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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渊观察着她的表情,道:“你的意思是言斐文可能在帮你妈妈复仇?”
    木九依旧面无表情地道:“不是复仇,他只不过是在折磨她。”
    秦渊想了一下,道:“木九,第一个死者家里他放着你妈妈最喜欢的花,联系第二个死者时他用了你妈妈的姓氏,会不会这两个人和周枫一样都和你妈妈有些关联,也许他不是随机选择受害者,这些都是他特定选择的。”
    木九点头,“有这个可能。”
    秦渊:“石头,你查一查这三个人的资料,看看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石元斐将他们资料调了出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温达员今年三十三岁,博野今年五十二了,两人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职业也不同,交际圈也不一样,看不出会有什么交集。”
    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现了一些线索,“等等,温达员的父亲温启华以前也是个富商,不过十多年前因为投资失败破产了,受了这样刺激后当年就跳楼自杀了,而后他们家就此落魄了。”
    秦渊:“那温启华和博野有没有什么联系?”
    石元斐:“找到了,他们之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温启华破产后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那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联了。
    木九开口道:“温启华死了,所以言斐文只能找替代品,也就是他的儿子。”
    秦渊又问:“石头,那他们两人和周枫有任何关联吗?”
    石元斐找了一下,毫无发现,他摇摇头,“他们之间暂时找不到任何关系。”
    木九低着头想了想,转头对石元斐道:“石头哥,帮我查一下在二十多年前周枫的住址和当时的情况。”
    “好。”石元斐埋头搜索了一下,“查到了,他那时候职业并没有登记,但那时的住址我找到了。”
    秦渊对木九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那里看看。”
    周枫二十多年前住在一个老房子里,万幸的是这个地方现在还没有拆迁,所以那里可能会有认识周枫的人,秦渊向几个人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周枫当时的邻居,对周枫的情况他应该是最了解的了。
    老大爷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身体还很硬朗,记忆力还很好,看上去非常健谈的样子。
    当秦渊提到周枫的时候,老人想了想,马上就记了起来,“周枫啊,当时就在我家隔壁,是个苦孩子,他父亲是个渣啊,当年他父亲欠了一屁股的债就抛下老婆孩子跑了,当时周枫还小呢,结果讨债的当然就找上了他们母子,他们怎么承受得了呢,家里以前的一些家当都是他那父亲给败光了或者拿走了,周枫的妈妈每天只能打几份工,又要还债,又要供他们生活,日子怎么不苦呢,这还了好多年,身体也就垮了,生了一场大病,又没什么钱治病,躺在床上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就留下周枫这孩子一个人啊。
    周枫呢,之后一直受着我们周围人的一点接济,加上自己在小区里帮大家做些事,总算是长大成人了。周枫小时候就非常喜欢画画,所以之后呢就在外面帮路人画画赚些钱。这孩子也懂事,虽然自己赚的不多,但是啊经常会买写吃的送给我们。”
    木九开口道:“老人家,那之后他有没有认识什么女孩?”
    老大爷点头道:“有啊,一位特别漂亮特别善良的女孩,那时候周枫在外面画画,她就在旁边帮忙,还照顾周枫的生活,我们都叫她小金,对我们也特别礼貌,两个年轻人也挺幸福的,我们看着也觉得好。”
    秦渊拿出木九妈妈的照片给他看,“老大爷,您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孩。”
    老大爷一眼就认了出来,“对,没错,就是小金。”
    秦渊又问:“那他们之后呢?”
    老大爷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两个人一直很好,我们都以为他们都要结婚了,可结果,有一天周枫大半夜的回来,喝了很多酒,蹲在门口那里又哭又叫的,我觉得奇怪,就下去看看他,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就是在那里哭,一边说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不好什么的,第二天醒过来还在喝酒,我劝了好久,他也不说话,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之后啊,奇怪的是就再也没有看到小金了,我心想大概是两个人出问题了吧,但我们也不好多问。半年后周枫就搬走了,只是时常会回来这里看看我们,有时候还会在这弄堂里坐着,发发呆。”
    秦渊又拿出温启华和博野的照片让他辨认,“老大爷,您有没有看到过这两个人找过周枫?”
    老大爷摸了摸头,想了一会儿,“这个男的我好像见过,有些印象。”老大爷又仔细看了一看,突然一拍脑袋,“对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男的的确是来过,而且就在周枫喝酒那次的后面两天吧,还是开车子来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对了,那时候他还提着个箱子,回去的时候箱子就没了,好像是给周枫的,不过另外一个人就没印象了,应该是没来过。”
    “老大爷,谢谢您,打扰您了。”
    道别了老大爷,秦渊和木九回到车里,木九坐在车里,手里捏着妈妈的照片,“怪不得周枫突然有钱了,原来是卖了我妈妈。”
    木九语调没有起伏,“我妈妈当时大概以为言斐文是那个拯救她,能把她拉出火坑的人,结果进入的不过是言斐文设下的另一个更加折磨她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