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02

      闲接近不了……”嗫嚅之中,收到陈宝筝剜来的一眼,侍女吓得目光乱抖:“奴婢迟些就去催,还请太子妃多宽个几日,奴婢让他们再想想办法。”
    “不行,我这心跳得厉害,等半日便多半日的不安。”陈宝筝捻起一枚唇纸,打下眼睫想了想:“既是钱使不通,那便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了。”
    她掀起眸来,却见侍女听得两目茫然,不由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一脚。
    侍女吃痛,忙双膝跪地:“奴婢愚钝,还请太子妃示下。”
    “一群蠢货,不知动动你们的猪脑子?”陈宝筝眼露睥睨:“除非看守那偏院的都是死娘撂爹的孤儿,或个个没有无妻无子,再不济也有个相好的吧?随便绑一个不就得了?”
    “谢太子妃娘娘指教,奴婢晓得了。”侍女泥首。
    陈宝筝坐正身子揽镜:“去吧,快快办妥。若三日后还没个进展,都仔细着身上的皮。”
    侍女后颈一缩,起身告退之际,又被唤停了下。
    妆镜之前,陈宝筝一面印着唇纸,一面轻描淡写地提醒:“捡那老的幼的绑。对男人来说妻妾没了可以再娶再纳,爹娘骨肉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舍的。对了,最好一次绑两个,碰上锯嘴葫芦便先杀一个镇镇魂,自然什么都吐露出来了。”
    侍女听得心里直打颤,应过便匆匆走了。
    壁漏滴答,陈宝筝放下唇纸,正好亥时。
    她松了松臂间的披帛,才想自凳上起身,陡然闻得殿外一声高亢得不像话的禀报:“太子妃,太子殿下来了!”
    是胡飘飘的声音。
    陈宝筝腾地站起身,跑到殿门口时,正好遇见太子跨进来,且面色是混着恼怒的不自然。
    可数日未见,陈宝筝心中喜色太盛,于两步外停下步子,娇羞地红了脸:“臣妾见过殿下。”
    太子伸手搀起她,亲昵地端详片刻:“数日不见,筝儿憔悴了些。”
    酸楚与委屈齐齐涌起,潮意涌上陈宝筝的眼眶:“殿下也知自己许久不来臣妾这里了?臣妾还当殿下被什么野狐狸精勾了魂,再不待见臣妾了。”
    一开口便是责怨与影射,太子眉心紧拧三分,顿生抽身离开之意,可想想陈沧那桩案子的转折,便还是将陈宝筝拉入怀中,耐着性子好生哄宠了一番。
    哪怕他心心念念的,是昨夜还陪在身侧的温声软语,甚至于……是守在殿外的那名女侍卫。
    ……
    自那日起,太子接连两个晚上都留宿于陈宝筝殿中,然而便在第三日的晨早,太子被个急来的消息撼得立马翻身而起。
    温存的余韵散了个精光,太子连大带都疏疏地系了系便离疾步离开,剩个陈宝筝揽被惶然。
    而便在这日的午膳时分,被派跟进顺平侯府查探的侍女亦战战兢兢地跪到陈宝筝跟前,与她说了侯府中探来的消息。
    同日相近时辰,沃檀才脱掉尚衣局送来试的婚服,整个人瘫了似地滚到躺椅上叫累。
    “试个衣裳就跟快要了你命似的,看来这将军府邸真是把你给养出娇小姐的毛病来了。”田枝在旁剥着花生仁,难掩嫌弃。
    沃檀勉强翻了个身,说话都有气无力:“左一层右一层,加起来都快比我重了,你见过那么繁复的衣裳么?还是三套,我抬手抬脚都感觉有几百回了,练两套剑也没那么累,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我是想坐着,谁让你把我弄来当丫鬟?”田枝一屁股坐到那躺椅上,把沃檀朝里头挤了挤:“你要不愿意就让我来,要能嫁去当王妃,三套算什么?三百套老娘也乐意试!”
    二女正斗着嘴时,作侍卫打扮的涂玉玉急急跑进院子:“姐妹们,陈沧被抓到大理寺去了!”
    他跑得上气难接下气,到近前便撑着膝盖喘了喘:“完怂了完怂了,那姓陈的锒铛入狱,会不会牵扯到咱们六幺门啊?”
    “你还知道自己怂?”田枝没好气地瞪过去,顺手砸了他几颗花生:“一惊一乍做什么?哭丧也没这么早。况且那陈沧是被九王爷弄进去的,六幺门要受牵扯,他这宝贝未婚妻也逃不脱,你急个什么劲?”
    许是头回见面在那寻春楼里被收拾乖了,于涂玉玉来说田枝便像他的克星活阎王,一被田枝训话,他立马老实得像鹌鹑。
    “陈沧怎么了?”沃檀从田枝身后钻出头问。
    涂玉玉弯腰捡起花生,探头探脑地看了眼田枝。
    “问你话呢看我干嘛?”田枝莫名其妙地剥了枚花生,反手塞进沃檀张开的嘴里:“懒死你得了,一两银子。”
    “一文,爱要不要。”摸出铜板给田枝后,沃檀拗着腰招涂玉玉:“陈沧怎么回事?快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今天累惨了。”
    涂玉玉这才蹑手蹑脚地蹲过来,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这位吏部尚书之所以被捕,盖因私币案中原本销毁了的一册账簿,却突然被人在那铸币庄子的暗窖里头翻到摹写的副册,且当中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