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0页

      许子芩被他一激,微红着脸压下去。
    “你在想白降对不对?你喜欢他,你喜欢男人。”李勋哈哈大笑,“他已经不要你了,但是我要,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做过了,但是没关系,我喜欢你,我不介意和他共享。”
    “你闭嘴!”许子芩把手上的抱枕砸过去。
    没了抱枕的遮挡,许子芩圆领外的锁骨就直接裸露在李勋面前,他上涌,三下五除二地又要扑上去,亲他的脖子和耳朵。
    许子芩一手拧着他,往下踹:“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操!”
    可奈何李勋压着他的大腿,无法使力,也无法动弹。
    他如猎物一般的眼神,越靠越近,想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小芩。”
    “你别叫我!”许子芩吼道。
    李勋在他耳边道:“你知道吗?从大阪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又白净的小男孩。
    所以我从大阪回国,不远万里地找到你妈妈。你长大了,长得更诱人了,我做梦都想要吻你,想要占有你的身体。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
    许子芩咬牙切齿,挣脱开他的压迫,一拳砸在他脸上:“想碰我,你做梦!”
    那人被重拳砸过,锐气丝毫不减,反倒更加暧昧,开始脱衣:“凭什么?凭什么那个混混亲你,搂你,上你,你就乖乖的跟只兔子一样,我就不行?
    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有钱,能给你母亲幸福,只要让我碰你,我会满足你的,让我好好疼疼你,好吗?”
    许子芩被他恶心到。
    那变态压根是个是受虐体质,刚才那一拳打过去,他反倒是一脸享受。
    “你愤怒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你也喜欢男人,我已经按奈不住了。从了我,让我爽一下,好吗?”
    他丑恶的嘴脸开始肆无忌惮地压制着许子芩,这个人像是嗑了药似的压根不知道疼痛,一直压制着反抗的许子芩。
    下一刻,李勋已经要去扒他的裤子:“让我上你,好吗?好吗?”
    恍惚之中,门被踹开,许子芩头脑内嗡地一声响,他下意识地把床单裹着自己。
    李勋扭头。
    许子芩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下一秒,,安南一脚踹在李勋的胸口上,骑上他,一拳一拳急促地如同雨点,往下砸:“操!你他妈碰他一个试试!我弄死你!”
    李勋慌了神,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绝对不会失误。
    他做梦也做不到有人会突然闯入,这个人竟然还是傅安南,是自己工作室的最大投资人。
    傅安南一拳又以拳往他脸上怼:“畜生!人渣!他还刚成年!白降和我说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心!”
    许子芩懵懵地抱着自己坐在床边,秦鸯傻眼了。
    她做了什么?
    她刚刚眼睁睁地看到李勋趴在许子芩的身上要去亲他?要是脱他的裤子。
    那一刻他对儿子所有的悔恨和愤怒到达了极点,抄起桌上的台灯朝他脑袋上砸。
    “嘭!!”
    “你个畜生!你动我儿子!我掐死你。”秦鸯发了狂般砸他,两手死死掐着他的脖颈,“我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个杀千刀的混蛋!畜生!变态!你应该去死!”
    “我是变态,你儿子不是吗?”李勋早已没了理智,“他和白降搞到一起,同性恋,两人什么没干过?你还不知道吧?他们连床都上过了,别他妈以为你儿子多么清纯,都他妈是被人操……”
    下一秒,许子芩冷静地从床上下来,一脚踩在他脸上:“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就看清楚了!”
    一脚,一脚,再一脚,小少爷莫无表情地踩他的脸,直到鲜血淋漓,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他才恍然坐在地上,惶惶然恍如隔世。
    第60章
    以后谁忘了谁,谁就是孙子!
    一双庞大而布满血管的手扼住了脖颈,无法喘息,无能无力。
    他想极力挣脱,睁开双眼,感受明媚。可是压迫感就像是一个难以抉择,无法割舍的梦魇一直纠缠拉扯着他。
    许子芩睁开眼,还是熟悉的环境。
    窗明几净,空气里撒着空气清新剂的香味,他的睡衣被人换过,他艰难地踩着拖鞋从桌上倒了杯水喝。
    房外的声音断断续续飘了进来。
    秦鸯的哭泣声在静谧的环境下显得尤为刺耳,许子芩推门的手顿在虚空,无法着落。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秦鸯啜泣着,“我是他妈妈,这件事他瞒了10年,从我带他去大阪的时候,那个人渣就……回国之后,小芩一直闷闷不乐的,当时我没想这么多,我还以为是他刚下飞机不太适应。他还是个孩子,那个禽兽怎么下的去手!他就是人渣!”
    “已经报警了,做假账转移资金出国的事儿,就够他在监狱里蹲了。”傅安南冷冷地道。
    “我不称职!”秦鸯还在懊恼,“我以为让他在秦家,能受到最好的保护,至少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
    “你别激动。”傅安南道,“小芩他心善,不想让你为他担心。”
    “可我是他妈妈,我不为他担心,谁为他担心?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他就告诉了小降一个人,连子芥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