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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

      在身下,冲着她咆哮道,“你真的是爱我这个人吗?还是爱我的钱?爱我的地位?如果没有这些,这些珠宝、衣服、餐馆……你还会再多看我一眼吗?”
    赛玲娜圆睁着眼睛,像听到了天方夜谭。她笑了起来,说:“对!我不会多看你一眼!像你这种丑陋的人,没有这些包装,难道你指望会有人真的爱你吗?”
    于帆顺一把扯开赛玲娜的衬衫领子。一颗纽扣崩了开去,掉到了地毯上。
    赛玲娜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她说:“你真是可怜!”
    然后她捂住了脸,从指缝中虚弱地说:“我也真可怜。”
    于帆顺发了懵,不再锁住她了。赛玲娜坐了起来,在沙发上慢慢整好了衣服。于帆顺就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颓然地看着地上那颗纽扣。
    他在自言自语,求她给他一点时间,求她忍下一口气,不用太长时间他们就会回到过去那样恩爱。他说这话时和刚才判若两人,可怜得像一个判了终身监禁的囚犯在讨求一口好饭吃,却始终都没有勇气直视赛玲娜。
    “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吗?”赛玲娜冷冷地问。
    于帆顺艰涩地说:“是唯一的爱人。”
    回想起这一切,于帆顺后退了两步,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向枣红母马油光水滑的背部狠狠地抽了过去。
    赛玲娜冷笑了一下,他抽了一下。
    赛玲娜在他走过来时防范地起身,他抽了一下。
    赛玲娜掰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他抽了一下。
    赛玲娜决然地离开,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并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又抽了一下、两下、三下。
    马厩外,工人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于帆顺在里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声皮鞭响,以及马和男人的嘶吼声。
    于太太走进书房,从地上捡起了一条蓝裙子。她比划着裙子,叹息道:“身材倒是不错。”
    然后她拉开了椅子,坐在了于帆顺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宽大的书桌。只是她坐在老板椅上,于帆顺坐在客座。
    于帆顺手心一握,握住了一颗纽扣。他说:“谢谢你了,你处理得很好。”
    “你有那么多名字可以用,为什么这次偏要用真名?看来这一次是动了真感情啊。”
    “你知道这白马别墅的来历吧?原来是金融大鳄费云峰的房子。据说费云峰是一个骗子,靠骗钱攒了第一桶金。你觉得可笑不可笑?住在这里的人都是骗子。”
    “这世界本来就是谎言和真相共存的。”
    “但我的世界全是谎言,我只想要那么一点点真实的东西。”
    于太太哈哈大笑起来:“哦,顺子,你不会成了一个诗人吧?你不会真这么想吧?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你可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会说这种矫情话。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一个谎言能把公司做到上千亿市值那就不再是谎言。一个真话却成就不了任何事,那再真实也毫无意义。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谎言的又怎样呢?Fake it until you make it(演久成真)。”
    于太太来回转着老板椅,又说:“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于帆顺不知道为什么于太太突然开始怀旧。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太模糊和遥远了,或者那是他不愿回想起来的过去。
    “是在图书室。”于太太说,“我去东莞找工厂做样品,他们让我在那等了三天。幸好那个无聊的地方还有一个图书室,虽然都是一些旧书,但也比没有强。”
    于帆顺想起来了,他不愿想起是因为那时候他衣着寒酸,是个地地道道的穷小子。工厂午休有半个小时,他为了蹭空调才会赖在图书室里,赖着赖着就看起了书。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图书室。他坐在架子下看书,她走到面前主动自我介绍,结果还是个老乡。
    于太太说:“那时候我想,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就是穷了点,不过打扮还算干净。一个穷小子会抓紧这点时间看书,只能说明他不甘于穷一辈子,野心不小。后来也证明了我没看错。我再去东莞找你时,你欠债被人打得半死,烂在医院里。我把你带出来时,你跟我说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你再也不要被人踩在脚底下。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
    “你还想再回到过去吗?为了那个小姑娘,值得从头再来吗?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啊!”
    “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你,那都是你的野心。”
    “是我们的!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你还想再回去吗?你父母被追债的威胁,我们家门口被泼粪,你被打被骂、嘴里被塞了……那些恶心的玩意,你还想再经历一遍吗?”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