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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哭得我心疼(微h)

      ……
    “嗯……”
    “别……别舔哪儿…!”
    反手抓紧枕头,留下一道道褶皱。
    被子被拱起一个弧度,双腿大张,有人在肆无忌惮的侵略她的软地。
    整个晚上看电影的气氛很唯美,白溪在余辞怀里,就算看了许多遍,再看依旧被深深吸引。
    两人躺在床上后,余辞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
    可在她迷迷糊糊困意袭来的时候,余辞贴上来,抱上她的腰。
    那只手就开始心怀不轨的朝着自己想去的地方摸去。
    被打扰的女孩儿嘤咛着,原来,他是在这个时候等着她。
    困意没了,身上的衣服也没了。
    光滑的肌肤渐渐生热,后背紧紧贴着余辞的胸膛,从腋下穿过的手揉着胸前的软肉,一点点挑逗。
    随着内裤被一点点拉扯至脚踝,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湿了。
    转过身扑进余辞怀里,白溪拽着他的睡衣,将吻送了上去。
    口舌之间,你追我赶。
    他吻的温柔,又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缠绵悱恻的吻结束,余辞慢慢潜进被窝,捏着她细小的脚踝,从脚趾亲吻到氤氲水汽的花穴。
    今晚他太温柔了。
    每一处都小心又克制。
    刚刚已经把她送上一次高潮,等她慢慢缓过神,鼻尖蹭了蹭发颤的阴蒂,又埋头苦干。
    脖子已浸出薄汗,白溪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刷她的身体,感受到灵活的舌头刺进小穴,抬腰想要躲避。
    却又被人摁了回去。
    白溪宁愿他粗暴一点,动作大一点,也好比温柔刀,刀刀致命。
    细长的手指捏的枕头不成样子,水声暧昧,高潮势不可挡的袭来时,白溪啜泣着叫出声。
    泪从眼角滑落,白溪清楚感受到它,在绯红的脸上留下痕迹。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被带进怀中,余辞揉着她的腿肉,下身涨的难受。
    “我伺候着你你还不乐意了。”
    轻轻摸过白溪的脸,感受到湿意,几不可闻的喟叹,“不折腾你了,睡吧。”
    “真…的?”
    他还没释放呢,就放她睡觉了吗。
    白溪有些不可思议,挂着泪痕的脸还在余辞的掌心里,主动贴上去感受他的热度。
    两张脸贴的极近,余辞低头用鼻尖刮过她的鼻尖,柔声细语,“两次高潮你都叫不要了,哭的我心疼。”
    委屈的撅着嘴,也不看看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想到他的大家伙,小穴紧张的收缩,还是为小妹妹着想一下吧。
    上次余辞强行用三根手指撑开,虽然上了药,但是隐隐的不适感还是让白溪难受了一天。
    这会儿回想,那股涨痛如蚂蚁噬心,反正不是那么好受。
    嘴皮一张一合,白溪小声问他,“那你…怎么办。”
    最后捏了把光滑的脸,余辞起身坐起,为她盖好被子。
    “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望着他走出房门,捏着被子的手抓紧了几分,脑海里回想了好几种可能,这么想着,居然真就莫名其妙睡着了。
    等解决完的余辞回到房间,白溪闭着眼均匀的吐气,呼吸一起一伏,小小的在被窝里躺着。
    扯过湿纸巾,还是简单给白溪擦拭了一下,虽然……她的汁水基本上被他吃了去。
    心里又浮现了白溪和何引舟的画面,眉头微微皱起,最终还是躺下抱着白溪入睡了。
    余辞啊余辞……
    ……
    十二月,气温骤降。
    “今年好冷啊,会下雪吧?”
    盛泱半张脸裹在羽绒服里,转头看见白溪软软糯糯的一张脸在纯白围巾下,抖了抖身子,“我明天也要带围巾…冷死我了……”
    每逢周一的国旗下会议快速的在二十分钟解决,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都缩着身子挤在一团。
    今年淮市比以往冷不少,十二月就穿上厚重的羽绒服,白溪更是把戴过次数少之又少的围巾翻出来了。
    操场入口挤满了人,白溪和盛泱站在原地等了等,低头跺脚的时刻,视线里多了一个停在眼前的黑色羽绒服。
    “欸班长?”
    盛泱笑着打招呼,她一口一个班长叫的顺口,白溪伸出的头看了一眼之后又缩回围巾中,露出鼻子之上的半张脸。
    “我们上周的英语卷子该出来了吧?高英改完卷子了么?”
    白溪心心念念上周的英语考试,高英时不时会在周五下午她连着的两节英语课上考试,她隐隐觉得上周的卷子做的不错,心中有些期待。
    人潮挤来挤去,何引舟往前靠了靠,低头看着白溪露出的一截鼻梁。
    明亮的眼睛,似乎很期待。
    “考的不错?”他笑了笑,说出自己的猜测,“中午肯定会出来的。”
    “那也考不过你呀,英语变态。”
    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她和何引舟也说不上熟络,但也能坦然自若的交流,这话又是夸又是骂,三个人都开始笑。
    “你们别聊了!放过我这个学渣吧,中午前我还是自由的……”
    “……”
    “诶那不是白溪么?”
    王于西抓着余辞后背的衣服拽他,指着一个方向给他看。
    在盛泱和何引舟的夹击下,个子矮矮的白溪显得格外娇小,更别说她现在把自己缠的像个粽子一样,白净的脸几乎埋进围巾里。
    “那个男的怎么那么眼熟啊?叫什么来着……”
    王于西抓着头苦想,被余辞一把带走,“别想了,走吧。”
    “啊?哦!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