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对我，不过是爱而不自知罢了！”
    季眠扫了一眼他头顶上那85分的好感度，简直觉得so easy，越是危险有挑战性的游戏，她才越喜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羊入虎口，又全身而退的，不是么？
    只可惜。
    她悠悠叹了一口气，凉国实在是太过于腐败了，无论她做什么，最终的下场都只有灭国罢了，这是皇室无法逃脱的宿命。
    哪怕最后活下来，也只能受尽倾轧，屈辱的苟活着，倒不如死了还能留些体面，幸好原主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强求的意思，她的心愿清单里只有报仇两个字，而非救国。
    万物兴衰，自有定数。
    纵然她有救国的心，恐怕天道纲常也不允许她这样做吧，像是验证自己的想法般，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统子，要是我强行改变了大凉的气数会怎么样？”
    “不可！”
    系统正色起来，十分严肃认真的道：“凉国的气数已经耗尽了，就算越国不动手，东边的匈奴，西边的突厥，还有蠢蠢欲动的赵国，秦国都会发起战火，顾知宴纵然很渣，也还算是一位明君。
    他是这个世界上规定正统的主人，是有大气运的天道之子，如果你贸然改变了这些，这个世界线就会崩塌，不仅任务会失败，还会被天道察觉，引来天道的追杀，后面几百年的世界轨迹也会随之改变，我们会有大麻烦的！”
    “气运之子？按照你这么说，倘若将来顾知宴为情所困，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岂不也算是我强行改变了世界轨迹？”
    季眠思索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算！到那个时候，越国已经走向正统，无论顾知宴做什么，都是天道之子自甘堕落，与他人无关。”系统认认真真的解答着。
    “我懂了，是不是只要大格局不变动，我其实可以像一串代码，或是一种病毒，悄悄的干预着主世界的运作规则，完成任务后，再全身而退？”
    以前活着的时候，季眠倒是对那类病毒入侵啊，生化危机之类的影视作品，或是新闻十分感兴趣，听系统提起，她脑海中瞬间有了一个雏形。
    “对！眠眠好聪明！”系统欣慰的点了点头。
    “诶，听到了吗？凉国气数已尽，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复仇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们三个全都加倍付出代价偿还的！”
    季眠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认认真真的说着，很快，她感觉胸口处涌上了一股暖融融的情绪，似乎是原主在回应她一般。
    这情绪并没有恶意，令她整个人都很舒服，并不像刚穿进这位面时，心口处充满了悲苦和怨恨，涩的她忍不住想要流泪。
    “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好吗？”
    像是生怕会错了意，季眠又确认了一遍，并不如对待渣男时，那般冷漠和粗暴，她问的小心翼翼，语气中满是征询的问道。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交流方式。
    她能感受到原主的残魂正躲在身体中的某个角落看着这一切，像是得到了许可一般，那暖融融的情绪变得更强烈起来。
    季眠放下了心，又将注意力拉回了眼前，她瞧着躺在床上昏睡的顾知宴，唇角又挂上了那一贯的玩味笑意。
    既如此。
    那她现在就来为顾韭菜织梦吧，于是，她又购买了两张织梦卡，全都用在了顾知宴的身上，时间不长一点，怎么会好玩呢？
    她拾起了地上那把剪刀，觉得实在是不够趁手，便抬手摔碎了一个茶杯，捡起碎片，伸手缓缓解开了他的衣服，狠狠划在了他的背脊上，一下两下三下……
    迅速有血珠子汩汩流了出来。
    试想一下。
    令他玉，，罢不能的公主殿下，一面被按在桌子，，，
    上被迫承受，一面哭喊着向他求饶，还摔碎了茶杯胡乱的割破了他的后背……
    咦惹。
    太刺激了！
    他不仅会更爱她，还会更加憎恨她吧？因为在梦中，她可是用尽了各种恶毒和侮辱之言，践踏着他的人格和自尊呢！
    毕竟。
    能共苦不能同甘，这世上没有哪个上位者会喜欢被人提起狼狈的过去吧？像顾知宴这种阴狠记仇的人，更是不愿了，哪怕没有她季眠，他也会找理由灭了凉国，一雪前耻的吧！
    想想原世界中。
    他明明是为了一己私欲，个人恩怨，偏偏还打着为季晚妤复仇泄愤的旗号，攻占了凉国，欺辱皇室，让她成为红颜祸水，背上叛国的骂名，受尽千夫所指。
    呵呵！
    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天道纲常，既然她阻止不了，就让她来好好利用一下吧，让他尝尝什么叫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感觉吧，毕竟，这滋味可不好受，一不留神，就会让他步入凉国的后尘呢……
    第173章 重生文中的炮灰公主（71）
    季眠翻出了一条白绫。
    估摸着三张织梦卡的使用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她搬来了凳子，踩在上面，将白绫悬挂在了房梁上。
    她咬了咬唇，故意将唇瓣咬的泛白，又散开了长发，衣衫也故意拉扯的凌乱了一些，为了让细节显得更加真实，她还用力攥了攥自己的手腕，将那细嫩的皮肉攥出了一圈青紫的痕迹后。
    才一边哼哼着小曲，一边将那条白绫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