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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你能隔衣扎针

      叶洪刚荣辱不惊地说:
    “过一个星期,你们再来做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在给杨英红做的时候,叶洪刚让陆芳菲和丈母娘一起来看。陆芳菲愣愣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小伙子给一个女孩子治不孕症,羞不羞啊?
    “给她扎哪里?”
    陆芳菲憋不住问。
    再怎么说,叶洪刚现在还是她丈夫,要是扎她那里,她这个做妻子的脸往哪儿搁啊?
    “扎她脑部,腰部和腹部。”
    叶洪刚镇静地说。
    “要脱衣服吗?”
    杨英红也红着脸问。
    “你把外衣和羊毛衫脱了就行。”
    “你能隔衣扎针?”
    “能。”叶洪刚简短地回答。
    “你比老中医还要厉害。”
    杨英红说:
    “我让一个老中医扎过一次的,没扎好,但他要求把衣服都脱下来,只剩内衣。”
    没说完,她的俏脸就红到耳根。
    叶洪刚眼睛一眨,躺在那里的杨英红身上变了衣服。
    她就像躺着在那里的一个人体模型,凹凸有致,纤毫毕现。
    叶洪刚好激动,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连娇妻的身体也没有看到那么多。
    当然,他不会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
    他现在是医生,医者仁心,不能有杂念。
    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开始一根根给她扎针。
    八个穴位全部扎好,他才给她捻针。
    他对韦俊杰说:
    “韦总,你看好,针上会什么出现。”
    “哇,看到了,你们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波,在绕着银针旋转。”
    韦俊杰惊喜地说,
    “它钻进英红的身体里去了。”
    叶洪刚淡淡地说:
    “一般的针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带功扎针,再带功捻针,才能治好。”
    朱雪梅阴着脸说:
    “治好了再说,不要说过头话。”
    叶洪刚自信地说:
    “三到四次就有效。”
    朱雪梅想了想,还是冷冷对他说:
    “你让你妈,暂时住在西厢房里。”
    叶洪刚心头一喜,他正在为妈的安顿问题发愁呢:
    “谢谢妈妈,那我呢?”
    “别嘴甜,我不爱听。”
    朱雪梅看了女儿一眼,脸无表情地说:
    “你把小床搬上来,还是那样住。”
    叶洪刚拿眼睛去看陆芳菲,陆芳菲垂着眼皮不看他。
    这是默认,他心里好高兴。
    丈母娘闺蜜一家人回去后,叶洪刚去跟陆芳菲交涉。
    叶洪刚走进三楼的卧室,走到陆芳菲面前,恳切地看着她说:
    “芳菲,你下去,跟我妈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啊?”
    陆芳菲抬起头冷冷地问。
    “你叫她一声妈。”
    叶洪刚恳求说:
    “她来了以后,你没有叫过她。”
    “你搞突然袭击,弄得我们好尴尬,我哪里还叫得出?”
    陆芳菲委婉地说。
    正说着,朱雪梅从二楼走上来。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说:
    “你们又怎么啦?”
    叶洪刚掻着头皮说:
    “我让芳菲下去,叫我妈一声,她不肯。”
    朱雪梅的话说得还是很寒碜:
    “我们都没有认可你这个上门女婿,叫什么妈啊?”
    叶洪刚的脸皮像被剥了一样难受。
    “我们家可不是收养所。”
    叶洪刚被她说得脸臊耳热,尴尬不已。
    他真想掉头就走,带着妈去乞讨,也不进这个豪门。
    可他怎么下去对妈说啊?
    “我说过了,让你妈在西厢屋里暂住几天。”
    朱雪梅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
    “过几天,你就把她送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没等丈母娘说完,叶洪刚转身走下楼梯。
    他走到孤伶伶坐在底楼客厅里的妈妈面前,打出笑容说:
    “妈,走,我领你去安排住宿。”
    “这里能住吗?”
    妈妈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能住。”
    叶洪刚把她领出别墅,往院子西侧围墙边的一排厢屋走去。
    走在路上,他说谎道:
    “刚才在楼上,丈母娘对我说,让你妈住在这里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有什么想法。”
    “你丈母娘真好,不嫌我们穷。”
    朱亚芳松了一口气,脸上浮出一层亮光。
    走进围墙边的那排厢屋,他对妈说:
    “妈,你看,这间屋装饰得不错,像招待所房间。”
    “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啊。”
    妈妈对这间屋子是满意的,但她还是有些不安地压低声问:
    “你媳妇,不下来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是不是有想法啊?”
    “有想法的话,我还是走吧。”
    “妈,她是总裁,太忙,你不要管她。”
    叶洪刚怕妈看到他的脸色,背对着她,边收拾屋子边说。
    他把一张小床拿到门外,妈敏感地问:
    “你把这张小床,拿到哪里去啊?”
    叶洪刚不能告诉他,他跟娇妻是同室各床的。
    “我把它拿到上面贮藏室里去。”
    叶洪刚还是不敢面对妈:
    “妈,你休息一会,等会我来叫你吃晚饭。”
    他给妈带上门,拎着那张可以折叠的小床朝别墅走去。
    吃晚饭的时候,朱亚芳看懂了儿子寄人篱下、被人歧视的窘境,也明白了她不受欢迎的不堪,哪里还吃得下饭?
    她匆匆吃了几口饭,放下碗筷,礼貌地对大家说:
    “你们慢点吃。”
    她站起来往外走,决计离开这里,不给很不容易的儿子增加麻烦。
    叶洪刚赶紧放下筷子追出去,见妈妈在偷偷抹眼泪,心如刀绞。
    “妈妈,你不要这样。”
    叶洪刚的眼泪随着话一起涌出来。
    走到西厢屋里,妈妈开始收拾自已的东西。
    叶洪刚拉住她粗糙的手说:
    “妈,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啊?”
    “叶洪刚,你不要管妈。你在这里,也不容易。”
    妈妈泪流满面:
    “妈妈不该来找你,给你丢了脸,唉。”
    “要走,儿子跟你一起走。”
    叶洪刚也决定离开这里:
    “明天上午,我们出去找间租屋,再找份事情做,先挣钱糊口,再慢慢发展,活得有尊严一些。”
    这样一说,妈妈也同意:
    “洪刚,你能想通,妈才跟你说,我们这么穷,跟他们不般配。这个婚姻,越来越不合适了。”
    “就是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好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