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斯巴达了。
    我堂堂天蛇大人，怎么可以给凡人当仆人！
    啊呸，怎么可以当仆人！
    还有机会！
    小蛇知道自己刚才神力太弱，所以这个言灵这个主仆契约，还是有漏洞的，可以改！
    小蛇爬上旁边的白灰台子——这是白九砌起来挖空，当柜子用的。
    “丝丝丝！”
    “阿姆，蛇蛇说，它要你奉它为主，作为回报，它可以当我们部落的保护神，庇护我们部落。”没有玄希捣乱，玄澜很认真的做好翻译这个工作。
    白九疑惑：“奉它为主？”刚才她好像是和小蛇建立了神秘联系，把这小蛇收为仆人了吧？
    白九差点立刻动用了这种神秘联系，这小蛇蛇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状态？
    小蛇蛇期盼的看着白九。它的神力不足，所以这种联系看起来很强大，其实很脆弱。
    只要白九试图利用这个联系，现在就惩罚它，它付出一些代价之后，就可以利用一个漏洞，切断甚至改写契约，这本身也是天地规则的一部分，欺压太过，就会遭遇反噬。
    本天蛇大人就是这么无耻！
    “那我要是不呢？”白九
    “丝丝丝丝丝！”
    小蛇居高临下的俯视白九，蓦然幻化出一个巨大的蛇头。
    巨蛇目光冰冷，盯着白九。
    一瞬间，白九感觉从小蛇哪里，传来了一系列的画面。
    巨大的赤炼红蛇，在天空盘旋，吐出炙热的火焰。
    大片大片的森林被焚烧，无数动物凄惨死去。
    赤身果体的原始人在奔逃，有人献上自己的子女，祈求大蛇的原谅。
    但大蛇不为所动，冰冷的视线扫过的地方，一切化为灰烬。
    最后画面一转，出现的是白城，出现的是玄澜玄希他们这些小孩子。
    高温的火焰，覆盖了整个白城，血肉熔化……
    “不供奉你，就要毁灭一切……”不用玄澜翻译，白九也看懂了小蛇传递的意思。
    原来之前那个有着巨蛇的梦，就是源自于它。
    这个蛇，可以吃神砂，会治病，能喷火。
    而且可以控制思维，可以入梦……
    放在这原始社会，那确实是妥妥的神灵。
    神灵，是白九在整个世界上，第一次接触的。
    小蛇动用神力——刚才它吞吃了不少神砂，有消化吸收了不少神力。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散播开来。
    小蛇不惜神力。
    周围围观的赤犬族人，顿时扑通扑通跪倒一片。
    “蛇神大人饶命。”犬牙他们惊恐的瑟瑟发抖。
    小蛇盯着白九，拼命激发神力。
    白九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这种恐惧感，发自内心深处。
    她现在似乎有两种选择。
    第一种，立刻启动那种神秘的联系，去控制这小蛇的生死。
    第二种，就是认清小蛇是神灵的事实，供奉它，奉它为主。
    唉，白九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隐约的感觉到，似乎，哪种都不好。
    而且，在这片大陆上，自己的言灵总是被扭曲。
    真动用了那种联系，就真的可以杀死小蛇么？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力量，期待着白九这么干。
    白九咬咬嘴唇，她要做出一个代价惨痛的决定。
    她把几个小孩子拎到前面。
    看着几个小朋友现在质朴纯真的脸庞。
    白九叹息一声。
    “阿姆要做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可能让你们不高兴……”
    “但是阿姆只希望你们……能够牢牢的记住今天。”
    “你阿姆，付出的代价！”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