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4页

      云雾弥漫,缝隙间流露几丝微弱的月光。
    宋清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事情照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救助站的危机暂时解除。
    不过这次事件带给他们的不仅只有经验和教训,当然也有意外的惊喜。他们收获了一大批同城粉丝的支持,有的甚至二话不说直接就办了他们救助站的卡,表示以后宠物的洗澡养护问题就交给他们了。
    如此一来,只要稳定下来,即便没有直播带货的收益,也依旧能维持救助站的正常开销。
    并且,还有很多爱心人士表示愿意领养猫咪,鹿明森他们三人商量过后,也做出了一系列措施。首先,领养人必须签订领养合同。其次,领养人必须是同城的,且必须提供准确的住址,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定期回访。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不论你因为何种原因不能继续养了,都不能弃养,必须把猫咪送回救助站。
    连续忙碌了好几天,五一假期全花在了这里,这些天两人都是忙得昏天暗地,根本就顾不上对方。
    鹿明森正好也要回学校上课,顺带把宋清然捎带回家,这下救助站的主心骨又变成了蓝桉。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也已经讨论过了,鹿明森还要上课,这么远的车程随时来回跑也不现实。至于宋清然,关于去留问题,她自己都没理明白。
    两人从郊区出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宋清然刚开始还能强撑着精神陪鹿明森说说话,后来越来越困,眼皮子再也撑不住,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身旁的女人消了音,夜里风大,鹿明森检车停到了路边,去后座里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不动声色地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当初去1998接宋清然那晚,她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光洁雪白的锁骨实在漂亮得扎眼,他绅士地给她披了件外衣,就是现在盖在她身上的这件白色风衣。
    想让她睡的安稳些,也想多看看她安静的睡颜,他故意开得很慢,三个小时的车程,她开了近四个小时。
    他当然知道,何彦不会轻易罢休的,只要宋清然在救助站一天,救助站就永无宁日。可无论站在哪个角度考量,他都不想让她走。
    到她家门口后,天已经完全黑了,门口的路灯亮得晃眼。庭院前的那片玫瑰就跌进了鹿明森的眼里,犹记得有天晚上去救助站接宋清然的时候,何以随从角落里走出来,扫了眼他手上的那束红玫瑰,冷声道:她更偏爱白玫瑰。
    思绪在脑海里盘旋,手不自觉地就往旁边伸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宋清然脸颊右侧的那弯碎发拂到耳后。
    睡梦中的女人毫无察觉,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突然,高大的身影走向他们,何以随淡淡地巡视了他一番,俯身将宋清然抱了起来。
    他低声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别墅。晚风轻轻拂过,庭院的玫瑰枝叶争相摇摆,也吹乱了女人而后的碎发,男人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温柔地拂开那些碎发。
    鹿明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声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思绪发散,飘向远方,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的那个夏天。
    何以随把怀里的女人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睡眠一向浅,庭院外的鸟啼声都能把她吵醒,眼下却睡得这样沉。
    自己忙活了那么多天,肯定累坏了。
    宋清然迷迷糊糊地往旁边伸手却扑了个空,不满地地哼唧了两声,就下意识地开始叫人。
    “阿随。”
    “阿随。”
    何以随坐在床边,闻言下意识地回头看床上的人儿。他姑娘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声音软软糯糯的,会一遍遍地唤他阿随,直到他应声为止。
    宋清然朝他展开双臂,何以随走过去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把她双腿往上抬,宋清然也习惯地就搂住他的脖颈。
    “我想喝水。”
    何以随抱着她下楼去厨房给她到温开水。
    宋清然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杯,何以随替她擦了下嘴巴,“还要吗?”
    宋清然摇了下头,又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还有,她怎么突然就躺在床上了?
    何以随托着她的细腰,抱着她去了客厅,“还早,你在鹿明森车上睡着了,我抱你进来的。”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自己蹲下身同她平视。
    “清然,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宋清然垂下眼,他会这么说,那必然是知道了。
    她低声道:“我没想要瞒着你,我只是想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我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依靠于你。”
    “为什么不可以?”
    他像只暴怒的狮子,这句话从他嘴里吼了出来。因为生气,面部都开始有了几分狰狞。
    自他们相识以来,尤其是其实在一起之后,他对她万事迁就,连天上的月亮都想给她摘。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宋清然自知理亏,委屈得只想掉眼泪。
    何以随直起身来,转过身去不看她,压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不能依靠我?”
    他是她男人,他们是要走一辈子的人,她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有关系。
    为什么不能依靠他?
    第70章 吃醋
    夜色汹涌, 暗色沉甸甸地往下压,何以随站在书柜前,脸色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