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眼画架上的画，看不太懂，招呼她过来。
    画室的门被他带上了，江蔓很是顺畅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放在一旁，跪下身子，爬了几步到他跟前。
    一只大手伸出来缓缓摩挲着苏慕白皙光滑的后背，似是在挑逗。
    苏慕打了个激灵，又湿了。
    “学过画画?”
    “先生，我学过。”
    “详细说说。”
    江蔓好奇，为什么他突然问这个，那个老师给苏慕说的话她是全然不知晓的，老师到点就走了，从头到尾多余的话也没有几句。
    “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班主任叫过去了，有一个老头……”
    江蔓轻轻瞄了他一眼，害怕他因为话中的失礼怪罪自己。
    苏慕摸了摸江蔓的乌黑长发，“继续。”
    “有一个老头说要教我学画画，我一开始没答应，后来那个老头说他不收钱，还可以资助我上高中和大学，我就跟着他开始学。”
    “当时打算走艺考?”
    “嗯，是的。”
    怪不得成绩那么差。
    “如果不是那老头我根本上不了高中。”
    “为什么不学了?”
    “后来齐灵生病了，老头给过我们一些钱，???但还是杯水车薪，我不好意思再找他老人家要，有空就去打工，也没心思学画了。”
    “你老师不生气吗？”
    “他可生气了，说我干什么都不成。”
    江蔓说这话时似是在感伤，她的视线落到苏慕的腿上，眼前有些模糊。
    苏慕轻拍了几下她的头，似是在安抚。
    “那老头可凶了，拿着根戒尺，动不动就打人。”
    嘴上抱怨出口，话里却带了几分哽咽。
    “老师还在H市吗？”
    江蔓摇摇头，“他岁数大了，儿子接他去养老了。”
    活了才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总有几个人提起来就忍不住动情，不是矫情，是真的难过。
    那老头真的是想要将自己的衣钵传给江蔓，他最后眼眸中的失望与无奈，江蔓到现在也忘记不了。
    人体家具
    苏慕合上自己的电脑右手拿起来，坐在书房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招呼江蔓，爬过来。
    打了一下午的排球，被他到处遛着捡球，今天也是分外疲惫的一天。
    江蔓的胳膊有些许青紫，没有接触过这种球，刚打也算正常。
    爬过来想要跪直身子的时候，自己便被一个冷硬冰凉的东西制止了。
    “不用起身，侧身对着我。”
    伴随着“啪”的一声，背上一道红痕应声而现。
    “冲准我。”
    江蔓也不想挨打，侧脸看了他一眼，尽可能地对齐。
    苏慕不时用戒尺帮她调整着姿势。
    “啪。”
    “背放平。”
    “啪啪。”
    “放平。”
    咬字重了些许，江蔓眼泪都快出来了，好疼。
    终于满意了，她感觉有一个硬而凉的东西被放到了自己的背上，应该是电脑。
    这是要让自己做人体家具吗？
    在虐待她江蔓这件事上，苏慕才是乐此不疲，而且喜欢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
    撑好了，要是掉了，你就在这撑到明天上课。
    对于主人来说，威严是很重要的，譬如此刻，即便是他出了这扇门，江蔓也不敢动分毫，原因无外乎于痛彻心扉的回忆，一旦违抗命令那便是极为严厉的惩罚。
    苏慕用触摸板打开了一个视频，手无意中触碰到了江蔓的后背，底下已经开始湿润了，她微微缩了缩，可能是没控制住，电脑有些晃动。
    啪一声落在臀部的半扇上，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半个臀球正在空气里无力地抖动着，烈火的灼热感再一次袭击，那么明显的声响。
    苏慕身子靠在沙发背上，用一个相对舒坦的姿势看着节目。
    江蔓此刻俨然变成了一个茶几，是一个无聊的财经节目，主持人不变的语调催人昏昏欲睡。
    尽管是跪趴着，想要维持一个姿势并且不动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江蔓只觉得自己的双臂开始发酸发麻，与地毯完全接触的脚背也开始变得胀痛，膝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