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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事先买好藏起来的零食吃,或者不安分地走动。
除了个别很乖的会坐到最后一刻。她也许是好学生,可是大风一定不是。大风比较大胆,不肯循规蹈矩。她喜欢白雪,而对大风是近乎崇拜。
大风总能带她做不同寻常的事。她们会溜到操场旁边爬树,那里黑不溜秋,有一棵树,虽然低矮,可是粗壮好爬,她们经常爬上树玩。
树旁边生长攀附着一大簇金银花。一到夏天就不要命地开,每每经过都会嗅到金银花清浅的味道。
金银花泡水喝能消暑,彼时月光盈盈,旁边还有银幕的光,她们借着细幽的光摘金银花。
可是第二天起床她发现它已经枯萎了,没有芳香,也不再美丽。最后只能丢弃。
14、初中(三)
那时学校的设施不是过于简陋,就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厕所的灯刚好坏了还没修好,她摸黑去厕所,回来脚下触感柔软、感觉踩到了什么,借着月光,一看:一条蛇!
她想,在大风眼里她一定很傻吧,大风听她说话除了哈哈哈就是对她翻白眼。可她还是很喜欢大风,因为大风有她不敢追逐的孤勇和不顾一切的决然。
所以当她和她们说她上厕所踩到蛇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大风开始哈哈哈。
……
这时电影大概进行到一半了,她们不想继续看电影、想回宿舍了。可是宿舍门是锁住的,直到晚自习结束后才会打开。
“除非我们能从门缝钻进去。”她借着月光和银屏的光亮打量紧锁的大门和地面之间的那道缝,犹豫地说。
大风是行动派,说干就干。她来到门口丈量了一下,见大门离地面大概二十厘米,也许可行。
江宜绪在观望,她在犹豫,白雪爱美不想弄脏衣服。而大风已经直接平躺在地上,挪到身体一点一点往里钻。结果竟然真地钻进去了……
见到可行,她们依次开始往里钻。首先是她,然后是白雪,最后是表姐。
到江宜绪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因为她头比她们三人的大,所以在门缝那里卡住了……
大风在门里借着光看到,还算镇静地指挥,“你侧着头试试能不能进来。”
江宜绪照大风说的,侧着头果然钻了进去。
她们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弓着腰上了楼悄声进了宿舍。还算有分寸,知道开灯会在全校看电影的师生面前暴露她们偷偷溜走还回到宿舍的事实,所以摸着黑洗漱,换了干净衣服爬上床,开始躺在床上小声聊天。
“还好钻进来了啊,不然卡在那里被老师同学发现多尴尬啊。”有人在漆黑中感慨。
初二第一学期班委做了调动,江宜绪变成了文娱委员。她那样不苟言笑的人在这样的职位实在是为难她了,她们三人都忍俊不禁,可是作为好朋友还是要支持的。
江宜绪开始准备五四汇演,她的想法是准备一个舞蹈。毫无疑问她们都参加了,再加上另外几个同学。然后开始选歌,构思动作,趁着午休和空闲时间排练。
花费了很多时间精力,后来却不了了之,因为江宜绪怯场了。而且她们都没有经验做这事,哪怕怀着一腔热血,可是并不足够。
六月开始了盛夏。这时她们的教室已经换到二楼,在午休前她们会去她们称之为“避暑山庄”的小天地避暑。
它在教学楼旁边的一片小树林里,那里很少人去,静谧安宁。她们就在那里建立了属于她们四人的象牙塔,仿佛它真的只属于她们。
照例是带上零食席地而坐,开始漫无目的地闲聊。浓密树林将毒辣的阳光挡在外面自成一个世界。
有一天,她们在“避暑山庄”讨论听到的一个小道消息,听说某同学的父亲因故去世了。
“她爸好像是醉驾出车祸死的。”
“哦,那可以算是自作自受了。”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一个生命的结束,另一个生命的开始。”
……
江宜绪一直没说话,一如既往得寡言安静。上课铃响,大家就收东西回了教室。
对那位同学感到同情怜悯,死亡好像是离她们多么遥远又可怕的事。
如果说江宜绪的周末是呆在家独处的话,那么大风是回家,白雪是约会。
是的,白雪一直在和男孩子约会。可是她很漂亮地平衡着这些事,没有因为谈恋爱而疏远她们的友情,也没有影响到学习。
她想白雪周末是在约会。因为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男孩子和白雪走在一起。
她觉得对白雪的喜欢日益炽烈。似乎白雪对她也是。
一个周末白雪叫她陪她去做头发。做头发对她意味着什么呢?她想是简单的剪短或换个发型吧。
印象中她妈妈的头发很长,又黑又直,漂亮极了。有一天她去学校的时候,江琴忽然提起要去剪短发。
她正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