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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我一遍。身体被他撞得上下起伏,浪潮般的快感一遍遍侵袭全身,似乎要将我推进深不可测的海水里。我剧烈地喘息着,抖着嗓子告诉他,爱。
“如果你的技巧再棒一点,我会更爱你的。”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只见他眼中飞速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光,嘴角坏笑着扬起,挺腰奋力向上顶了一下,这一下极深极重,阴茎直直撞在我的子宫口上,有种快穿透过去的可怕错觉。
“啊!”
我尖叫着想要起身,又被萧逸握着腰大力地往下按,灼热饱满的龟头重重碾过娇嫩的宫口,那是体内深处最隐蔽最脆弱的一点,很少被操弄到,而萧逸的尺寸又是这样大,力道又是这样重,一次次狠戾地顶上来,又快又狠地碾压鞭挞,电流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一点出发,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的大脑。
“萧逸不要!萧逸!”
“啊……求求你,呜呜,我错了!”
求饶已经太晚了,我搂着他的脖子,眼圈儿被逼出淡薄的红,在他不断的操弄下几近疯狂地尖叫着。玲珑秀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嫩白小腿跪在沙发上不断踢蹬,萧逸好会,他次次精准地顶在宫口上,频率高得让我几乎来不及喘息。
这种又凶又猛的操法,令我爽得头皮发麻,眼泪再度生理性失禁,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
脆弱的子宫被一遍遍鞭挞着,终于不情不愿地敞开了一道小口子,他的龟头趁势凶狠地顶进来,子宫口太过窄小,刚进去一点就牢牢卡住,抽送也艰难起来。我不断喘息,试图平衡体内骤然升起的快感与痛感。
“太紧了,你咬得太紧了。”
萧逸这会儿也忍到了极限,声音喑哑,紧紧搂着我,放慢速度适应了一会儿窄嫩的子宫口,才又快速抽插起来。他将我整个身子用力地往下按,浑圆柔软的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情热的薄汗和一下下鲜活有力的心跳。
快感越来越密集,穴内软肉花心好像都连成了一线,敏感得要死,萧逸动一下我就好似触电般地痉挛一下。强烈的酥麻快意在血液中四处流窜,甜蜜与愉悦带着高温融进全身脉络,唰的一下子烧起来,眼前似乎升腾起大片大片炫目的烟火。
最后几个冲刺时,萧逸突然吻过来,滚烫缠绵的吻堵住我的唇,再堵住我压抑不住的尖叫,精液隔着套子射进来,有力而急促,几乎瞬间就把我射到了一个小高潮。我被操得呜呜咽咽,呼吸急促紊乱,却叫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花穴深处的褶皱忽地痉挛颤抖起来,吐出一股股湿热水液,紧接着整个阴道都开始颤抖,在灭顶的快感中吸绞着萧逸,似乎拼了命地要将他困在身体里,维持着交媾状态,至死方休。
“你说的,我都给你。”
萧逸低头,慢慢吮吻我的耳垂,舌尖湿热,一遍遍舔弄着,缓慢而煽情。
离开Pub的时候我套着萧逸的外套,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双腿打颤到几乎无法行走。回到家我以为结束了,但萧逸告诉我这叫中场休息,于是我们又辗转来到床上。
萧逸开第三盒避孕套的时候,我死死并紧自己的双腿,不肯让他得逞。
但是没有用。
他轻而易举就从后面探进我的穴,先是手指,然后是性器,他步步紧逼,我溃不成军,终于抽泣着投降,任他动作。
后来仔细回想,那晚他实实在在用掉了七个套子。
他忍了太久。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哭着说不要了,萧逸用手捂住我的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电光火石间我想起曾经看过的CSI,犯罪现场调查的时候,总会有在床单上检测精液痕迹的情节,如果今夜我被萧逸干死在床上,这条床单的检测结果,定然惨不忍睹。
事后我腰酸背痛,连被抱着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休息。趁着萧逸去倒水的功夫,我偷偷摸摸把仅剩的两个未开封的套子从窗口扔了下去,什么道德素质我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小命要紧。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转着我的金色烟管口红,美名其曰练习签名。趁我无力反抗,他旋出膏体,在我身上一笔一划地开始写。
签Osborn,签萧逸。
Osborn签在前胸,两个字母“O”分别圈住两侧圆润的小奶头,已经被含吮得嫣红肿胀,湿淋淋地泛着水光,此刻被圈住重点突出,色泽越发靡艳。
他又借口中文难写,需要多练习几遍,把“萧逸”两个字不断地签在小腹、后腰、腿根……还有一处地方我死活没让他乱来。
“是不是很美?”
签完后他抱着我到落地镜前,让我好好看自己。
皮肤冷白剔透,唇签明艳娇灼。白与红的激烈碰撞,有种极致鲜明的美感,晃乱我的眼。
萧逸从背后紧紧拥住我,并不在乎背上的口红会沾到身上,我对着镜子轻轻笑:“这是你的签名簿吗?”
“我只给你这么签。”
艺术与爱情,是唯二不能靠努力来换取结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