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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姑娘了。”
这一笑哟,勾得沃檀总算是理解老员外什么心思了。
怪不得不愿回正宅,只想和外室勾勾搭搭。这等姿色的人儿摆在跟前,换谁挪得动脚?
然而沃檀总归不是那老皱了皮的员外,她不上值是会被门规处置的,因而也只是回身摸了两把,便掐着滴漏走了。
确认沃檀离远后,韦靖等人这才悄然跃下,出现在院落之中。
“王爷,可需派人跟着?”
景昭理了理被沃檀揉皱的衣料,摇头道:“她不过是在陈府当差罢了,且陈府眼下草木皆兵,暗中应有太子的人另外盯着,还是不宜打草惊蛇。”
韦靖应过,又问道:“吕大夫已到了府里,可需他先帮您把毒给解了?”
“先回府罢。”
走出几步,景昭又回头扫了眼厨间。
韦靖领意,立马随道:“属下会唤人把碗洗了,还有院内洒扫一并做好,王爷放心便是。”
离开那院落后,一行人回了王府。
“老臣见过王爷!”一名额角低陷的灰袍老人上前给景昭请安。
“吕老不必多礼。”景昭亲自将他扶起:“累吕老舟车劳顿,本王愧极。”
“听说王爷身中奇毒,老臣只恨不能亲驭快马赶回邺京。”吕沛急急去看景昭,登时忧道:“王爷这是自何处而来,怎地瞧着面色有些憔悴,可是昨夜不得好睡?老臣先给王爷探探脉相罢,老臣……”
景昭安抚老人家:“不妨事,并非索命之毒。此番,本王有一要事待想向吕老求证求证。”
“王爷请讲,老臣定知无不言。”
景昭带着这位昔日的翰林老医官去了更为隐蔽的内间,这才继续问道:“本王记得吕老曾于宁州替一男童诊视,且那男童之父,似是旧朝桓王?”
十几年前的旧事了,按说以吕沛的年纪,合该好好思索一阵的,然这堂事纵是时年再久远,也立时调动起他的记忆。
老人家当即瞻头不住:“对对对,就是那位桓王,断然错不了!老朽还在他家中听到婴孩哭声,想来彼时新近诞下。”
景昭垂眸,手指无意识在杯壁敲了敲:“吕老可记得那婴孩是男是女?”
“这……”吕沛略作思索,末了笃实道:“是女娃娃。”
虽尚在襁褓之中,那个月份的婴孩也瞧不出个性儿来,但他记得那位头脸包得甚为严实的桓王,彼时说的是:“小女哭闹,还请大夫多担待。”
景昭拳抵着唇咳了几嗓,说话的气有些不顺:“那男童……彼时多大?”
吕沛认真想了想:“瞧着应当比王爷低个两三岁,细细算来,今岁应当将将及冠。”
“将将及冠,与那天番堂主年纪刚好吻合!”
发出这声惊叹的,是在旁听着的卫从统领韦靖。
他激越地攥紧了手:“王爷!看来姓沃的这两兄妹,应当就是那桓王后人!六幺门果然是旧朝余孽的势力,太子竟还胆大包天地与其勾连,这罪名要落实了,那东宫的位置还能不动么?!”
“仅凭这些便下定论,太过草率。”景昭微含着眼想了会儿,起身道:“昨夜陛下传旨,让本王今日进宫一趟,吕老远途奔波定然劳累,便先在府里头歇着罢。”
见他这便要走,吕沛连忙挽留道:“老臣新研得一个药方或可医王爷咳疾,已煎好盛在药盏中,王爷不如稍待片刻,服一帖再入宫?”
景昭只道:“领吕老好意,但本王暂且不便服药。”
吕沛万分不解,跟在后面扯了韦靖问缘故。
韦靖很是为难。
这位长辈是擎小看着他们王爷长大的,按说也没什么相瞒的必要,可这后头的事,却太令人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他们王爷在给个女杀手当外室,而且那女杀手还通医理,倘使用药,就怕她哪天摸王爷手,察出不对劲来吧?
韦靖绞尽脑汁搜罗措辞,他吞吞吐吐说得囫囵,老人家也悠悠绕绕听得迷糊。
末了等韦靖听得传唤一走,吕沛皱着两道寿眉,兀自咂摸出个消息来:他们王爷……有女人了?
可这跟服用新药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以此暗示他应在药中增些壮|.阳之物,方便王爷亲近姑娘?
……
陈府。
沃檀本以为今天能安生的,结果陈宝筝听闻淑妃娘娘金体抱恙,便不顾自己昨儿才中了毒,非要进宫去看。
淑妃是太子生母,当初,便是她极力阻了太子与陈宝筝婚期后延。
未来婆母这么帮着自己,陈宝筝当然得赶着趟儿地献殷勤。
她甚至巴不得昨儿听来这消息,自己解了毒正好随太子入宫,既博美名,又能与未来夫婿同路而行,一举两得。
而尽管昨天已经领教了这些闺秀出门有多能摸,但陈宝筝今天这梳洗更费时,直让沃檀跟胡飘飘在毒日头底下等得心浮气躁。
约莫一个时辰后,陈宝筝才出现在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