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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别误会。我,我只是吃多了。”
凤无忧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该提腹痛这一茬。
君墨染只怔怔地盯着她,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他早就察觉到凤无忧不对劲,但因为自己之前对她做的混账事,使得他完全不敢往这方面想。
而今,他看到的一切,使得他不能再自欺欺人。
凤无忧确确实实是个女人,还是个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女人。
君墨染激动得有些失语,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凤无忧是个女人,她是个女人!
自己一定要好好待她,将她宠上天!
宠她,往死里宠。
此时此刻,凤无忧差点儿被一声不吭的君墨染吓死,她局促不安地看向君墨染,极小声地嘟囔着,“摄政王,我不是有意欺骗您老人家的。您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千万别杀我。我还想吃好多东西,还没有正正经经睡一回美男。”
君墨染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竟把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家吓得这般战战兢兢。
“水儿,别怕。我是蓝染。”
君墨染扯了个谎,声色略略发颤。
他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她,过往种种,折磨得他内疚至极。
若是换个柔弱一些的姑娘,想必早就被他折磨得香消玉殒了吧?
凤无忧闻言,长舒了一口气,但她心中,又生出一丝失落感。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些期待君墨染得知他是女人后的反应。
转念一想,君墨染那么痛恨采花女贼,若是让他得知自己就是采花女贼,他不得将她撕得粉碎?
如此,也好。
“君蓝染,你看够了没?就不怕长针眼?”凤无忧忿忿言之。
君墨染旋即收回视线,忙不迭地替她掖好被角,“水儿别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
“你不是早就将爷里里外外研究了几百遍?好奇什么?”
凤无忧古怪地看着他,若不是因为身体极度不适,她才不会咸鱼般瘫在榻上,任他宰割。
君墨染眉头紧蹙,他没料到君蓝染竟对凤无忧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心下郁猝至极。
“嘶——”
又一阵腹部绞痛侵袭,凤无忧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冷汗迭出。
“怎么了?”
君墨染紧张至极,倏地将她连人带着被衾搂在怀中。
她背上的伤,明明不碍事。
可看她的模样,确实是痛苦至极。
起初,凤无忧以为自己身受重伤,将不久于人世。
直到汩汩鲜血溢出体外,她才意识到自己这般虚弱,只是因为月信的缘故。
算起来,刚好一个月。
君墨染嗅觉极其灵敏,忽闻她身上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一急,着急忙慌地拆开被衾,仔仔细细地着怀中一边冒着冷汗,一边显出轻微惊厥症状的凤无忧。
仅粗略一瞥,君墨染俊美无俦的脸,“唰”得一下爆红。
第228章 禁忌(3更)
她,她似乎没受伤……
只是,月信这玩意儿,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啊。
沉吟片刻之后,他强作镇定,沉声问道,“可需要涂些金疮药?”
“………”
凤无忧无语地看着他,他还真是个傻大个。
竟想着用金疮药止血!
君墨染亦觉自己的提议欠妥当,只得噤了声,让凤无忧靠在怀中,一动不敢动。
她冗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因着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剧痛,她眉头紧拧,只得无助地攥着君墨染的前襟。
“怎么会这么痛?”
君墨染虽不太了解月信这回事儿,但府中女人也不少,似乎从未有人像凤无忧这般。
“凤无忧?”
君墨染轻晃着怀中双眸紧闭的凤无忧,意识到她痛得失了智,急声唤着屋外的顾南风,“顾南风,速来!”
顾南风打了个哈欠,不疾不徐地推开内室门扉。
他侧了侧鼻,旋即抬手在鼻尖轻挥了两下,“怎么有一股血腥气?”
君墨染本不情愿让顾南风得知凤无忧身上的秘密,只是他更担忧凤无忧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只得命他上前诊脉,“顾南风,此事不得同外人说道。”
顾南风将手搭在她手腕上的那瞬,便将凤无忧的身体情况探了个七七八八。
他眸色微凝,尤为严肃地说道,“久病难医。”
“何意?”
“为维持喉结等男性体征,她似乎在服用一种剧毒禁药。”
“当如何治?”
“无药可治。”
顾南风脸色尤为凝重,“她之所以痛得这么厉害,也和体内的毒药有关。更严重的是,毒药在她体内已潜藏了数十年,她可能永远怀不上孩子。”
“当真无药可治?”君墨染急得发狂,若是每个月,她都痛得跟死了一回一般,这可如何是好?
“可以内力纾解她腹部的疼痛之感。不过,你还是趁早死了让她替你们君家开枝散叶这条心。怀不上孩子还好,她尚能安安稳稳过一生。倘若不幸怀上孩子,只有一种可能。”
“若怀上孩子,当如何?”
君墨染剑眉紧蹙,他倒是没想过这么长远的问题。
但他不希望凤无忧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