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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真是给了糖又戳人刀子。”
    那戴良娣打着好几幅算盘,想是要么在王府里把孩子给磕了,既能撇了保不住子嗣的罪责,又能给太子留个话头。而之所以提及皇后的异样,八成是有意来卖人情,给她自己将来留退路,以防最后即位的真不是太子。
    有如被一壶辣椒水灌入心壁,沃檀嘴角拉得很平:“绾儿嫂子还跟她同个爹呢,人就没这么多心眼,果然一个府里出好几种人。”
    顺着她说戴府的话,景昭笑提一句:“礼部戴侍郎,可还记得?”
    提起戴侍郎,沃檀先是略微回想了下,接着面上露了些不自在的别扭之色。
    毕竟头回见那位侍郎,正值她死气白咧,又缠又嚷要嫁到王府里的时候。且她记得那位戴侍郎……好像是跟平宜公主还有苏取眉一起来的。
    想到这里时,沃檀神色一转,眼睛里甚至浮现出好事者看热闹时的光亮,配着那张抹了膏子的脸,多少有些滑稽。
    “我听说戴侍郎跟平宜公主,是一对儿?”
    景昭假借咳嗽掩盖了下笑意,这才点了点头,满足她的好奇心。
    沃檀惊又诧:“他俩差了得有十岁吧?”
    “一轮。”景昭答她道:“戴侍郎曾为新科殿元,后被指为少师给皇子女们讲学,因而结识了平宜。且戴侍郎为了平宜,至今未行婚娶。”
    “这叫什么?忘年恋?”沃檀听得直咂舌。
    一轮就叫忘年恋了?景昭扶额:“怨不得我大你五岁,却总被你拿来嫌弃。”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十八岁卜卜脆。意思是姑娘十八,那就是等同于新鲜的瓜菜。你都老梆菜了,我和你作配,可不是委屈了?”沃檀雄纠纠气昂昂,横竖要占尽口头上的便宜。
    景昭颇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老梆菜,也能让人食髓知味。昨夜不知哪个妖精似地扣起腿,缠住他不给脱身。
    书房的窗子开着,外头栽着的花到这季节杆子光了,枝桠上这会儿停着只棕头鸦雀,一双绿豆眼儿骨碌碌地转着。
    沃檀撼了两下景昭:“那皇后娘娘怎么回事?你帮她儿子争储位,她难不成真有别的心思?那我真要提防她么?”
    景昭手里捏着的面巾,摩梭出麻耳的沙声:“莫非那戴良娣不说,娘子便不提防了?为夫可瞧着,你对皇后本也不怎么热络?”
    沃檀劈手夺回面巾,无甚好气道:“上回在宫里的时候,淑妃拿话讽刺我,皇后故意提起苏取眉,看起来是替我出气,实际就在阴戳戳地挑拨,戳淑妃肺管子,想让淑妃更加记恨我。当我傻?她才是个憨的。”
    景昭笑了笑,趁她重新戴上面巾前,趋身过去吮了吮那两瓣唇。待抽\\身靠回椅背时,眼瞳黑浓剔亮。
    书房温存良久后,夫妇二人才各自去忙。
    当日太阳落山后,沃檀听到两宗消息。
    其一,是回宫途中有人往戴良娣轿子里头扔炮仗,吓得她摔出马车。
    而其腹中胎儿,自然是当场便流掉了。
    第86章 没个正形 若让你夫婿看见
    戴良娣的孩子虽没了, 但那扔炮仗的歹人,却没能跑脱。
    那人被捉住后经了严刑拷打,供出是受曹府指使, 且经由其口供, 查出了不少佐证。
    至此,曹府与东宫的婚事吹定了。毕竟太子再是想跟曹府结亲,也不会忍得了曹府对自己骨肉下手。
    而沃檀所听说的另一桩事, 便是太子意图染指太子妃身边的一名女侍卫。
    只不知是迷药用过度还是怎么着, 那女侍卫竟在被关到偏殿时离奇毙命, 且好死不死, 这事被人捅到了皇后那里。
    这两桩事叠加在一起, 太子焦头烂额。
    一方面戴良娣凄入肝脾, 因为小产而寻死几回,使他愧疚又心疼。另一方面,他觊觎太子妃女侍卫且害其丧命,这桩案子使得弹劾他私德败坏的题本接连不断, 有如雪片般飞去御前。
    内痛外患夹击之下, 太子对陈宝筝更没了好脸色, 但在这节骨眼上动陈宝筝, 显然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于是只能憋着气, 想法子给自己开脱。
    沸了几日的风波后, 秋狩近在眼前。
    秋狩前一天,沃檀摸黑起早, 去安定门送秦家父子出征。
    皇帝身体抱恙, 吹不得秋晨的凛风,而太子私德遭诟,所以最终受钦点前来鼓舞士气的, 便成了五皇子。
    城郊风声猎猎,旌旗蔽空。五皇子亲擂战鼓,为大邱军士壮行。
    临行前,沃檀看着特意勒马过来的秦府父子,一时竟也湿了眼眶:“我会照顾好祖母的,请父兄放心。另祈二位克敌制胜,大捷归来。”
    出征在即,容不得太多情长。
    秦大将军看了看她后头的沃南,在这位外甥的揖手中点了点头。
    于他之后,刚同新婚妻子道过别后的秦元德,也在与沃南相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