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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明远拿起手边的刑具走到她身前,将指甲钳对准她的手指甲,迎着她惊恐的目光,轻声道:“这种事情,我知道就好。”
    刑房的惨叫声被厚厚的墙体挡在了里面。
    南宫初等了好半天,才看见那一身暗红衣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我说太傅,你这又去折腾什么了?我和阿昭都等你好久了!”
    南宫初仔细打量着他一身的装扮,衣服、靴子、发饰都没变化,这合着没有换衣服去?
    陆明远背着手,绕开她走到秦昭身边,在看到不远处傻笑的两人时,皱起眉头:“他们怎么也来了?”
    知道他是指杨舒和小虎子二人,刚想解释,就被抢先一步。
    “我本来是想看望秦昭的,结果正好赶上你们去做任务,毕竟我们也搭档这么久了,没有我参与,我很不放心啊!”
    小虎子也跑到秦昭身边,碍于陆明远的威严没敢牵手,只是很正式地说道:“我得保护阿昭,不能再让阿昭受伤了!”
    陆明远还想说什么,秦昭突然转过身来,声音很小,只有他二人能听到:“加上他们又无碍,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还冲他眨眨眼。
    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行。”他很快移开视线,喉结滚动吐出这个字来,然后又忍不住在她移开视线后聚集在她身上。
    看着她展露笑颜的模样,他突然觉得,也许人多也挺好。
    人多热闹嘛。
    这江南最有名的花楼便是百花街上的醉花楼。
    在马车上隔着长长的距离都能瞧见朱红色的大楼极为显眼的立在那里,脂粉气像是有腿一般勾着人们过去。
    待到门口,仅仅楼前几个揽客的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嘴巴里携着江南小调,尾音只把人的腿酥麻在地。
    从未见过此场景的南宫初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江南的姑娘就是水灵。
    杨舒不忍侧目,见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女子,嘴角抽抽:“女侠,你玩得……还挺花。”
    一见这样贵气的马车,老鸨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开了,连忙选了两个最漂亮的姑娘来接客。
    本以为外面驾马的两个男子就够俊美了,结果打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的另两个公子让她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几个姑娘眼睛也瞬间亮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往马车旁贴,不管是这个看起来柔美的白衣公子哥还是这个贵气的红衣公子,和其中哪个睡一晚都是赚了。
    “哎呦!四位公子大驾光临,简直是让我们醉花楼蓬荜生辉!您看看来这是想听曲儿、看舞还是包间房让姑娘去陪陪?”
    她刚说完这话,就看见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半大的孩子,那小孩俊是俊,只可惜……
    “客官,我们这虽然是花楼可是也是有规矩的,这里不接待孩童……”
    “老鸨,只需给我们在二楼找个清闲地儿,上一盘花糕,其余时候不用再来打扰。”
    陆明远打断她,顺便也往前走了半步,站在秦昭面前,挡住了那些□□裸的眼神。
    得知了要求,老鸨在这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看他们这样就不是来寻乐子的,很快意会过来,叫来了一个小厮认真吩咐了下去。
    “公子们跟着他去就好,保证不会叨扰各位。”
    南宫初跟上,路过这些姑娘们时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杨舒一侧身挡住。
    “干什么!”她往左看他往左挡,往右看他往右挡。
    杨舒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一个女子看女子这么上瘾,你说干什么!”
    南宫初白了他一眼:“怎么了,人家长得好看我多看两眼又不妨事。”
    她突然笑起来,指着杨舒的鼻子:“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你嫉妒了对不对!”
    杨舒吓一跳,舌头差点没绕回来:“我我我吃醋嫉妒什么!”
    “自然是嫉妒同样是江南人为什么这些女子比你要有吸引力……不是,你脸红什么?”
    杨舒瞪着她,强装镇定:“谁说的!好歹我在府衙也是人称“江南颜如玉”的好不好!家里的媒婆都把门槛踢烂的那种!”
    然后绕开她快步向前走去,南宫初小跑跟上,一边笑还忍不住一边调侃:“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受欢迎?”
    “不过别说,这样看是挺好看的。”
    杨舒停下来,认真地看向她:“真的吗?”
    “假的!”说完就大笑地跑走了。
    杨舒:孔子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他还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然后,他暴躁地追上去誓要和她决一死战!
    他们在后面跟上,小虎子和秦昭并排走,陆明远紧随其后。
    突然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眼看就要碰到秦昭的屁股,却被另一只手捏住。
    瞬间骨头都要裂开了一般,可瘆人的目光下却让她不敢惊叫出声。
    老鸨一个晃神就看到这一幕,差点把心从嗓子里吓出来。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这位公子可是我们的姑娘做了什么冒犯之事?我们都是没规矩的,公子网开一面,手下留个情!”
    她看见自家姑娘疼得脸都要扭曲了,虽然心中气愤她没眼力劲儿,可更多的还是心疼不已。
    陆明远冷冷甩开手,那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魂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