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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劫持的时候,将军已经帮我搞定那边的事情了。不仅如此,还顺手安排了后面这些事儿。我会出现在祝府,也是因为将军派人在二皇女耳边吹风才得以行事的。”
如若不然,自己可能已经沦为二皇女手下的玩物……
一想到那个结局,陈安就不由得抖了几分,紧跟着就想要往祝笙身边凑,却又被阮沁伊麻溜隔开,以一己之力插在两人中间,阻断了陈安与祝笙之间的来往。
他抬手揽住陈安的肩膀,笑呵呵道:“那你说说,朗月倌的那些情报应该怎么办?”
陈安一直都是他放在朗月倌的眼线,如今眼线到了自己面前来了,那那些情报他还怎么去经营,还怎么去掌控整个京城的情况?
“不慌。”
闻言,陈安的背立马挺得更直了。
他抬手指了指祝笙的方向,凑到阮沁伊耳边神神秘秘道:“自从我家人的事情被祝将军片刻解决,楼里的兄弟们都恨不得直接跑到祝府来为祝将军尽忠效劳。如今六皇子你跟在祝将军身边,要什么情报还不都是张张嘴的事儿?”
……
阮沁伊是没想到这个发展。
他转而往特意走在前面为他们二人留出说话空间的祝笙身上扫了一眼,一时之间心情极为复杂——好像他能得到情报的来源更多了,但实际上呢?
原本自己手上的势力都投靠祝笙了!
不行!
阮沁伊盯着走在前面的那个背影,一双明亮的眸子深处再次燃起阵阵势在必得的坚定——他一定要让自己变成祝笙心尖上的人,要不然,这波不是血亏?
29.你怎么能不生气?
然而接下来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原本天天祝府校场两点一线的祝笙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连晚上回家的时间都晚了不少。
具体表现为,虽说阮沁伊一直在心中计划如何把祝笙完全勾到手,但实际上这几天他甚至连祝笙的面都没见上。
每每祝笙出门的时候他还没醒,而等到晚上祝笙回来,他却已经睡过去了。
直到伺候在女皇身边的贴身侍女再次将婚约日期提起,让阮沁伊这边做好准备,阮沁伊这才发觉自己与玉璃的约定不知不觉已然临近期限。
不管了,祝笙不在,他自己独美也可以!
只是可惜,不能趁机拉着姐姐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这可是要抱憾终生的啊!
对于反转世人对他的印象这一点,阮沁伊可没打算放过自己手下的得力情报机构朗月倌。每每当他去翰林院去校场或者去什么文会武会晋升自己的时候,总要让朗月倌那里放出浩大声势,好生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吸取一大批观众。
如此一来,每每遇到阮沁伊有动静的时候,总有一群人会在旁边叫好。
当然,是叫倒好。
即便阮沁伊真的在这些活动上拔得头筹,众人也不过以为与他一同比试的人事先被祝笙收买了罢了。
再加上那些人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公认的花瓶,也乐得认下了这个说法。
以至于,这些天阮沁伊虽说一直在外面折腾,却完全起到了反作用,不仅没能将自己花瓶的名义收回来些许,反而还愈演愈烈,从一个到处勾搭其他人的花瓶变成了祝笙名下的专属花瓶。
不过他可没在这上面多加反思。
一定是自己出去造势的时间点不对!
看着愈发热起来的天气,阮沁伊认定是那些真真能够看清事实的人已经转为夜间活动,麻溜改变自己的计划打算变成晚上出门。
只是……
女皇疑心重,夜里都有宵禁。
但这怎么能难倒他这么个朗月倌的幕后主人呢?不过就是一些去花街酒巷的暗道罢了,他对于那些可以完美躲过巡逻的路线聊熟于心,闭着眼都不带被巡逻抓到的!
是夜,阮沁伊确定街上的打更声已经响起来了,这才换好了衣服偷偷摸摸往外面走去。
他早就将祝府的围墙巡视一边,不得不说裴侍郎还是会找地方,整个祝府,也就只有花园墙角那一块的围墙为了造景而建的稍微有点低。
其他的,完全不是他所能及的!
确定周围没人发现,阮沁伊学着当时裴侍郎的样子狠狠在好容易又刷白了的墙体上踩了个鞋印,抓住墙头便要往另一边翻。
墙头虽说不高,但对于他来说还是费了点劲儿。
时间仓促,阮沁伊只是确定了巡逻和打更都已经过去了便开始行动,根本没有再行查看墙外面的情况。
毕竟有了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