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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亚当啊!”
唉,亲爱的蒂丝,你又何苦多说这一句呢?
11:00 am
我花了痛苦不堪的一小时,以不人道方式扭曲着身体,做出奇形怪状的动作,看的我自己都要吐了。不过,我承认运动后的我的确舒服多了。
因此,当我、瑞秋和蒂丝抵达罗佛斯的熟食店时,感觉神清气爽。
可是接着灾难降临,罗佛斯今天竟然请假。
“他为什么请假?”可怜的蒂丝问着罗佛斯的助理,“昨天晚上他道别吻我时,没提到今天要请假的事呀?”
“他吻了你?”这可是个消息,以他们三年来不曾真正交谈的纪录看来,算是惊天动地的大突破。
“是舌吻吗?”
算准瑞秋会这么问。
“没啦!只是轻轻吻在脸颊而已。”蒂丝低头看着她的蛋糕,“好了,我放弃了,他对我根本没兴趣,竟然请假躲我!”
我们相对无言的啃着海绵蛋糕,一会儿对蒂丝的坎坷情路仰天长叹,一会儿对我的悲惨遭遇摇头不语,瑞秋则提出全新的「恐惧承诺新种男人」论调。
“He is
your noble gas。”瑞秋很权威的说。
当我们同时以茫然的表情望着她时,她又加以补充说明。
“他的电力满载,所以处于稳定状态,完全不会受到别的原子吸引而作用。”
这理论既不特别鼓舞蒂丝,也没让我觉得人生并不悲观。
因为我们根本不明白这同我们失败的爱情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想问:
难道这世界的优质男人已经绝种了吗?
第六章软柿子变硬了
待办事项:
1.把沙发和地毯送干洗(删掉),干嘛多此一举?
2.收拾东西(删掉),去血拚一场。
3.在搬离前打扫公寓(删掉)其实,几个油渍渍的盘子、散落一地的食物碎屑,加上地毯上的酒渍,应该会让整个家更有个性,而且,绝对会让亚当发狂,真棒!(再说,我还打算再赖个一阵子呢!)
7:00 am 星期日
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并猛灌了半壶咖啡让自己清醒。蒂丝和瑞秋认定如果留我一人在家,我会为亚当的被判和升迁失败,而做出自残的举动。我实在不懂她们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因为我根本就是怕疼怕的要死的没用家伙。
我对亚当最了起的报复,撑死也就是毁了他的家,譬如把它整个漆成红黑色调(具有绝对象征意义──黑色代表爱之死,红色代表我心在滴血和报复)玩玩这种小把戏。
不过我和瑞秋也认定蒂丝会为和罗佛斯约会无望的事而想不开。虽然蒂丝一向温和,可是她毕竟是半个意大利人,你料不定那一半的拉丁血液什么时候会让她失控。
而我和蒂丝倒也有理由相信瑞秋有相当强烈的自杀动机。修彼得,一个月前加入瑞秋实验室的顶尖科学家,也是瑞秋的老板,简直是她的克星。因为他比瑞秋更加聪明绝顶,这点我们当然没胆对瑞秋说,最重要的是,瑞秋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对同事颐指气使,因为修彼得不吃她那一套,但这点我们也不能对瑞秋明说。她提起他时,前头总要加一长串的咒骂,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有人去提醒修彼得,瑞秋是跆拳道黒带高手这件事?
出于上述种种对彼此身家性命安危的考量和“挚友难寻”的信念,昨天晚上吃完饭、喝光亚当珍藏的好酒后,我们一致同意,今天早上一起去健身房好。
说到亚当的珍藏美酒……其实……他的浅色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