿,柳云昭又觉得有些荒唐。
    【你喜欢我?】她打字。
    随之而来的是胥文戈的电话。
    他说,“喜欢。”
    柳云昭:“可是我不喜欢你。”
    胥文戈:“嗯。”
    柳云昭:“我花心又爱玩。”
    胥文戈:“嗯。”
    柳云昭:“我跟很多男人好过。”
    胥文戈:“嗯。”
    柳云昭:“这样你还是喜欢我?”
    胥文戈拿着电话,毫不犹豫点头,“嗯。”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你的所有,包括你的恶劣与冷血。
    他忐忑着等着对面的回复,却听见女人轻声说了一句“脑子有问题吧”,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再无任何声音,一片虚无。
    胥文戈还是保持着那个拿手机的姿势,许久,才慢慢说了一句,“柳云昭,我们结婚吧。”
    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只要你在我身边。
    ……
    柳云昭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阳台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窗边,手里抱着一个毛绒玩具,窗帘随着风掀动,整个画面看起来格外阴森恐怖。
    “胥元,你来干什么?”她知道许冷轩干不出这翻阳台的缺德事。
    黑影迅速跑了过来,柳云昭开灯,就见他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大狗在自己床边坐了起来,“姐姐怎么都没有被吓到?”
    胥元话里满是可惜。
    柳云昭:“你比许冷轩讨厌多了。”
    胥元眨巴着眼睛,“姐姐给我唱首歌吧。”
    柳云昭冷漠地看着他。
    胥元与她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五分钟,终于还是妥协了,“那我给姐姐唱首歌吧。”
    柳云昭没有反对。
    胥元压着嗓子,让声音听起来格外空灵童稚。
    “灵床上的女尸揭开了纸
    她慢慢朝着卧室走去
    她脸色蜡黄
    用嘴向你吹气
    她想要抓住你啊
    ……”
    胥元唱着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愣愣地看着柳云昭,瞳孔涣散,格外阴间。
    柳云昭听着听着,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小鸡啄米似地打着瞌睡。
    胥元还在继续唱着,语调越发渗人,
    “别跑啊,我们一起来玩游戏
    你看我笑地多么开心
    我用刀在你脸上也画个和我一样的笑……”
    柳云昭终于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喂!”胥元抱着玩具狗跳了起来。
    可恶!可恶!
    怎么就睡着了!
    “够了。”许冷轩出声,接管了身体。
    女人此时蜷缩着身子,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小小的一只,完全看不出白天那样的气势凌人。
    许冷轩将被子给柳云昭盖好,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给你添麻烦了。”
    他在她手背上落下礼节性的一吻,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晚安,柳小姐,祝你有个好梦。”
    ……
    苏晚再一次拒绝了父母的相亲安排。
    她以前试过和张兰兰沟通,但是张兰兰只会嫌恶地推开她,好腾出时间来和儿子们谈心闲聊。
    用张兰兰的话来说,“我供你吃,供你穿,你事情还那么多,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让爸妈省点心?”
    现在她知道了很多事情没办法强求,算是放过了张兰兰,也放过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胆子真地越来越大了,甚至想要跟家里出柜,不是想要寻求父母的理解,而是想要告诉他们自己心里已经有人了。
    苏晚打开了和柳云昭的对话框,一个字一个字无比专注地打着。
    【导演,等你回来后,我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在这之前,我还需要去处理好家里的事。
    所以,到时候,再找你要一个回复。
    只要你说一句好,愿意拉住我的手,我可以对抗全世界。
    你想要结婚,我们就移民。
    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就去孤儿院领养。
    我们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屋子,一条乖巧可爱小猫。
    在每个清晨,我会揉着你乱糟糟的头发,将你吻醒,告诉你,“今天我也很爱你哦。”
    所以,柳小姐,你的选择呢?
    ……
    节目总共就两天,今天就是第二天了。
    鉴于之前柳云昭和许冷轩毫无温情互动的行为,真人秀导演老孙也知道不能将主动权交到他们手里,直接让他们两个玩游戏,给节目制造爆点。
    “第一个游戏,吃棉花糖。”老孙坏笑地将棉花糖递给两人。
    “不喜欢游戏。”柳云昭拒绝。
    “不喜欢吃糖。”许冷轩应和。
    老孙:……
    “你们签了合同的!”他气急败坏道。
    柳云昭:“合同上没说要无条件接受节目组的安排。”
    许冷轩点头微笑,“柳小姐说的对。”
    老孙:……
    他原地坐了下来,“大姐……”
    柳云昭眯眼,“你叫谁大姐?”
    老孙:“小姐姐,大哥哥,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个节目赚钱,要是没有钱,我怎么活啊……”
    说着,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地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节目组其他工作人员接头接耳,“咱们老孙辞了上一份工作已经二十几年了,没想到还是宝刀未老。”
    一个新来的人问,“什么工作?”
    “哭丧的。”回答的男人语气中颇有些骄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