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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起来。
    眼上的罩布拽脱,景昭抓着薄毯捂住沃檀,有如滗水那般,把她嘴里的药给吸了个干净。
    沃檀被吓得打了好大个激灵,傻傻地张着嘴看他。
    “手软了,点个穴也点不准,这可怪不得我。”确认她没被呛到,景昭的眼眸深浓起来,掺着些不对劲的狠戾。
    沃檀不傻,立马哆嗦了一下,可求和的话还没来得及脱口,薄毯便被摔出帐外,而那由她亲手划出的一条枕巾,也于后仰的瞬间,系到了她的脑后。
    天际澄朗,星子沉浮,月轮屹然。
    清夜尚有一大截功夫才走完,主位失守后,几下里便再也防不住。切磋可以,若想喊停,此路早便不通。
    偷香窃玉与作茧自缚,迟迟难分伯仲。
    沃檀在五迷九道中狰狞,忍不住咬牙想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居然可以这样自如?
    ……
    寝殿之外的不远处,韦靖率人夜巡,却意外发现了猫在树下的万里,不由好奇问他怎么回了王府。
    “跟着回来的。”万里懒懒答着,下巴朝前指了指。
    韦靖立时明悟,却也不由唏嘘起来,三天两趟,这怕不是要榨干他们王爷才肯罢休……
    担忧着向前走了几步后,韦靖又折身回来:“你不是说有事要报?王爷近来事务压身,每日里要见的不少,你回府的时辰太晚了不一定对得上,不如告诉我,我替你转报?”
    万里看了看天时,一抱臂道:“忘了。”
    韦靖:“……”
    第70章 皇婶 这衣裳很适合你
    那日后足有一旬, 沃檀没再踏出过秦府。
    秦大将军看着,还道自家姑娘真收了心一意待嫁,但觉欣慰, 可又哪里知道她天天给手腕上药, 再指着小丫鬟揉肩按背,或在心里画王八骂自己那位未婚夫婿。
    这日尚衣局的人过来量体,从脖子到脚趾, 沃檀被软尺圈了个够本。
    尚衣局的人走后, 门房送了个帖子过来。那帖子裱得极为华美, 打开一看, 是平宜公主府送来的。
    这位公主似乎酷爱打马球, 或说爱看别人打, 这也才时隔几个月,便又再度兴师动众要办马球会。
    而便在秦元德正打算带沃檀出门之时,王府着人送了东西过来。
    正厅之中,王府仆众鱼贯而入, 个个手上端着漆盘。漆盘里头最先令人瞧见的, 莫过于那几套骑装了。
    骑装共有三套, 俱是不同颜色的, 连束带和麂皮靴都配得好好的。
    除此以外还有两幅手套, 分别是绦绢与金丝织就。一幅长达肘部, 一幅仅至腕口,飘着用来收束的绳子。
    沃檀还未露反应, 香叶便一幅笑模样叹道:“这是生怕小姐被缰绳伤着手呢, 王爷可真贴心。”
    沃檀看她一眼,再看了看那些东西,语声幽幽地:“要来做什么, 没得捂一手臭汗。”
    领人过来的韦靖待听这腔调,便知她心气不虞。
    可他还替他们王爷觉得冤呢,毕竟身子险些被她掏空,近来天天多喝了几幅调理身子的药不说,吕大夫还动不动在耳边规劝,让王爷莫要纵欲过度,直令王爷那白玉似的面皮数度浮了红痕。
    唉,所以这叫个什么事?简直两败俱伤。
    韦靖带人走后,秦元德出瞧出里头的不对来,摒退香叶问:“檀妹,你可是与王爷闹别扭了?”
    沃檀气苦,又不好说挖坑埋过自己的事,只能摇头否认道:“我见都没见过他,闹的什么别扭。”
    没见过么……秦元德默默地看了眼府里的院墙。
    这墙防得住旁的闺秀,却定然是防不住他这位妹子的。
    话虽不好说得太明显,但有些话却不能不说。秦元德略忖了忖:“檀妹,若是你在王爷跟前受了委屈,切要跟我或向爹说一说才好。倘使这会儿便忍气吞声,往后就怕委屈要越受越大。”
    停顿两息,秦元德还特意拉出听过的往事来:“我曾听禁军的兄弟说过,他妹子嫁人前跟他妹夫也是瞧着卿卿我我,可成婚后不久那孙子便嫌沏的茶太烫,拧眉把妻子给斥了一通。那女子头回也是忍着不告诉娘家人,但有一就有二,后来那孙子越发有恃无恐,甚至还动起手来……”
    说到这处时,秦元德甚至咬了两下牙,仿佛这说的是自己妹子:“后来那女子回娘家省亲,家里女长辈瞧着不对劲,便硬是把人拉着看了一通,见她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后来还是娘家几个族兄把那孙子一顿好打,人才彻底老实下来。”
    沃檀本剥着山核桃的,闻言手里嘴里都停了下来。
    她虽没被打,但身上确实也有青有紫,甚至还有齿印子……那病秧子生肖大概是狗吧!居然敢咬她!
    不过这么下停滞,秦元德狐疑的目光已然追了过来。以防他误会,沃檀忙拿话搪了两句,又转移话头问:“近来京里是不是在审什么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