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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
“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元弘觉得有意思,将帕子收回衣服里。
“我不怕!”
寅苌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不怕不怕,我们吃饭去吧。”
……
在某家酒楼里,寅苌将脸扭在一边,一只手用力揪着元弘的皮肉。
不是说好吃饭吗!一阵功夫就把那个女人叫来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寅姑娘,那夜我喝醉了,一时冲动……”
“哼!”
寅苌不想理她。
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她就想打人。
狠狠的打,打到墙上和作墙泥的那种。
“我知道你不是她。我的寅公子,她见到我是不会脸红的。”元幸生轻轻搓着一节像是用白玉雕刻的指骨。
“我才没有脸红,我是热的!”
说罢,早春的一阵凉风从窗口吹入,吹得元弘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那这是个误会了?”
元弘将头探过去,想要仔细观察寅苌的表情,还没凑近脸就被推开了。
寅苌让他滚。
“你们实在是太像了。”元幸生用指甲使劲刮着骨面,没有刮下一点粉末。
寅苌愣了一下,跟她相像的灵兽,难道是那群无耻的同类假扮她的名义骗人。
“我们不说这个了,幸生姑娘,这东州城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灾民?”
元弘走到窗边,他发现即便是在大白天也有灾民在街上游荡。
有一位老伯经过,被灾民逼到墙角,身上的钱囊被拽了下来。
“他们在抢钱。”元弘指着窗外,但街上人的冷漠更让他觉得震惊。
“这是南州的灾民,南州爆发了瘟疫,他们一群人涌到这里来,仗着人多,无恶不作。”
“镇上的士兵害怕被他们传染上瘟疫,都躲得远远的。有钱人会请保镖,没钱的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元幸生叹气,自己日前才被灾民为难过。
“那幸生姑娘出门为什么不带保镖?”元弘回忆起发生过的事情,还有元幸生在稻草垛里死里逃生,他觉得奇怪。
“我的钱都寄回家了。保镖们因为拿不到钱,都跑了。”元幸生苦笑一下,腰间别了一个空荡荡的钱袋,这个钱袋就像她的心一样,空荡荡的。
“可你们望春楼挺多客人的,赚到了钱也应该给你们请保镖。”
“望春楼在十四年前曾经买过被拐卖的一个小女孩,但是她的爹爹找上门,把望春楼砸烂了。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灾民又涌进来,客人是越来越少,钱也赚得越来越少。”
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答下,寅苌的耐心见底,她趴在桌上,仿佛失了魂。
“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
虎落平阳被犬欺
“对了,一般人看到我们东州城挤满灾民的样子,扭头就走了,你们怎么会进来?”
“我们……我们想去东州的巫庙遗址看看。”元弘直说。
“我无法决定,你们可以随我回去,问问鸨母。”
寅苌早晨没吃饭,旁边二人沟通遗址的时候她正捧着碗大快朵颐。
一碗下来将眼睛都吃弯了,满足得很。
她放下碗,忽然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四双眼睛正盯着她看。
“你们不吃吗?”
……
三人进了望春楼见到了东元洁,将事情的缘由说清。但东元洁似乎不那么高兴。
“你们想去巫庙遗址看看?”东元洁的目光从寅苌转移到元弘的身上。
“是……我们想……”
“你们休想!”东元洁翻了个白眼。
“如果不是那个带孩子的中州男人来我这里一顿砸,我们望春楼也不会元气大伤到现在。”
“不就是不小心从别人的手上买了他的女儿,结果他直接就过来毁了望春楼!”
“整个东州城的男人都不会同意你们这些中州人进巫庙遗址!”
东元洁情绪激动,不断拍打着桌面。
“你们走!看在你们救过元幸生的份上,快滚!”
“可那个男人砸了你们的楼关我什么什么事啊!拐卖小孩你还有理了。”
寅苌踢翻了桌子,东元洁气得鼻子都歪了,站起来叉腰准备大骂一场。
“没事,我们该走了。”元弘将寅苌拉到身后,笑着对东元洁摆手。
留下东元洁一个人在后面哎个不停,还没等她骂出口,二人都消失在她的眼前。
东元洁一个人在屋子里生着闷气,忽然一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推门而入,对着她笑吟吟的。
“这位公子,我们还没有开张,你还是……”
“不,我叫大山,我是来给你一个建议的。”白衣男子收起扇子,指着窗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