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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狗淡淡的说着,他的脸上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说着,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你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托我来给你涨涨教训,不然我也不想亲自跑一趟过来,诶,阿燃,你要知道,不是陈爷不心疼你,陈爷也实在是无可奈何阿。”
    “陈老板,我这条命随时你都可以拿去,但是能不能求你给我个跟亲人朋友告别的机会,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个了解。”
    阮溪燃的额头上冒出了无数的冷汗,都这一刻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事竟然是后悔没有早点将珠宝交给季眠,获得她的原谅,他甚至还很想问问那个孩子下落,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她……应该会生下来的吧……
    “谁说我要杀你了?”
    陈阿狗露出了一副诧异的样子,他将手枪擦拭干净后放在了腿上,淡淡的道:“我舍得不杀你,今天只是想给你提个醒。”
    就这样简单么?
    阮溪燃有点不信,但是陈阿狗的人已经开始给他松绑了,就连陈阿狗身边最亲近的下属见到他要被放走了,都有些跟着着急了。
    “陈爷,您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叛徒,以后道上的人该怎么想……”
    “放他走。”
    陈阿狗一声令下,那想拦住他的人不得不退到了一边,阮溪燃心中愧疚的不行,还真的以为陈阿狗只是想给他个警告,心中甚至忍不住在思考,他最近得罪了谁,会让陈阿狗亲自来教训他?
    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
    阮溪燃转身准备离开时,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光提出会把场子分给陈阿狗,以后也一定会报答陈阿狗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陈阿狗拿起了那把短筒手枪,照着他裆部的位置连续开了三枪……
    一瞬间。
    阮溪燃踉踉跄跄摔倒在地,他捂着裆部在地上痛的来回打滚,强烈的憎恶和愤恨涌上的心口,他恶狠狠的瞪着陈阿狗,却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卑鄙……”
    鲜血透过布料染红了他的双手,浸染在了地面的混合土上,他痛的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过了好半天才咬牙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吱嘎吱嘎。
    轮椅被推到了他身边,陈阿狗依旧还是刚那副慈和的神态,收起了枪递给身边的下人,却看都没看他一眼,语气带了些嘲讽的道:“我说了不杀你,可没说让你什么都不留就离开,年轻人还是要学会夹起尾巴做人的好。”
    说罢。
    脚步声渐渐远去,阮溪燃痛苦的蜷缩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野兽啃咬一般痛苦,他压抑着自己的疼痛的呻吟声,恨不得将陈阿狗千刀万剐!但很快,他已经没有力气怨恨了,他强忍着打起精神拨通了阿飞的电话后,就痛的昏厥了过去。
    陈阿狗不仅仅是想折磨他,更想要羞辱他!
    这件事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这三枪打的准头好极了,他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还落下了的终身残疾,因为盆底肌的永久性损伤,他经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小便,走路的时候有一条腿还落下了残疾。
    圈子里的仇家都在幸灾乐祸,董沐阳还特意邮寄了一根鹿鞭给他,劝慰他好好保重身体,还说会替他保密,不告诉季眠的。
    “……”
    阮溪燃除了咬牙暗恨,根本顾不上来报复董沐阳,他这副样子根本不能再下海走货了,场子上又开始不断有人来闹事,弄的他焦头烂额。
    先是一场大火死伤无数,紧接着他的场子里被发现了一些能吸的粉末,很快他的场子就被接连查封了!不光场子被查封了,警察也很快查到了他的身上,不仅找到了贩毒走私的证据,还查获了一批军火……
    等待他的不仅是无期徒刑,还有死缓。
    阮溪燃从未想过会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警察执法那天不光没收了他的全部财产,就连他为季眠搜罗的那一箱宝贝都被尽数充公了,他终究什么都没能送给她,就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距离死刑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阮溪燃在监狱里突然发了疯般的想要见到季眠,他仔细回想了自己漫长而又短暂的一生,他发现世间疾苦哪一样都没有放过他,他从始至终都生活在阴暗潮湿长满苔藓的地方,他从未真正感受过生命存在的意义,少有的开心时光竟还都跟她有关。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偏偏这救赎还被他亲手毁灭了,他伤害了她,他对不起她,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不奢求她能原谅他,竟只是想听到她再次亲口叫他一声小师哥……
    “求求你,求求你们,让她来见我……让她来见我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阮溪燃跪在监狱的牢笼中,声泪俱下的哀求,他身上没了半点当大哥的样子,反而像个无助绝望的孩子,他写了很多信件给季眠,道歉忏悔,以及自己做过的每一件错事,可她仍旧没有来监狱看望他……
    枪决那天。
    阮溪燃被带到了刑场上,他不甘心的望着探望室的方向,酸涩的液体充斥着眼眶,至死都没能见到她一面……
    第472章 被夺了金手指的苦命女主(117)
    “我丑么,至于让你吐成这样?”
    酒店里。
    女子衣衫不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系着胸口前的你纽扣,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长发用皮筋套扎了起来,看着地上正对着垃圾桶拼命干呕的男人,有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抬起被黑丝包裹着的脚尖,朝着男人的身上踢了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