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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毛毛躁躁冒冒失失的。”沃南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旋即整条手臂被抱住,再被人眉开眼笑地摇了摇:“阿兄真好!”
    沃南看着满面生辉的胞妹,嘴角飞快地翘了一下,接着伸手抚上胞妹面颊。
    好么?他这个做人阿兄的,委实有愧。
    当年若非他短视,为了口饭便带她入了江湖门派,她何至于与再这样多的人生了纠葛,又是被人谋命,又是遭人逼嫁……
    兄妹二人温情叙叙地依偎了会儿,忽听沃檀软声道:“如果可以,我想让阿兄也离开六幺门,过普通人的日子。”
    沃南摇头失笑。
    这是自己终身大定得定,便还开始操起他的心了。
    三两句话推过后,沃南起身欲走:“门主最近在处理与陈府的旧事,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腾不出心思来管别的,你无需将她放心上,反正……她应当时日也无多。”
    “阿兄……”沃檀拽着他的袖子依依难舍:“我成婚那日,阿兄一定要来吃杯喜酒。”
    她眼角眉心都有醉人的快意,那份甜丝丝又喜孜孜的颤动,便是阿兄离开有一阵后,都还是让胡飘飘给捉着打趣了好几句。
    而自胡飘飘所说的话中,沃檀得知陈宝筝之所以离不开胡飘飘,是因为她有一回险些被只恶狗给扑咬,而在丫鬟仆妇都吓得只是尖叫不敢靠近时,得亏胡飘飘及时刺死了那狗,陈宝筝才得了救。
    再有一回,便是她去自家的温泉庄子泡香汤,哪知那庄子却混进几个不要命的,冲进私室里险些污了她的身子。也幸好胡飘飘及时发觉不对,陈宝筝才得以保全住了清白与名声。
    沃檀这才了悟。难怪特意向六幺门讨要胡飘飘跟着进宫,还忍得了胡飘飘的脾气。原来打那几回后,陈宝筝就彻底依赖上了胡飘飘。
    二女嘀嘀咕咕再说了会儿话,星子开始有些黯了,这才打算各回各处。
    临分开时,沃檀突然想起个事来,拽着胡飘飘问了句:“你说人要是怀孕有喜了,多久能看得出来?”
    ……
    得了回天大的取笑,也受了通不甚正经的调\\教之后,沃檀这才往秦府回了。
    路上她一直咂摸着胡飘飘说的那些奇技淫巧,正是想得有些心痒痒想转道时,后背挨人掷了一下。
    如临大敌地转过身去,发现是万里。
    “我看见了,你跟那个卢长宁私会。”万里一出声,便吓得沃檀眨了下眼睛。
    沃檀嘶着气讶然问:“你怎么跟着我?”
    “柳花脸的事,王爷让我来给你回个话。”万里一板一眼,语气硬梆梆。
    “这么晚回话?”
    “怕西川王使坏,王爷让我顺便在秦府外头蹲几晚,我就来了。”说罢,万里冷沉沉地盯着沃檀:“你跟那个卢长宁说了什么?是不是想给我们王爷戴绿头巾?”
    这位兄台语出惊人,沃檀骤然抬眼:“没有的事!胡扯!”
    她振振有词,万里却直接撇开眼:“我会告知王爷,让他上份心。”
    “……”沃檀听到自己牙齿咬出的响声:“你这是冤枉我。”
    “我只是把我看到的禀报王爷。”
    “有什么好报的?根本没发生什么。”
    “你子夜出门,还跟那卢长宁独处,他还扶了你一下。”万里声调是真的平,半点波澜没有,说的话里……细论也不算有什么添油加醋与捏造。
    沃檀头回尝到跟人说话鬼打墙的滋味,也是头回手指骨节气到泛痒。
    娘的,这人是个通直脑子么!
    她气呼呼地回了秦府,摸进居院里,可剩下那几个时辰,却压根没怎么睡着。
    翌日一整天,沃檀都在问心无愧与心神不宁中度过,这两种杂绪在她心里头来回交错,甚至厮打殴斗。
    直至夜幕遮地,又一个子时临近,在榻上辗转半晚上后,她终于憋不住起了身。
    摸出府外后,沃檀也没管不晓得蹲在哪个旮旯的万里,于夜色中穿街过巷,蹿进了王府。
    她那位亲娘不是没结婚就跟男人厮混么?那她也不能承了人家血脉又不学人家作派,那多辜负人。
    而且胡飘飘说得对,男人嘛,睡一回少一回。她来可不是图别的,更不是想蛮混补救,只是想趁着之前那点子余味,再奔回浪尖。
    如入无人之境,不消片刻,沃檀便熟门熟路地,顺利溜达去了寝殿。
    幔帐围着,殿中燃的是好闻的安神香,榻中人睡得也很安稳,没怎么听到咳嗽声。
    沃檀脱下鞋袜,轻手轻脚撩开帐子,钻了进去。
    如同以前每回看到的睡相一样,郎君仰面直躺,睡姿是沃檀不可能学得来的端正。
    他呼吸清浅,面容清雪一般干净,胸膛的起伏也极有规律。
    沃檀一点点揭开被盖,将自己挤了进去。
    被子里突然多出个人,还靠在自己身前上下其手,景昭怎能不醒?
    他睁开眼,偏头看了看沃檀,沃檀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