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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血腥气于二人鼻尖弥散开来。
    意识到自己的嘴唇被凤无忧啃得秃噜了皮儿,君墨染愤然出掌,直击她的胸口。
    凤无忧啃到忘情时,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掌直接掀飞,五官因疼痛拧在了一块,“他娘的!爷以后再也不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大石没碎,胸却碎了!”
    君墨染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未注意到凤无忧说了些什么,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掌心出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矮了他将近二十公分的凤无忧,胸肌竟比他还大。
    这种“技不如人”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沮丧且挫败。
    “你给爷等着!”
    凤无忧扯着嗓子,放着狠话,却迟迟不敢对君墨染下手。
    她酒劲未过,神志不清。不过出于本能的自我防护,双手依旧下意识地挡在胸前。
    她不记得为何要护着胸口,只记着若是让人发现她是女人,会有性命之忧。
    君墨染瞅着她双手环胸的防备姿态,亦感到些许尴尬。
    沉吟片刻之后,他徐徐开口,沉声询问道,“很疼?”
    “都给你打肿了,能不疼?”
    凤无忧恶狠狠地龇着牙,要不是尚还有一分理智在,她兴许就扒了衣服让君墨染看看他干的好事。
    不用说,此刻的她,胸口铁定一片淤青。
    “肿?”
    君墨染仍困惑地盯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心,他思忖着,也许凤无忧那不是胸肌,是...胸!
    不对!
    哪有女人的胸硬得跟铁板一样的?
    再说,他虽不近女色,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
    在他看来,女人的身材应当就是那般,胸比头大,汹涌澎拜。
    而凤无忧的,似乎只是比他大了一丁点儿。
    更何况,凤无忧明明有喉结,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思及此,君墨染自嘲地笑了笑,权当自己犯了疑心病,疑神疑鬼到将一个泼皮无赖的男子,臆想成女人。
    君墨染不知道的是,这些年被硬塞入墨染阁的女人们,身材样貌无一不是万里挑一。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女人的身材,都那么夸张。
    凤无忧蜷缩在榻上一隅,突然想起袖中尚有几十发银针。
    “是可忍孰不可忍!”
    稍稍有了点底气,她犹如炸毛的野猫,张牙舞爪地朝君墨染扑去,顺势将袖中几十发银针尽数扎入他的胸膛。
    “嘶——”
    君墨染未料到她还藏了一把银针,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直接将凤无忧从榻上拎下,不留情面地将她摔至冰冷坚硬的墙上。
    咻咻咻——
    君墨染大手一挥,胸膛上的银针便在内力的驱使下,尽数朝凤无忧的方向射去。
    笃笃笃笃——
    凤无忧尚未滑下墙,衣裳便被数十发银针钉在墙上。
    饶是如此,君墨染仍未消气。
    他环顾着四周,遂又抽出久未出鞘的斩龙剑,稍一使力,朝着凤无忧的方向狠狠掷去。
    铛——
    斩龙剑不偏不倚地嵌入墙体中,使得梁上碎石砾窸窸窣窣落了一地。
    凤无忧瞪大了眼,眼睁睁地看着斩龙剑掠过她的裆口,狠狠地扎了上来,却无力闪躲。
    不幸中的万幸,斩龙剑并未伤及她。
    她缓过一口气儿,大着胆子跨坐在斩龙剑上。
    许是怕被剑刃所伤,她只得岔开双腿,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极其怪异的姿势,委屈兮兮地盯着夜色下更显妖魅的君墨染,“大慈大悲的玉面菩萨,我想下墙。”
    君墨染冷睨了她一眼,道,“不得出声。否则,斩龙见血,一剑封喉。”
    凤无忧瞬间噤了声,她很想告诉他,斩龙即便见血,割的也是她的腿,绝不是咽喉。
    只是,她尚未开口,君墨染就上了榻,双眸一闭,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
    “救命,有没有好心人?”
    “阿黄,你在哪儿?有坏人欺负你霸霸!”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入夜后却卑微如蚊子,一巴掌给拍到了墙上。”
    凤无忧小声嘀咕着,既怕吵醒君墨染,又想吵醒他。
    如此反复折腾,她见君墨染依旧静静地卧在榻上,死猪般了无动静,难免有些气愤。
    她一生气,就蚊蝇般“嗡嗡嗡”叫个不停,企图扰他清梦。
    说来也是奇怪,平素里睡眠极浅的君墨染,今夜睡得格外安稳。
    纵凤无忧唧唧喳喳吵了一整夜,他都未曾转醒过一次。
    第81章 和他比腹肌!
    凉凉夜色透过虚掩的窗柩,倾泻在凤无忧略显倦怠的容颜上。
    月光像滑落的云絮,半遮着她的微醺醉意。
    夜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壁上月色搅成破碎的玉片。
    嘣嘣嘣——
    凤无忧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僵直的身体,却阴差阳错地将深嵌入壁上的银针尽数蹭落。
    摆脱了银针的桎梏,她面上终于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跨过横亘在她腿间的斩龙剑,凤无忧蹑手蹑脚地行至卧榻前,明眸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兴味。
    酒劲未消,贼心又起。
    她隐约记得,榻上的“玉面观音”深藏不露,素白中衣下是血脉偾张的肌肉。
    若是能揩一把油,浑身的酸痛应当就可不药而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