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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25节

      “那行吧。”劝不住,她也就不劝了。
    望着她温柔含笑,严如山道:“爷爷习惯了在家里睡,他老人家认床的。”
    “不肖孙。”严老爷子脸色一变,当即瞪他两眼,“我一个老头子睡眠少,认床不是很正常的嘛!当年在外面行军,我睡眠好的很,不认地儿,躺地上就能睡。”
    “您也说了是当年,还是在你累及的情况。”
    这个孙子不能要了,扔了吧。
    严老爷子老脸一红,他是老头子了,不要脸的啊?
    “行,今晚我留下来,不过,我不住楼上,我要住楼下。”挤兑他是吧,让大孙子愁去吧。
    钟毓秀抿唇轻笑,“好,留下的房间一直没人住,狗蛋都有天天打扫的;您放心住着。”
    严老爷子狠狠点头,“好,以后我常来住;还是孙媳妇好,孙子都是棒槌。”还是专戳人心肝儿的棒槌,大孙子是这样,小孙子时不时也要刺他一刺,“只剩小海一个人在家.......”
    “他一个人在家高兴还来不及,没人管没人叫。”严如山再次拆台。
    严老爷子气狠了,一把拍他背上,没留力气那种;拍的啪一声闷响,“你故意的吧,知道小海什么性子,你还........”
    “爷爷,您消消气,先吃夜宵。”严如山不避不闪,“再不吃,面都要坨了,饺子也要凉了。”
    “吃。”
    吃了再收拾他。
    严老爷子说到做到,吃过夜宵饱了肚,把大孙子指挥的团团转;一会儿端水洗脸洗脚,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报纸,就是不睡。
    严如山送媳妇儿上楼睡下,回来坐到他对面,“爷爷,您故意的吧。”
    “你说什么?”严老爷子蹙眉,面对人高马大的孙子,他脸色不好,“之前你不是故意的?”
    颇为幼稚的做法,严如山气的嘴角抽了抽,“行了,您赶紧睡吧,我得上去陪媳妇儿了;您孙媳妇身体不适,您可悠着点儿别吓着她。”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身体不适?是不是你气的?”太不像话了。
    “爷爷,您明知故问。”懒得和他扯掰。
    “我看不是我孙媳妇身体不适,是你身体不适吧?”
    严如山气笑了,“毓秀冬日里怕冷,还需要跟你细说呀?”虽只是手脚微凉,他还是心疼,不过,这个原因不能明说;媳妇儿的什么事情,他知道就好。
    “那你快去啊!杵这儿做啥呢?没点眼力劲儿。”
    “行,您自个儿赶紧睡。”疾步上楼,对楼下的老爷子他是满心无可奈何。
    推门而入,他摸进被窝,见她闭着眼似乎睡着的样子,“媳妇,睡了没?”
    “还没。”睁开眼,钟毓秀问道:“爷爷睡了吗?你这么快就上来了。”
    严如山背靠床头,微微往下弯曲腰身,把她搂进怀中,“他老人家就是故意给我好看呢,之前我不是激他,让他不回去嘛!他这是在报复他大孙子呢。”
    “看出来了。”
    严如山低头盯着她,委屈的眼角抽抽,“看出来了你都不救我。”
    “没救你不也脱身了。”怎么脱身,她就不问了,给这个男人留点脸。
    严如山默。
    “赶紧睡,累了一天了。”给他拉了拉被子,试图给他盖上;然,他坐的太高,被子一拉起来立马就漏风了。没好气拍了他一下,娇嗔道:“躺下。”
    “哦。”
    严如山一躺下,钟毓秀为他牵被子盖上,闭上眼很快进入梦乡;严如山却睡不着了,温香软玉在怀,他现在过的都是和尚日子,注定是失眠的一夜。
    次日醒来,钟毓秀看到他眼下黑眼圈,鬼斧神差伸手戳了戳。
    以往有点风吹草动,他便会醒来,今日却睡的格外沉;她有试着往外挪了挪,他依旧没醒。
    第217章 爷训孙
    下床穿上衣裳,他还睡的很沉;钟毓秀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又回身关上,依然没有惊醒他。
    出门时,与郝南、田尚国遇上,毓秀道:“郝同志早,田同志早。”
    “钟同志早上好。”
    “钟同志早啊!天还没大亮,您怎么就出来了?”郝南问道,孕妇不是都该下多睡的吗。
    钟毓秀含笑道:“睡不着了,你们这是要出去锻炼身体了?”
    “嗯,是的。”田尚国言语简练。
    郝南打量了一下,神色尚好,也就放心了,“钟同志,您下楼的时候慢点儿;对了,严同志呢?”以往钟同志出来,身后必定跟着严同志,今儿个倒是奇了。
    “昨儿个没睡好,这会儿还睡着。”昨夜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今天她起来都没见醒,“让他好好睡,不要叫他啊。”
    郝南点头,“好的,钟同志。”
    “钟同志,那我们先出门了,您下楼小心脚下。”田尚国叮嘱一句,与郝南一道下楼出门而去。
    钟毓秀慢悠悠下楼,刚走了几步便听见了楼下开门的声音;想来是老爷子醒了,她的脚步快了几分,走到楼下,果真见老爷子一脚迈出房门。
    “爷爷,您起的这么早呀?怎不多睡会儿?”这种天气在床上躺着正舒服呢。
    严老爷子见来人,扬起温和笑脸,“嗐,人老了,睡得少;每天这个时辰起床都习惯了,你是年轻人也起这么早,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
    “爷爷放心,我睡得很好。”面对一向对她很好的老爷子,钟毓秀笑靥如花,“您稍等,您先洗漱;瞧我,昨儿个忘了,不知道严大哥给您拿毛巾和牙刷没有?”
    “拿了的,我洗漱了才睡的。”把大孙子使唤的团团转,洗漱用品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钟毓秀这才放心了,“那您先去洗漱,我去厨房看看狗蛋做了什么早饭;一会儿让郝同志去请小海过来一道用早餐,他好不容易休息几天,读军校天天都要训练,辛苦他了。”
    严如海一年前考上军校,被严家送去了军校;读军校期间,读半年能休息几天,当地人可以回家,外省无法回家,但也能好生玩几天。
    “小伙子,怕什么辛苦;我严家的儿郎,就不能怕苦怕累。”严老爷子摆摆手,对小孙子他有大期望;大孙子是错过了入伍的最好时机,他又不想参军,这才任由他去了。可小孙子遇到了好政策,高考恢复考上了军校,读的虽然是军工器械一类的专业;但是,只要做好了这一行,军衔照样升。
    顶起严家有困难,好在儿子现在还能在岗位上干几十年;还能培养重孙,只不知他还能不能等到那时候。
    钟毓秀笑而不语,目送老爷子去了卫生间,她则转身前往厨房;拉开厨房门,狗蛋站在灶台前捞面,蒸笼里蒸着包子,锅里还飘散着菜粥的香味。
    她可真是太难了。
    孕吐不能沾猪油,豆沙包不能吃,肉不能吃;面条里放的都是芝麻油一类的植物油,也就面条用植物油拌一拌还行。
    “狗蛋,又吃面条啊?”
    狗蛋压低音量,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主人,小锅里给您炖了银耳羹和燕窝粥,您看看想吃什么?”
    “那就银耳羹吧,燕窝粥给老爷子吃。”说是燕窝,那就是燕子吐的口水,她不爱吃。
    “好的,主人。”
    等郝南和田尚国回来,钟毓秀让郝南去严家叫严如海过来用早餐,她则是去卫生间洗漱出来,与老爷子一道到饭厅落座;桌上已摆上了早饭,都是狗蛋和田尚国端上来的。
    郝南去了十来分钟才回转,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严如海。
    “小海来了呀,饭菜上桌了,赶紧来坐下吃饭。”钟毓秀出言招呼。
    “嫂子早。”严如海如常落座,自亲哥结婚,他时不时回来蹭饭;他又没结婚,就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家,一个有亲哥嫂子的家。嫂子家的饭菜总能做的好吃,比他一个人在家琢磨强。
    如今他在军校读书,一年也回不来几回;每次回来总要到这里吃几顿,因此,熟门熟路了,他也就不客套了。
    钟毓秀对其道:“狗蛋做了不少种类的早餐,你看看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知道了,嫂子放心就是,我不是那假客气的人。”
    钟毓秀莞尔一笑,亲自给严老爷子盛上一碗燕窝粥,“爷爷,您吃着看看能否吃的惯;严大哥从外头弄来的血燕,滋补身子效果不错,我吃过几回,脸色都红润了些。”
    “我不要,燕子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你自个儿留着吃,那是大山给你准备的。”他一个老头子没必要吃这么好。
    “严大哥拿回来就是吃的,您尝尝呗,狗蛋炖的火候刚好。”
    严老爷子撇她一眼,还是把一碗燕窝粥吃了,“就这一碗,别再给我盛了;燕窝对你和孩子都好,你多吃些,不要顾着我了,你和孩子好了,爷爷就高兴了。”
    “行,那您随意。”钟毓秀缩回还想盛粥的手,她拿了一个馒头,就着银耳羹吃着,倒也清淡入口。
    吃过早饭,严如海才想起来没看到亲哥,“嫂子,我哥呢?”
    “饭都吃完了,想起你哥了。”严老爷子没好气的撇孙子一眼,“你哥还在睡没起来呢。”
    “他昨天晚上没睡好,早晨睡的沉,等他睡醒了再起来吃饭也不迟。”钟毓秀帮着说话。
    严如海叹息,“还是我哥幸福啊!有嫂子心疼,爷爷也不管他什么时候起来;我就不行,爷爷在家,一到点儿就催着我起床,在学校还要训练,我太苦了。”
    “苦个屁。”
    本是装装可怜,不想老爷子看不得他这幅样子,“老子当初没吃没喝走过大雪山都没喊苦,你个泡在福窝里的小子还喊苦?你怕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想屁吃。”
    钟毓秀抿唇而笑,起身与郝南二人一道收完送去厨房;空间留给老爷子教训孙子。
    “钟同志,你去大厅歇着,这点儿东西我们来就行。”到厨房门口,郝南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方才之所以让她动手,不过是趁机逃离饭厅的战场。
    第218章 萎了的严如海
    “没事儿,一天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活动活动也好。”坐多了不好,站多了也不好,适当动一动就当舒展筋骨了。
    郝南坚决不让她进厨房,“那不行,厨房里油腥味重,您可闻不得。”
    “狗蛋打扫的很干净.......”没有油烟味儿。
    “那也不行,磕碰到您怎么办?”
    总之,就是不让她呆在厨房。
    钟毓秀认命回了大厅,饭厅里,老爷子训完孙子,领着人出来;爷孙俩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落座,狗蛋端来白水和清茶,钟毓秀喝白水,清茶是给严家爷孙俩的。
    严如海端起一杯茶递到老爷子面前,“爷爷,您喝茶。”
    “嗯。”严老爷子老怀大慰,轻抿一口茶水,道:“你也不小了,该懂事稳重点儿了;虽说爷爷没打算把严家交到你的手上,但你也不能担不起事儿啊!”
    “这不是在您和嫂子面前嘛!在外人面前,您孙子可是个真爷们儿。”
    严老爷子摇头,“那也不行,装的永远是装的。”
    严如海苦着脸,瞟见钟毓秀一脸看戏,喝着白开水笑眯眯的样子,真个人都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