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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去,还是不去。都有理由。
最后硬币掉落,立在了地上。
入冬的夜里,气温骤降,昼夜温差很大,梁佑瑾裹紧了大衣,索性在茶水间的座位上处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年少时候,一颗无畏的心,满是勇敢。但是迟迟得不到明确的回应,就像是得不到灌溉的玫瑰,终将枯萎。在国外这几年,梁佑瑾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等一个不确定的虚无,她猛然惊觉,自己还是不甘心。
两人对视,稍许尴尬。梁佑瑾公事公办地笑笑,两手拍了拍身侧:“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然后按下电梯,门即将关上,左斯年跑过来塞给她一张门禁钥匙:“去我那等我。”
她不想接。
他把门禁卡塞到她手里:“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
她握着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推回去也不是:“什么?”
“我希望今年的生日礼物”他近乎撒娇哀求:“是你。”
趁着她还在震惊中,他弯起嘴角,轻轻在她脸颊上一吻:“乖。”
另一边的电梯打开,师兄和几个带组老师说说笑笑出来,显然也是刚下手术。梁佑瑾赶快按下关闭梯门的按钮。左斯年拎着蛋糕和他们打招呼。师兄说:“哟,今天你生日啊?抱歉抱歉,留你开刀这么晚。”众人在办公室切蛋糕,小师弟睡的迷迷糊糊也起来了,揉着眼睛看着左斯年:“师兄,你今天过生日怎么都不说啊?”
看到了蛋糕,又想到了之前在休息区见着的那个漂亮短发女人,师弟愣头愣脑问:“嫂子来送的蛋糕么?”
左斯年笑而不语,师兄给了师弟一个爆栗子:“吃你的,废话那么多。”
站在梧桐区的顶层公寓大平层,梁佑瑾看着城市夜景,灯火闪烁,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左斯年的公寓只简单分出了三个房间,两间套房卧室,外加一个书房。其余面积全用做了起居室,客厅一角放着哑铃和划船机还有椭圆机,上面搭着几件没来得及换洗的运动装。
已经过了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周末,这座城市正在狂欢,年轻的荷尔蒙无处安放。梁佑瑾不客气地打量他的酒柜,拿出一瓶和自己年纪一样大的红酒,倒进醒酒器,然后进浴室洗澡。
光着脚,穿着他的白衬衫,随意在胸前扣了两粒扣子,拿着酒杯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呆,带着电脑回到书房,打开团队交上来的企划方案,一口酒,翻一页ppt。
左斯年输入密码,打开门,就看到这副景色。全屋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房的灯带闪着橙黄暖色,梁佑瑾穿着他的衬衫,双脚踩在椅子上,露出白色内裤,倾身上前仔细看着电脑屏幕,胸前一道纵深沟壑,鼠标旁边是一杯残酒。
屋里有人了。
而且是她。
他静悄悄,不去打扰专注工作的她,从冰箱里拿出草莓,洗干净装盘,放到她桌旁。
“啊嚏”梁佑瑾揉了揉鼻子,带着耳机聚精会神看着电脑。
左斯年洗完澡,蹭过来,摸了摸她的手脚,冰凉。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又用干燥的嘴唇试了试她额头温度,略烫。
梁佑瑾甩了他一计眼刀子。摘下耳机,关上电脑,道:“可能今晚着凉了,喝点热水就好。”左斯年有些自责,一定是等自己太久,深夜受了凉。
“发发汗就好了。”
“那你想不想试一试另一种发汗的办法。”左斯年诱惑着,从梁佑瑾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行至洞口,修长的手指丝毫没有犹豫,挑开内裤,从侧面伸进。梁佑瑾仰颈轻轻呻吟出声。左斯年受到鼓励,再加一指,双指弯曲,完美找到腔道内极乐的源泉。
阴道上壁的一片区域,粗糙敏感,被抠弄抚摸,她舒服地张开双腿。
长指捻起一枚草莓,喂给她,她咬了一口,汁液顺着下巴流进乳沟,消失。左斯年摘掉眼镜,危险地眯起眼睛,抱起她坐在桌上,低头顺着那道粉红色湿亮的痕迹追到乳间,在红色茱萸顶端轻扯舔咬,她发出小猫般舒服的呜咽。
舌头沿着胸乳下沿转到肚脐,打着圈地舔,腰侧本就敏感,她受不住地躲:“啊……不要……痒!”
“哪里痒?”他又拿起一颗草莓,拨开内裤,用舌尖试探甬道,不出意外的湿润。已经做好了迎接异物的准备。手腕略用力,一整颗草莓陷入穴缝,消失。
突如齐来的刺激,冰凉,又胀,令她不知所措,两腿胡乱等着喊难受。
左斯年把她放倒在书桌上,将一旁的红酒倒在她胸前,惹来一串娇喘。他又挑了一个草莓,就这样半含着草莓,混着红酒,描绘娇媚的胴体,直到探入腿心。
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口中衔着的草莓冰冷,一暖一寒,交替刺激,双面夹击,别样的刺激从穴内升起,酸酸麻麻。嫩穴分泌更多爱液,草莓被冲刷至穴口。
他连着嘴中的草莓一起推进穴内,将两颗推到更深。
“不行……好深……”
“可以的,小瑾,放松。”左斯年的舌头在穴内上下翻滚,搅着草莓一起肆意游走。这冰火两重天让梁佑瑾说不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身子火烫,微微发热,下体却冷。在穴肉的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