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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样生疏了。
“这几年城市里的马术运动兴盛了起来,许多家庭都想要培养孩子学骑马,把这当做素质教育的一种。老板爱马,就想借机在农场里面办个马术俱乐部。之前他让我四处看看,遇到合适的马、马工和马术教练就带到农场里。”徐助理转头看看在马场里四处撒欢的马,还有围拢在旁边不敢靠近的马工教练们,声音有些无奈,“这匹马还未成年,是和其他几匹成年马一同买回来的。买来时还挺温顺,今天想给他套笼头加以驯服,结果就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错在我请的人不对,还是我买的马不好。”
郦安看一眼刚被马踢了一脚,现在正在边上休息的马工。他的身边摆着一套崭新的笼头。笼头是套在马头上的皮制道具,通常和牵引绳索组成一套牵引工具,在对未被人骑过的年轻马进行驯服时尤为重要。
与笼头差不多的马头部道具是水勒,水勒看起来与笼头差不多,但主要是骑乘时使用,与缰绳,衔铁组成一套骑乘工具。一般驯马的驯马师会用笼头驯服马后,再换水勒和马鞍让马开始适应骑乘。
总之,套上笼头是驯马的第一步。但是,给尚未被骑乘过的年轻马上笼头无疑是十分艰巨的任务。这个年龄段的马通常野性未失,依然顽皮,不那么听人话。如果这个时候用错误的方式上了笼头,或是对马放任自流,那么必然会对马之后的马生产生重大影响。在它眼里,人类将不会是值得尊重的主人,以及伙伴,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完全驯服。
“幸好他已经被引进了马场,不至于四处乱跑。它不会一直这样跑下去,等它累了再驯服就方便多了。”郦安站在马场外认真观察着马的外形,顿了顿问道,“这是匹三河马?”
“对,从内蒙拉来的。”徐助理诧异地看郦安一眼,“郦小姐也懂马?”
“稍微知道一些。它的父亲和母亲是什么品种?”
徐助理怔了怔,然后轻轻摇摇头,示意并不清楚。
“其实正规马市很看中马匹父母的血统。”郦安顿了顿继续说话,“正统的三河马体格匀称,十分温顺,而这匹马虽然未成年,但是体格比大多数三河马都要大。它应该不是纯正的三河马,可能混了些野马的血。”
“嗯,我以前没买过马。多谢郦小姐提醒,以后我会在买马前认真查户口的。”徐助理捏着下巴,一脸愁色地看向马场里四处乱蹿的马,“放任它继续跑下去真的好吗?它好像是被手法不成熟的马工激怒了,这样跑下去,会不会撞到哪里,伤到自己。”
只是开展马术课程教孩子学骑马的话,马匹的血统其实并不重要,只要马不受伤就行。郦安正想开口安抚一下焦虑的徐助理,就听徐助理有些凝重地开口:“我去找更多的人控制住它,然后郦小姐给它上管镇静剂吧。”
郦安抿一抿唇。她并不喜欢粗放型的滥用药物,能不用就不用。但是徐助理的担忧,也有一定道理。
她静默片刻,转身从两个旁观的马工手里取过麻绳和笼头。两个马工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郦安已经麻利地将麻绳结成了环,一套娴熟的操作令他们目瞪口呆。
准备就绪,郦安毫不犹豫地攀上马场边上的栅栏。其实在穿书以前,郦安一直是一位骑马爱好者,她从小跟着父亲骑马翻越在山林里。去美国进修医药学的同时,她对马术亦有了更多的了解。实习期间,不少请她治疗的马场主人会传授她驭马知识。一位西部的马场主就教授了她一套独特的套马技术。
郦安将国内外的驭马术融合贯通,这世间,还没有她驯服不了的马。
“郦小姐!”徐助理见郦安眨眼之间便飞身跃入马场内,吓得有些失态。他伸手想要抓住郦安的衣角,但是郦安已经率先跳入了马场,与尚未被驯服的马儿共处一室。
围观人士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一时间除了马的喘息声,便没有其他声音。
郦安微微屈膝,一双长靴稳稳地扎在松软的地面上。马场的地面通常会铺就纤维布,泥沙等松软的材料用来减震,尽可能减少对马蹄的伤害。她驻足在原地,静静地望着马,而马也停了下来,一双睁的大大的眼睛静静地观察着她。
马的鼻间剧烈地喷吐着气息,紧绷的四肢和竖立着的紧紧贴住脑袋的耳朵足以说明它的戒备。郦安轻轻转动手里的绳环,缓步向年轻马靠近。这匹马虽然还很年轻,但生的高大健壮,足有1.60米。马的身高通常是从前蹄到肩膀高度。因为马的脖子和头部总是上下活动,所以不会被测量进去。马的160厘米,和人类的160厘米完全是两个世界。
在驯服一匹马的诸多程序中,将笼头套在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