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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你慢点吃,不够再加。”
沈卿卿有些尴尬的放下碗,不好意思的说道:“四哥,没办法,我这是习惯了,以前要不这么吃,连汤都喝不着。”
其实沈卿卿说的是以前去灾区救援的时候,大家都是吃大锅饭,忙着救人,时间就是生命,哪有时间细嚼慢咽?
夜凌轩猛然转头看向夜子渊,夜子渊一脸的莫名其妙,这好像不关他的事吧?
“七弟,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欺负弟妹?”
“好像是她一直在欺负本王?动不动就拿手枪威胁人。”夜子渊白了沈卿卿一眼,慢条斯理的说。
“四哥,你是不知道,我都被夜子渊欺负惨了,大婚当天我可是从后门进的王府!”
夜子渊:“……”
“还有,居然只给我吃一碟青菜,一碟豆腐,还有一堆的女人来嘲笑我呢!”
夜子渊:“……”
夜子渊狠狠瞪了沈卿卿一眼,这小女人,居然敢跟四哥告状?
夜凌轩语重心长的说道:“七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弟妹呢?我要是有弟妹这样一个王妃,绝对捧在手心里宠着,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你倒好,让弟妹受这么大的委屈,哪有娶正妃从后门进的道理?”
夜子渊一噎,现在想想,这的确是他亏欠沈卿卿的,但当时的情况那么复杂,一身的修为用来压制毒素,想尽办法遍寻名医解毒,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后院的那些破事,否则也不会让皇上给他塞了那么多女人。
嗯,等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这个小女人!
想到这里,夜子渊无奈的说道:“四哥,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卿儿也是皇兄赐的,臣弟也不知道她是否抱着什么目的进王府!皇兄赐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有目的的?后来才知道卿儿和臣弟是一条心,当然得改变对她的态度了。”
“嗯,以后好好待弟妹,否则别怪四哥横插一脚,把弟妹从你身边带走,我说到做到。”夜凌轩一脸的认真,丝毫看不出半点开玩笑之意。
夜子渊心头一紧,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嘿嘿,四哥,以后你又成了我的靠山了,看谁还敢欺负我。”沈卿卿一脸得瑟的看了夜子渊一眼。
“哦?又成了你的靠山?还有谁是你的靠山呢?”夜凌轩有些诧异的问。
“当然是母妃啊!除了母妃,还有谁能治得了他?”
“哈哈。”
夜子渊一脸的宠溺,却又带着那么一丝无奈和幽怨的看着沈卿卿,转头一脸正色的对夜凌轩说道:“四哥,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
突然——
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和惊叫声。
“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天呐!这不是庞太傅庞大人吗?快,快送仁心堂!”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沈卿卿一听要送仁心堂,还是太傅大人,可能是突发疾病,转头看向夜子渊问道:“王爷,太傅大人为官如何?”
“太傅大人为官还算清廉,为人也正直,可以救他一命。”
夜子渊话音刚落,沈卿卿就伸手进袖子里,从空间取出仁心小神医的人皮面具戴上,走下楼去。
这时,正有人想扶起太傅大人背到另一个人的背上。
“住手,别动他。”沈卿卿赶紧出声制止。
沈卿卿一眼就看出庞太傅是中风,疾步来到庞太傅的身边,手指搭上庞太傅的脉搏,确定是不是中风。
“大家都往后退一点,保持空气流通。”沈卿卿一边把脉一边说。
“喂,小姑娘,你是谁啊?这可是太傅大人,你快点让开,我们要把太傅大人送去仁心堂,耽误了救治,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一名中年汉子一脸不悦的说。
“就是,太傅大人可是难得的好官,小姑娘,你可别耽误了救人。”
“是仁心小神医,我见过她,她就是仁心小神医。”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突然激动的叫道。
“真的是她,我也见过,她还给我看过病呢,我绝不会认错,大家快退后一点,有仁心小神医在,太傅大人肯定会没事的。”一名中年妇女也认出了仁心小神医。
夜子渊和夜凌轩也跟着下了楼,走到沈卿卿的身边,帮忙将围观群众驱散后退。
沈卿卿确定了庞太傅就是中风,这种病危险性极大,即使治好,后遗症也大,发病时不可搬动病人,特别是不可摇晃病人头部,因为搬动会加速微血管的破裂,导致出血增多而加重病情,这就是为何沈卿卿要及时制止人们搬动庞太傅的原因。
她赶紧从空间里取出银针,在庞太傅的十个手指尖上刺之,刺入既出,边刺边挤,每个手指头都挤出三四滴血。
又在庞太傅的十个脚趾头上刺血,吩咐庞太傅的随从按摩推搓庞太傅的双手双足至发热,这样可以稳定气血,平衡阴阳。
最后在庞太傅的鼻尖上点刺一下,直到渗出点血来。
做完这些,沈卿卿见庞太傅还是没有醒,又用银针刺人中穴,针尖向上斜刺,作捻转强刺激,以促进庞太傅苏醒。
庞太傅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时,却出现了轻微的口眼歪斜。
沈卿卿一看,又搓了搓庞太傅的耳垂,让其略微变红,再在每侧的耳垂中间各刺两针,挤出两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