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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无营养的聊天,深夜踩着路灯的影子压马路。
好几次,梁佑瑾都想问一些,但又拼命说服自己,别再主动别再倔强想知道答案了,很多事情,本没有答案。
相比于她,左斯年心里却是更乱。世界就这么大,两个人又不是陌生人,怎么就能七年都联系不到。她有想过自己么,真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么,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平静地去结婚了,显得自己深情得像个傻子。
夏天时候,左斯年和师兄下班后坐在酒吧蹭happyhour,医院附近是城市的酒吧聚集地,师兄经常趁早喝一杯再回家。
“今天那个女孩子为什么又来找你吵啊?”师兄八卦。手术结束后,在准备室抠手机溜号,就听到小护士絮絮叨叨,委屈哭了。抽泣声夹杂着左斯年的解释。师兄探头,呦呵,两个小年轻站在角落里拉拉扯扯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跟他谈分手。”又夭折一段短寿的感情,不过三个月,没什么好留念。左斯年冷着面孔喝下一口酒,摇着冰块,撞在玻璃杯上叮咚作响。
“可不兴这么伤人心的。”师兄抓起一把兰花豆:“看着眼熟,好像是手术室的护士吧?叫什么?“
“蒋眠。”
”这是第几个了?”
“不知道。”左斯年没撒谎,因为都是这些姑娘们追的他,只要不太厌烦,他一般都会点头。但是相处久了,他又开始渴望自由,渴望挣脱:“反正她提的在一起。我配合。”
师兄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认真一点,你也要主动一次,就知道被甩有多伤心了。”
主动和被甩有什么必然联系么?左斯年苦笑,被甩有多伤心他当然知道,然后不明不白想借由新的感情冲刷旧伤,却成了渣男。既然如此,这一次,换自己主动好了,结局会有不同吧。
踩着月光的影子,两人就这样牵着手。
萧瑟的冬季,梁佑瑾竟然觉得手心冒了一层薄汗。这感觉太奇妙了,只牵着手,就能口舌发干,浑身酥软。一瞬间,被尘封了七年的感官记忆从深处苏醒。
左斯年鼓起勇气,先撕开了口子:“你和左斯月一直有联系么?”
“嗯。”梁佑瑾低头,不看他。
有联系!那就是一直躲着自己了?“如果这次不是工作调动,你会回来么?”会来找我么。梁佑瑾摇摇头。
她撒谎了,这一次,她不想再敞开。
左斯年突然就不想松开手了,他和她十指相扣,弯曲了手指,问道:“今晚去你那还是回我那里?”梁佑瑾又笑了:“我可是结了婚的……”
他突然停下,揽过梁佑瑾,以吻封缄,双唇覆上去,轻柔舔弄甜美的双唇,两人鼻息间缠绕着酒精味,暧昧又催情。
这是左斯年第一次亲吻梁佑瑾,梁佑瑾觉得自己很失败。
勾引了整个青春期,勾引男人脱了裤子都没讨来一个吻,很失败;在分别七年杳无音信后,还是被男人一个吻就勾走了魂,还是那么不争气,没定力,太失败了。
17、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干嘛(微H)
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梁佑瑾唇上,却又突然疾风骤雨,左斯年勾住丁香小舌,拼命的吸吮,一个单纯的表达思念的吻,逐渐变得缱绻,两人的呼吸开始浑浊起来,左斯年的手滑到梁佑瑾的蛮腰,狠狠一压,梁佑瑾顷刻感到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小腹。
“唔……”她有些没准备好,想挣脱,左斯年放开她,额头抵着彼此:“给你老公打个电话,今天别回家了。”
“他出差了。”
左斯年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如沐春风,燎原一片,这特么的一秒钟都不能等了。他挥手叫来路边的出租车,上车后迅速报出一个地址。
博士毕业后,他就彻底搬出了左爸左妈家里,这几年事业逐渐起色,在业内崭露头角,本就是二世祖,现在基本已经自由。为了下班后能多睡十分钟,他毫不吝啬在市中心豪掷千金置业一套大平层公寓,只是因为这里步行去医院方便。多年后,左斯年才知道,离医院近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在下级搞不定时候第一个被叫回来救火。
刚关上门,左斯年反身将梁佑瑾压在墙上,急切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梁佑瑾却紧紧拉住衣摆,抬膝抵住左斯年的小腹:“等一下。”
“等不了了。”左斯年顺势握住裆部的脚腕,轻轻一拉,将梁佑瑾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困住。
梁佑瑾伸手撑开他的胸膛,仍旧坚持:“这七年,你有想过我么?”左斯年没想到她会打直球,愣了,点了点头。
“有多想?”
“那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干嘛?”
左斯年微眯起双眼,他读透了身底下这只小狐狸的坏心思。能干什么呢?无非就是遵循内心,用传统手艺纾解感情罢了。闭上眼,梁佑瑾蹦蹦跳跳跟在身边,伶牙俐齿,做他的外交发言人,又笨笨憨憨,算不明白一道数学题。又或者是那晚,梁佑瑾双颊酡红,???一丝不挂躺在身下呻吟,清纯又淫荡,明明才开荤,却能大张门户叫着好痒,想要。操,忍不住了,每当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