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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年顺着滑腻伸进去两个手指:“我不了解猪的结构,倒是很了解你的。”
“哪次没让你爽?”
“讨厌,你把我当什么了。”梁佑瑾娇嗔。
“哪里喜欢重一点,哪里喜欢轻一点,哪里是敏感点,哪里是可以喷水的开关,我可是了如指掌。”他笑着抱起她翻身压上,低头吸吮香舌,勃起的肉棒抵在入口。
梁佑瑾张开了腿,用手抚弄着阴茎,握着一点点引入洞口,不觉呻吟出声,双腿缠住他腰身,往前送上自己的臀,加深穿透。
他最爱她在床上的妩媚妖娆,玉体横陈,白皙的小腹墨黑的丛林间,一根通红火烫的阴茎抽动鞭笞。那么小的口,却可以吃下这么大,本是一条细缝,却被撑到极致。
粗硬的阴茎进出年轻水嫩的胴体,被嫩肉吸弄得几度险些失守。肏弄几百回合,左斯年一口咬在梁佑瑾颈侧,耸动着臀,呼吸渐浊。
磨合多年的身体知己知彼,梁佑瑾配着紧缩腔道,一瞬间,欲望溃堤,他被吸出了精华。
左斯年没舍得退出去,抱着她进入贤者时间。梁佑瑾扭着腰,抠着他胸前的乳首:“还要。”明天他又要回医院了,想到要旷一周,这具已经被喂惯了的身子,就瘙痒难耐。
这么想着,她就已经滑下身子,埋进被里,含住男性,已经疲软的肉虫在檀口中逐渐昂扬,左斯年任由她胡闹,看着她爬上自己身子,一口一口吞下一柱擎天。
他了解她,她何尝不是拿捏住了他的任何一寸呢。
葫芦:番外不定时掉落,大家喜欢看的角色扮演和各种PALY欢迎点播,我都会以番外形式放送~
13、你怎么结婚了?
左斯年有点慌乱,但这么多年的沉淀也终究让性子稳了。他客套地问梁总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梁佑瑾好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故人相遇,值得再来一杯。”
她挺忙的,只给了他十分钟时间,谈不上叙旧,只是不咸不淡的寒暄。
两个人在病房大楼的咖啡角,梁佑瑾倒是一脸平静。她有什么好起伏呢,早就知道今天会见到他,即使今天见不到,做这家医院的生意,早晚见得到。左斯年要了一个可颂,当早餐,边吃边说:“八十八弄拆迁了,你去看了么?”
“去过了。”梁佑瑾没想到在那里还看到了拆迁涂鸦。
空旷的房间,没了玻璃的破窗框,从窗望去,是附近拔地而起的CBD,墙上涂鸦着一句话:既然终有一散,那就相爱吧。
“什么时候回国的,要不要和他们聚聚?”
“不了吧,我和他们一直有联系,没生疏。”梁佑瑾看了看手表,左斯年忙说你先去忙吧。她点点头,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和下属往停车场走去。
感情你和他们有联系,没生疏,就是一直不和我联系?左斯年盯着她背影,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愤恨地都倒进了垃圾桶。
这七年,只有自己原地打转,人家已经迈入下一程了啊。左斯年的信心瞬间崩塌,小丑原来竟是自己。
没有新故事的人才会对旧故事念念不忘。
左斯年躺在值班室狭窄的床上,翻来覆去看那张名片,J司市场总监,梁佑瑾。J司他熟悉,业内Y器械领域大佬,技术断崖式领先二梯队公司,想在这样的跨国公司往上爬,并非易事。
师兄穿着洗手衣披着白袍风风火火推门而入,点着了烟,翻着冰箱拿走了最后一厅可乐,一口气喝掉半瓶,松松软软瘫在床上,长长吐出一口烟圈。
左斯年被呛得咳出了声,师兄拧开灯:“呦,还有人呢?”
“你怎么没回家啊?”瞳孔倏地被光线刺激,左斯年眯着眼睛,翻找眼镜戴上。
“器官来得晚,3床的手术才结束。”提到那个六岁的小女孩,两人都是一阵唏嘘。孩子生了病,妈先跑了,剩下一个糙老爷们,又当爹又当妈,陪着重病的女儿等检查,等肝源,手术。狠心的爹常见,这么绝情的妈,倒是稀奇。
“你今晚值班啊?”
“嗯。”左斯年用脚划拉着床下找拖鞋,拿起一旁的白大衣穿上。名片随之掉落。师兄捡起来仔细看了看,想起来早上来讲座的供应商,歪着嘴抽了一口烟:“J司企业科研基金很可观啊,明年你要不要申请试一试。”
说到基金申请,左斯年翻了翻排班表,想到被编辑退回来需要大修的文章,还有即将提交的市科委基金本子,以及要为明年三月份的国自然开始准备基金本子,痛苦的拍着额头,怎么就能忙成这狗样。
但是再忙也不能耽误追媳妇儿。
医院的墙比教堂的墙听过更多祈祷。
如果说过去,生死只是书面的文字,这些年在临床的经历,???将这两个字淬炼出一种具体的感受。左斯年守过术后没有挺过来的重症老人,也送走过移植手术后却也无力回天的孩子。
黄泉路上没老少,左斯年第一次抢救患者失败时,也曾躲在门后抹泪,现在,他能更加理智冷静处理这些情绪,不是冷血了,而是学会了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