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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特典:Ifever(h)

      “我回来了!”
    扶着房门摸索开关,陈佳辰习惯性地冲着黑暗喊了一声,紧接着灯火通明,暖气十足。
    周从嘉撂下一句“与人同居还喊我上来”,扭头要走。
    “哎呀,我一个人住,不信你进来看嘛!”陈佳辰拽住他的袖子,急忙解释:“我就不能假装家里有人在等我吗?”
    心里委屈,陈佳辰吸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卖惨,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永远黑灯瞎火的,我自己骗骗自己还不行吗?”
    周从嘉搞不懂一个住在繁华地段大平层、一顿饭吃别人一个月房租的人到底惨在哪里,他和他的同学们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哪有时间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你还是太闲了,生活充实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周从嘉好心给出建议。
    陈佳辰火冒三丈:“谁太闲了,我也有认真学习努力找工作啊!是是是,我们这种野鸡大学的学生哪有您忙哦,你清高你了不起!”
    波士囤大学是野鸡大学吗?周从嘉知道问出口肯定火上浇油,他沉默了一会儿决定换个话题:“需要换鞋吗?”
    陈佳辰刚扔掉大衣正在脱鞋,试了好几下,靴子黏在腿上纹丝不动,越蹬越上火。
    “你等着,我给你找!”她干脆爬向鞋柜,跪在地上翻找。
    陈佳辰伸长手臂在柜子的最下层刨来刨去,心想大打折时买的那么多拖鞋都扔哪去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从周从嘉的角度俯视,一个女人塌着腰,撅着屁股在那儿摇啊摇。贴身的红色针织裙勾勒出圆润挺翘的曲线,裙摆堪堪盖住两腿之间凸起的山丘。
    蠢货!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周从嘉真想踢几下陈佳辰的臀瓣,按住她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捅得她又哭又叫,看她还敢不敢再这样对着男人撅屁股。
    终于翻到新的男士拖鞋,陈佳辰扯掉标签扔向周从嘉的脚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有多么可怕。如果她抬头,恐怕会被其中深沉的欲念吓坏吧。
    周从嘉压下邪念换好鞋,陈佳辰还坐在地上拔靴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好笑,不知道她气的是鞋子还是眼前这个干看着不帮忙的男人。
    “喂,你不能帮我扯一下吗?就在那儿站着看我笑话呢?”陈佳辰气急败坏,冲着周从嘉举高一条腿。
    陈佳辰既不是“筷子腿”也不是“小鸟腿”,她的腿型笔直、略带肉感。但因为个高腿长,显得腿部线条异常流畅。
    由周从嘉的视角望去,红色针织裙摆掀至小腹,露出被连体裤袜紧紧包裹的大腿。神秘花园本该被丰满的大腿根守护着,却因主人岔开双腿而暴露。
    弯下身子,周从嘉握住她的脚后跟往外拽,靴子内里同裤袜的摩擦阻力很大,扯的确实费劲儿。
    陈佳辰配合着收腿,阴阜处一拱一拱的。布料卡出肉缝饱满的形状,看得周从嘉眼热,他用力一扯,扯出一只裸足。
    脚背细腻匀称,脚趾圆润饱满,指尖点缀着烂熟樱桃色的甲油。
    红色果然显肤白,周从嘉不禁好奇这双莹润的美足微微发力,踩在自己的孽根上是种什么感觉,肯定爽翻了。
    脑海里幻想着陈佳辰穿上半透明、裆部开口的黑丝,一面冲他露出流水的花穴,一面为他足交。
    见周从嘉盯着自己的脚不放,陈佳辰深感不安。她抽回右腿,傻傻问了一句:“有味道?”
    问罢从靴子里掏出卡在鞋头的袜子,闻了闻疑惑道:“不臭啊?”
    周从嘉看见女人手中毛茸茸的白色兔兔袜,瞬间萎了。他三两下扯掉陈佳辰另一只靴子,扔向门口的垫子,接着直起身去脱自己的外套。
    “真的不臭耶!”陈佳辰再次举起兔兔袜嗅了嗅,里面是足霜残留的淡淡焦糖味儿。她冲着周从嘉的背影喊道:“不信你来闻闻嘛?仙女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
    懒得搭理气氛破坏者,周从嘉从地上捡起陈佳辰的大衣,并着自己的外套挂至衣架,做完这些径直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书翻看,不再讲话。
    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周从嘉,陈佳辰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一个打滚儿从地上爬起,哼唧一声踩着小熊拖鞋冲进卧室。
    里屋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知道陈佳辰在捣鼓啥。周从嘉翻了十几页书,发现是讲情情爱爱的小说,兴致缺缺索性打量起室内装潢。
    令他意外的是,开阔的空间内没有粉粉嫩嫩和花里胡哨的装饰,低饱和度的奶油色系清浅柔和,整体呈现一种线条感很强的简洁风格。
    巨大的落地窗前杵着一颗圣诞树,上面缠绕着灯球和挂饰,顶端立着一颗黄色星星。
    还没等周从嘉观察完房间的细节,陈佳辰又踩着小熊拖鞋吧哒吧哒出来了,她指着茶几前的地毯发出命令:“去洗手,然后坐那边儿等着。”
    周从嘉扭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咽了口唾液,乖乖起身,心想这都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换了套小麋鹿装扮,头顶戴着鹿角发箍,身穿齐胸红色丝绒连身短裙,裙摆围着两层细密的白色蕾丝边。
    拉上窗前的纱帘,调暗落地灯的亮度,放下幕布,陈佳辰打算一会儿边吃草莓蛋糕边挑一部关于圣诞的电影,与周从嘉度过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夜晚。
    等周从嘉洗完手坐到指定位置,他眼睁睁看着陈佳辰端着一大块草莓蛋糕摆在面前,而她自己面前则放着一小块细窄的蛋糕。
    周从嘉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欣赏麋鹿装,他朝陈佳辰伸出左手,掌心朝上:“我的圣诞礼物呢?”
    “啊?”陈佳辰愣了,哪有直接找人要礼物的?不过旋即直起身,快步回卧室翻找。
    其实她根本没准备礼物,陈佳辰一开始就没指望周从嘉会陪她过节,在楼下那是随口瞎说的,为了把人骗上来,没想到他当真了。
    陈佳辰在要送朋友的礼物中选来选去,尽是些首饰包包皮带手表之类的,她担心拿这些送周从嘉会不会被嫌庸俗。
    其实周从嘉也不是真的索要礼物,陈佳辰一离开视线,他立马把面前的两盘蛋糕换了个位置。
    “那个,我,我其实没想到你会愿意陪我过节,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过几天给你补一个,行嘛?”陈佳辰坐回周从嘉旁边的地毯上,与他并排背靠沙发,小心翼翼地试探。
    周从嘉“哦”了一声,拿起叉子吃起了草莓蛋糕,陈佳辰也跟着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蛋糕送进嘴里。
    草莓微酸、奶油丝滑,味蕾的碰撞让陈佳辰开心得眯起眼眸,果然甜食使人快乐。
    连吃好几口,陈佳辰放下叉子,瞥见了周从嘉面前的空盘子:“咦?你吃完了?好快啊,这么好吃?”
    “嗯,好吃。”周从嘉附和道。
    “我就说!这家我经常买,但圣诞蛋糕还是第一次呢,味道真的好啊!”又送了一口进嘴里,陈佳辰嚼着嚼着反应过来:“我明明给你切了块儿大的,我是块儿小的,你是不是偷偷调包了!”
    “没有,你记错了。”周从嘉面不改色。
    陈佳辰停下想了几秒,反驳道:“不对,我把草莓最多的那块儿切给你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晚上不能多吃,会长胖,就切了块儿小的,你绝对偷换了!”
    “是吗?可是我这份儿已经吃完了。”周从嘉指指眼前的空盘。
    “啊啊啊你根本就不是真的要礼物,就是想把我支开!太贼了你。”见周从嘉似笑非笑,陈佳辰气得嗷嗷叫:“我好不容易减了几斤,吃这么撑前功尽弃了,怎么办啊!”
    周从嘉支起胳膊想了想:“你们女生不是用第二个胃装甜点吗?实在吃不下,放回冰箱或者扔了?”
    “放回去就串味儿了,怎么尽出馊主意,你居然浪费粮食!”
    “我没浪费啊,我那份儿我吃完了。吃不下的是你,浪费粮食的也是你。”
    “你你你……”吃是吃得下,陈佳辰只是不爽自己居然被耍了,她一定要找回场子:“吃完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喂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偷换蛋糕的事了。”
    “啊——”陈佳辰闭上眼睛,嘴张得溜圆,等待投喂。
    笨女人!周从嘉盯着陈佳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片裸露肌肤,眸色渐深。他伸出食指刮了一坨奶油,塞进了陈佳辰的嘴里。
    “唔——”陈佳辰倏地张开眼,舌尖本能地推拒着异物。
    周从嘉的手指滑进滑出,指尖与舌头嬉戏,模拟着交媾。等他抽出湿滑的食指,陈佳辰的脸早已红了一片。
    “你,你干嘛啊,哪有这样喂的?”陈佳辰没了飞扬跋扈的气势,头都不敢抬。
    “装傻?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周从嘉捏起陈佳辰的下巴逼她抬头:“大晚上把异性请进家里,还穿成这样,你想干嘛?”
    几缕黑发挡不住通红的脸颊,陈佳辰嚅嗫着:“没想干嘛,我,我不想一个人过节,我,我只想找人陪。”
    “想找人陪是吧?”周从嘉又挑起一坨奶油塞进陈佳辰的嘴里,前后抽动:“你让我爽了,我就陪你,怎么样?”
    “唔——”陈佳辰摇了摇头,她是对不起周从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她不想伤害其他无辜的女孩子。
    握住周从嘉的手腕,陈佳辰拔出他的食指,低声哀求:“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现在装纯晚了吧,忘记你在湖畔庄园干过的事了?”周从嘉抽回手腕,语带嘲讽。
    早在周从嘉玩弄她的嘴时,陈佳辰就湿了,听到“湖畔庄园”四个字,想起那次与周从嘉的重逢,她更湿了。
    “你不是答应可以继续做朋友的吗?”陈佳辰夹紧双腿,想阻止花液流淌。
    周从嘉嗤笑出声:“谁要跟你做朋友,我是缺朋友的人吗?不记得你在庄园房间里说的话了?”
    “我,你,那个,那你真的会留下陪我吗?”怎么会不记得,那些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陈佳辰记得一清二楚。
    “看你表现,反正做一次和做一千次没什么本质区别。”周从嘉脱掉毛衣,开始解衬衣扣子。
    “那,那你躺那边。”陈佳辰指了指靠近圣诞树的地毯,那里有几个靠垫。
    周从嘉枕着一个靠垫,半敞着衬衫,等着陈佳辰的服务。
    “你们学校的gym很棒吧,你经常去吗?”解开衬衣扣子和裤子拉链,陈佳辰抚上了周从嘉的腰身,那里的肌肉比上次见更漂亮了。
    “嗯。”周从嘉来了米国后饮食结构发生变化,再加上学校的健身房离得近,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一番。
    陈佳辰心情有些低落,即使她害的周从嘉遭遇了那么大的挫折,他的天赋、自律与坚持依旧能让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反观她自己,年纪越大越能感受到社会的残酷,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做不好呢?
    家庭鸡飞狗跳,学业事业不顺,爱情婚姻更是没了指望,自己还能干成什么事呢?总不能连个男人都取悦不了吧。
    打起精神,陈佳辰扯下周从嘉的内裤,释放出昂首的巨龙。她俯下身,双手捧着粗长的肉棒,自下而上慢慢地舔舐,再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嘶——”周从嘉爽得头皮发麻,既有生理的爽,更多的是心理的爽。
    肤白貌美的大小姐,对着自己丑陋的生殖器摇尾乞怜,周从嘉一丁点儿罪恶感都没有。反正她把自己整得那么惨,自己操她几顿、操得狠点儿不是应该的吗?
    陈佳辰卖力吮吸,做了几次深喉,肉棒坚硬如铁,该插穴了。两个多月没做过,她的爱液浓稠,脱内裤时甚至拉出了丝。
    抬腿正要骑上周从嘉的腰胯,陈佳辰冒出一句:“家里没有condom。”
    一听这话,周从嘉拉起裤子准备走人。见这架势陈佳辰急了,慌忙按住他的肩膀骑了上去:“别走!不用套也可以的。”
    一手掰着花穴露出窄缝,一手扶着柱身沾染花液,陈佳辰不敢看周从嘉的脸,闭眼摸索着。对准后,她腰部发力往下坐。
    龟头太大洞口太小,即使花液如此充沛,陈佳辰还是很吃力。好不容易吞了一半,她停下来直喘气。
    周从嘉嫌陈佳辰太墨迹,扣住她的腰一个深顶,大半个肉棒埋进甬道,被夹的寸步难行。
    “啊——”陈佳辰借着重力又往下坐了一点,因着她粉嫩的肉垫阻挡,周从嘉无法整根没入,气得他抽了那臀瓣一巴掌:“吃个鸡巴都这么费力,要你何用?赶紧摇你的大屁股。”
    稍稍适应,陈佳辰忙不迭地套弄肉棍,她舒服的脚趾蜷缩,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周从嘉仰躺着,面前的风景有些单调。他抓住麋鹿装的抹胸边缘,用力往下一扯,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弹跳出来。
    陈佳辰胸口一凉,感受到周从嘉在拨弄她的奶头,时不时还拉扯两下。
    被抹胸压扁的奶头迅速挺立,胸前的痒意刺激得陈佳辰睁开双眼,与周从嘉的视线对上了。
    望着女人含羞带怯的眼神,周从嘉恶由心头起,他坐起上半身,从陈佳辰的头上取下两个固定碎发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
    “你,你……”陈佳辰张目结舌,疼倒不很疼,就是周从嘉的目光太色情了,看得她腰都软了。
    “看什么看,继续动。”周从嘉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握住陈佳辰的腰加大她的晃动力度,自己也向上顶胯想捅得更深入。
    两人靠的很近,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温暖又瘙痒。
    周从嘉拽了拽堆积在陈佳辰腰间的衣物,找不着拉链、想脱脱不掉。他掐住陈佳辰的脸颊,质问道:“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睁大迷蒙的眼睛,娇声娇气:“是小麋鹿。”
    周从嘉冷哼一声:“鹿?我看是狗吧,小母狗。”
    “小麋鹿!”陈佳辰摇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反驳。
    “小母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骚母狗。”
    “啊——啊——”陈佳辰高潮了,阴道剧烈收缩,腰肢酸软。潮红的脸蛋挣脱了周从嘉的钳制,一个前倾靠在了他的肩头。
    周从嘉被紧缩的阴道绞得差点射精,他咬牙切齿:“听见骚母狗就去了,还说你不是!”
    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大口喘气,奶头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胸膛。等高潮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
    懒得同她争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我还没爽到,你继续。”
    回忆起之前那些做爱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腰臀,缓缓地套弄着体内越胀越大的肉棒。
    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含情的靠在那里,自带一股风流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床上的他与床下的他好不一样,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
    明明希望被温柔对待,可是为什么周从嘉对自己越坏,自己的身体就越爽呢?
    明明该唾弃自己的淫荡,可是为什么越抓不住他,自己的内心就越离不开他呢?
    就算他名花有主,自己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陈佳辰也愿意。是寂寞是愧疚是犯贱还是赎罪,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她无药可救了。
    身下的水儿就没停过,陈佳辰磨了一会儿又来了感觉,明明才刚高潮没多久,她很是怨恨这具敏感又淫贱的身子。
    “再这样要下地狱的,你,你还是拔出来吧。”陈佳辰停止晃动,寄希望于周从嘉来结束混乱,不止是这场混乱的性爱,还有这段混乱的关系。
    周从嘉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佳辰潮红的面庞,揶揄道:“陈小姐,你只需站起来就行,对吧?”
    手按在周从嘉的胸膛,胳膊撑得直打颤,陈佳辰努力想站起来却失败了。骚穴根本离不开大屌,她连屁股都没舍得抬高几厘米就又坐了回去。
    陈佳辰继续轻晃着臀部,腰酸软的塌了下来,乳房压在周从嘉的胸膛,奶夹磨蹭得她又流了许多水。
    这副骚浪样子简直没法儿看,陈佳辰的眼水光潋滟,无助地望向周从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从嘉抽出手背抵着额头,逗弄着陈佳辰:“确实下地狱不好,我还是拔出来吧。”
    “这时候停下来的话……”陈佳辰正向着极致的快乐攀登,舍不得唾手可得的高潮。她拼命打直腰,屁股可劲儿晃动。
    周从嘉配合着顶弄胯部,乘胜追击:“你怎么还在我身上摇屁股?陈小姐,再不起来我们都要下地狱哦。”
    “我,我……”羞愧地闭上眼睛,陈佳辰的身体上下跳动得厉害:“啊——所以,啊——所以得快点结束这种事,啊——不行,里面还在膨胀,啊——不行,你胀好大,啊——不行了!”
    感受到花穴内的收缩,周从嘉趁机大力抽插,加速冲刺,陈佳辰的阴阜都被拍红了。
    “不要,啊——不行,啊——不要射在里面!”陈佳辰尖叫着妄图逃离跳动的大肉棒。
    为时已晚,周从嘉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胯,臀部发力、猛地挺几下腰腹,顶着子宫口,把憋了两个多月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陈佳辰高潮中的骚穴。
    陈佳辰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周从嘉的怀抱。
    应该要骂这个男人混蛋的,上次在庄园更过分,上上次,上上上次……可陈佳辰骂不出来,明明吃过那么多的亏,她还是喜欢被周从嘉强势占有的感觉。
    喘息了好一会儿,陈佳辰喃喃开口:“满意了吧?你能留下吗?”
    周从嘉拔下陈佳辰,扶她平躺在地毯上,并把双腿摆成M形,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穴口排精的美妙画面。
    “才一次就满意?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周从嘉挑起流出的精液,又捅回不断渗精的穴道。
    陈佳辰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劲儿,她软声商量:“可是我没力气了,我,我好累,你饶了我吧。”
    “那我来动,好好夹紧你那个骚穴就行,起码再让我爽一次。”周从嘉压根儿不买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陈佳辰太想要人陪了,有求必应:“那你轻点儿,别那么深,我都被你拍红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留点儿口水一会儿叫床。”周从嘉摘掉奶头上的发夹,视奸着陈佳辰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
    白皙的胸脯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莓果,也不知是被发夹夹得充血,还是挨操多了色泽变深。
    “两三年前这里还是粉的,现在怎么这么红,被多少人搞成这样的?”周从嘉揪着一个奶头把玩,说出的话恶意满满。
    陈佳辰眼眶湿润,差点儿被气哭:“你明知道我只跟你做过!谁晓得你跟多少人做过,烂黄瓜,小心得病。”
    “烂黄瓜你还吃得这么起劲儿?连套都不用、不怕得病?”周从嘉抬起中指弹弄另一只奶头。
    陈佳辰终于被气哭了,她就知道,周从嘉这种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不受异性欢迎?现实中越是厉害的男人就越是爱搞多偶制,她外公是这样,她父亲是这样,周从嘉肯定也是这样。
    陈佳辰回来就卸了妆,除了头上的小鹿角和身上的抹胸红裙,整个人未施粉黛,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勾引周从嘉。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陈佳辰想背过身但没力气,只能偏过脸不去看周从嘉。
    “哭什么,嗯?刚才叫那么欢怎么不哭。”周从嘉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她眨眨眼眸,绣口微张,吐出一句:“脏黄瓜,渣男,呸!”
    周从嘉挑挑眉:“我渣男?那明知我又脏又渣还要往上贴的你,是什么?骚货,还是贱货?”
    陈佳辰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把下嘴唇咬出了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我到现在就只搞过你一个女人,哪里脏了?天天往我身上扣帽子。”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下颌逼她松口。
    “唔,那,那以后呢?”陈佳辰被捏的口齿不清。
    周从嘉擦擦她下唇的血迹,笑出了声:“以后?以后谁知道呢?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
    陈佳辰红着眼睛瞪他,一句话说不出,只能默默流眼泪。
    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如果自己不那么蠢,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
    哪有那么多如果,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光不能倒流,陈佳辰觉得自己活该。
    “哭得真可怜,看得我……”周从嘉拍拍陈佳辰的脸蛋,停顿一下。
    陈佳辰心里接话:看得你怎样,看得你心疼了吗?
    “看得我又硬了,屁股撅过来,我要操你。”周从嘉是一点人事儿不干,更不会讲甜言蜜语,不知道那么多书都读哪儿去了。
    委委屈屈地摆好周从嘉要的姿势,陈佳辰抹了把泪偷偷为自己打气:再努把力,再坚持下,他舒服了就会留下来陪我。如果很满意的话,是不是就能提出一起跨年呢?
    还没打足气,周从嘉就捅了进来。既便穴道内满是精液和花液,陈佳辰还是被顶得噎了一下,不知是他太粗太大,还是自己太紧太窄。
    “啊——轻点儿,嗯呀。”陈佳辰没叫几句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匍匐于地毯上,只剩膝盖和大腿勉强撑着身体。要不是周从嘉握住她的腰,陈佳辰早就趴平了。
    看不惯她这副挨不住两下操就软了的窝囊样儿,周从嘉单手按住陈佳辰的脑袋命令她自己动。
    可怜的女人拱腰撅臀、吊着一口气死命往身后男人的腹部撞,肉体的拍打声与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一样软绵无力。
    套弄了几十下陈佳辰彻底熄火了,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周从嘉双手重新掐住她的腰胯,结实有力的腰臀上下摆动,一下下重重地捣弄着贪吃的骚洞。
    没几分钟陈佳辰敏感的身子又高潮了,可周从嘉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她受不了了,想对这个肉棍用后即丢。
    又一个深插顶得陈佳辰在地毯上打滑,她伸直手臂扒住不远处的圣诞树,一点点往前爬。
    察觉到肉穴试图脱离自己的肉棒,周从嘉怒火中烧,他身体前倾,胳膊环住陈佳辰的腰肢,大力往自己胯下一带。
    “啪!”
    “啊——!”
    “哗啦!”
    圣诞树被拽倒,倒向落地窗,上面的装饰与灯带散落一地。
    “想跑?我看你往哪跑!”周从嘉干脆一腿支起一腿撑地骑了上去,自上而下斜着狠插汁水横流的嫩穴。
    陈佳辰感觉肚子要被顶穿了,她试着平息周从嘉的怒火:“没有跑,太深了,我受不住哇,啊——”
    淫荡的身体再次高潮,陈佳辰快崩溃了,她连声哀求:“求求你,快射吧,嗯呀——”
    “鸡巴正硬着就想我射?那你讲两句骚话刺激我一下。”周从嘉还没操够,他想射也射不出来。
    陈佳辰见有希望,满口答应:“要说什么?”
    “就把上次在庄园拍的照片说一遍。”周从嘉越想越兴奋,抽了雪白的臀肉好几巴掌。
    “啊——疼,轻点儿,我,我说不出口。”想起周从嘉从庄园回来后发给她的照片,陈佳辰羞得小穴不停抽搐。
    “行,那你忍着,忍到我射。”周从嘉把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换了个角度继续埋头苦干。
    陈佳辰吓得尖叫:“我说,嗯呀,我说!我说了你要陪我到明年。”
    “你这骚肉都被操出来了。”周从嘉的阴茎戳着阴道内的一小块凸起使力碾磨,还不忘催促陈佳辰:“快说,早完事少受罪。”
    强忍羞耻心,陈佳辰哼哼唧唧:“我,我是你的,你的,鸡巴套子,是,是荡妇,是……是小母狗。”
    “大点儿声!”
    陈佳辰已经被操的有些意识模糊了,她大声重复着那张照片上的文字,感觉下一波高潮又要来了。
    “只会对着男人翘屁股的骚狗,我的专属肉洞,爱吃鸡巴的淫妇,只配做个盛精液的容器。操死你,夹紧骚逼,操死你!”周从嘉被陈佳辰刺激得丧心病狂,骂骂咧咧疯狂抽插几百下后,精关一松喷满整个肉壶。
    陈佳辰爽得不停抽搐,目光呆滞,阵阵耳鸣,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着。不知趴了多久,她的意识才慢慢回笼,手脚渐渐有了力气。
    从地毯上爬起,陈佳辰发现室内空无一人:周从嘉人呢?他走了吗?好像是走了呢,自己这样努力了,他还是不满意吗?
    随着身体的翻转,陈佳辰感受到精液滑过大腿根的酥麻,她用白嫩的食指沾了一点白浊放入口中。
    咬紧指尖,陈佳辰生出无边的寂寞:能把这滩东西留下,为什么不能把人留下呢?难道这个假期又要一个人过吗?
    陈佳辰爬到茶几旁,拿起叉子挖着蛋糕,不停地感叹“真好吃哇”。一口接一口的吞咽着,陈佳辰的胃部一阵痉挛,她抖着双腿冲进浴室呕吐。
    晚餐和甜点悉数吐掉了,陈佳辰很难过,同周从嘉一起享用的美食也没留住啊。
    清理掉污秽,并刷了个牙,陈佳辰走回客厅,拿出周从嘉送的芭蕾熊细细端详:这个熊挂件连着体内的精液,算是周从嘉送自己的圣诞礼物?真小气,都不愿意把自己当成礼物送她。
    不能再想下去,陈佳辰怕自己真的崩溃。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百利甜,拧开盖子猛灌了一口,冰凉到胃。
    又灌了几口,陈佳辰有些飘飘然,她正想着如何打发寂寞的夜晚,靠近透明厨房的玄关大门打开了。
    周从嘉走进客厅,把手中的背包和手提袋放于餐桌上,挂好外衣,才走到陈佳辰的面前。
    陈佳辰呆呆地站着,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也发生在平安夜,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出现幻觉了。
    “有这么热?要喝冰的?”周从嘉皱着眉头摸了摸陈佳辰手中的酒瓶,他总觉得剧烈运动后喝冰的不太健康。
    室内温度不低,陈佳辰的身体热了起来,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见到周从嘉激动的。
    “你怎么跑了?”
    “拿电脑,不是说了吗,再晚打扰到室友就不好了。”
    欸?他什么时候说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陈佳辰继续追问:“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要陪你跨年吗?我就这几天假期,明早还要干活儿。”周从嘉感到奇怪:“我出门前都跟你说过,没听到?失忆了?”
    心情真是像坐过山车、大起大落,陈佳辰一把抱住周从嘉,埋进他的怀里掉眼泪。
    周从嘉不懂他去宿舍拿趟东西怎么又哭了,回抱住陈佳辰,轻拍着她的后脑勺以示安抚。
    “所以你回去拿电脑和衣服了?”
    “嗯。”
    “你这几天都会待我这儿?”
    “嗯。”
    “我们一起过了圣诞?”
    “嗯。”
    “还要跟我一起跨年?”
    “嗯。”
    “我好开心,你呢?”
    “……嗯。”
    “Merry  Christmas  and  Happy  New  Year!”
    “嗯,你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