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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擦干脸以后?,问道:“程泉还没醒吗?”
“去叫了两次,没有回应,还在睡吧。”他边给女儿擦脸边说,“这里的酒烈,估计还在醉着呢。”
想想也是,昨天都喝断片了,那就让他接着睡吧。
三人安安静静的吃过早饭,顾之时把小?麦的木马拎出来,让她在院子?里玩儿。
看他也不着急出门,项禾琢磨着,问问他卿兴草的事儿。她一提起,顾之时说道:“昨天晚宴之前?已经给程泉了,就装在一个黄杨木的小?盒子?里。”
项禾一愣,接着笑逐颜开道谢,抱拳对他说:“真是太好了,谢将军慷慨。等?师弟醒了,趁着天气晴朗,我们这几日便可以回京了。”
顾之时笑着说:“好。需要准备马还是马车?”
项禾回答道:“马车吧,程泉还没有学会骑马。”
顾之时点点头。
日头逐渐升高,程泉还没有动?静。项禾有些担心,她走到厢房门前?,敲门没人答应。
想了想,她推门而入。
进屋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程泉唇色发紫,呼吸急促的斜躺在矮桌桌角。
噌一下窜上炕,她拍怕程泉的脸,大?声呼喊:“程泉!程泉!能?听见吗?”
程泉除了神?色痛苦外,毫无反应。
须臾,顾之时也进到屋内。看到这样情景,也有些惊讶。
项禾抓起程泉手?腕,粗略摸了摸脉相。
脉搏躁动?刚劲有力,不像中毒,她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糕点少了一些,应该是半夜饿了吃掉的。再就是昨天看到的那个盒子?,盒盖敞开,里面空无一物。
程泉怎么也叫不醒,什么毛病她也看不出来。神?色焦急,她下地就要背起小?师弟往外走。
顾之时拉住她问道:“去哪?”
项禾扶着程泉,说:“去找军医问问。”
顾之时说:“别?来回走了,就在这等?着吧。”说完走出院子?,一会儿门外马蹄声起,是侍卫给医官送信儿去了。再回到屋里,项禾已经把程泉放平躺好,她则是一脸焦急的在地上来回走。
他拉住她说:“别?着急,一会儿医正就来。”顺手?拿起桌面上的空盒子?,接着说:“有可能?是误食了卿兴草。”
项禾一听,走到他跟前?,问:“你怎么知?道?”
顾之时把空盒给她,说:“昨天我才给他的时候,就是盒子?。现在盒子?空了,不是他吃的,难道草药自?己跑了?”
片刻功夫,有人快步走进屋内。真是军医白医正。
顾不得虚礼,白医正径自?来到程泉身边,一边诊脉,一边翻看眼睛、舌苔,然后?迅速写下一个方子?递给侍卫,让他速速去药房取药。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药丸,用冷水化开,灌进程泉嘴里。
半柱向左右,程泉呼吸平缓下来,额头不断冒虚汗。
白医正这才跟项禾说:“放心吧,没事了。”
项禾忙问道:“白医正,他怎么了?”
白医正哭笑不得的说:“误食草药,中毒了。”
项禾一脸疑惑,他接着说道:“卿兴草本是珍贵补药,但是不能?遇酒。否则就会迅速催动?心脉,加速血液流动?。幸亏他年轻,要是老年人,两个时辰时辰不到,人就没命了。”
白医正又嘱咐汤剂的服用方法,又匆匆离开。
项禾一阵后?怕。到程泉跟前?看了又看,恨不得揍他一顿才解恨。一个大?夫,居然中毒了,真是丢人又吓人!
顾之时一直在旁边,小?麦也乖乖的看着,白医正离开许久项禾才发觉。
她不好意思的看着顾之时,说道:“刚才真是多谢将军。”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事情有些乌龙,说起来也有那么一丢丢尴尬。
顾之时抱起小?麦,指了指外面说:“不如去那屋坐着,让程小?大?夫安静休息。”
项禾瞅了瞅程泉,脸色呼吸都恢复正常,她把矮桌挪到远一点位置,让他睡觉地方更宽敞,掩好里屋门才离开。
来到院子?里,看到鲁德正在跟顾之时说话,她便没有往跟前?走。
鲁德回头看到她,哐哐两步走过来,皱着浓黑的眉毛问道:“程小?神?医怎么病倒了呢?是不是累着了?”
项禾摇摇头,说:“不是,只是头一次饮酒,不适应罢了。”
鲁德扭着黑眉,哈哈大?笑说:“男娃长大?必经之路!”
项禾也只能?跟着笑。
顾之时走到项禾跟前?,说道:“我有军务要处理,拜托项公子?照顾一下小?麦。”
项禾点点头。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又说:“后?面厨房有粮食,地窖有菜,小?麦知?道在哪,饿了你们也可以自?己做饭吃,不必按照我们的时间。”
项禾继续点头。顾之时转身和鲁德离开。
日头到正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