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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简徵摇头,“我一个大男生没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易辞沉声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住的地方经常会发生枪击案件,晚上也会发生入室抢劫。”
    简徵:“……”
    确实是这样。
    这边的治安好不好全看地段。
    富人区有警察值班巡逻,非常安全,而贫穷的地方警察不怎么管,经常会有入室抢劫发生,劫匪一般还带枪。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家里发生过挺大的变故,简徵图便宜就租了偏远点的便宜地段,今年虽然家里经济情况好了,但他也懒得换住的地方,就这么住下来。
    “那个,其实还好吧。”他说,“我也没碰到过什么危险。”
    易辞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过了片刻才说,“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住在我家,如果你介意,我帮你叫出租车。”
    简徵愣愣地看着易辞,没想到还有去易辞家里这个选项。
    他的追人计划是一步登天做了火箭,速度变得奇快。
    这是不是意味着易辞对他也很有兴趣?
    简徵很兴奋,觉得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立刻说:“如果去你家不麻烦你的话,哦,不知道你家有没有其他人在……”
    “没有。”易辞摇头,带他去停车场,“我独居,之前有养狗,后来送朋友了。”
    简徵坐在车上时,很兴奋,很开心,他今晚计划顺利得几乎是超出预期,他都在想今晚是不是还能再体会一次按摩服务,但让一位刚做了四个小时手术的医生给自己按摩是不是不太人道……
    简徵激动得几乎是胡思乱想,感觉易辞车开了十几分钟,停在一栋小别墅前。
    易辞住的小区闹中取静,环境很好,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区,优秀神经外科医生的有钱果然名不虚传。
    下车时,简徵听到易辞低声说:“我现在相信,你会想要和我有私交了。”
    简徵微赧,但随后又觉得这事情很正常,他要诚实面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来我往猜心思太麻烦,不如直给,更重要的是可以加快进程,早点享受。
    简徵装模做样地咳嗽两声,跟易辞走进他家。
    易辞打开一楼客厅的灯,先拿一瓶果汁放在茶几上,“先坐一下,我帮你找换洗的衣服,你先去洗个澡。”
    简徵甚至已经在脑补易辞家里有没有灌肠的工具了。
    没办法,不能怪他色情,实在是感觉太爽,让人回味无穷,会着迷。
    听到易辞说让他洗澡,他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还没拆线,今天是他拆线的日子。
    如果不拆线就什么都干不了,而且他不想让易辞看到他拆线。
    主要他那个地方三天没有用水直接冲,都是拿湿毛巾擦擦,还包了一圈纱布捂着,味道肯定不怎么好闻,被易辞看到很损坏他的形象,主要是气味不好,怕影响情趣。
    “那个……”
    简徵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需求。
    一个男生,总是羞于包皮手术这种事情。
    易辞站在原地,挑眉等着简徵下一句话,但下一句话简徵憋了很久都没憋出来。
    易辞以为简徵有什么事情,干脆坐在简徵对面,很耐心地问:“怎么了?”
    易辞的表情很温和耐心,就像是今天看诊时的表情。
    简徵恍惚以为自己依旧在面对易医生,情不自禁地以一个病患的角度提出需求,“你可以帮我准备一把小剪刀吗,没什么别的要求,锋利点就可以。”
    “小剪刀?”易辞思索片刻,很快就明白简徵的意思,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你选择自行拆线,现在是要拆线,对吗?”
    简徵觉得自己被看透了,老老实实点头。
    易辞问:“需不需要帮忙,没有经验的人拆线有可能会牵拉到线头,误伤自己。”
    “没事没事。”简徵立刻摇头,那个味道他自己都不怎么想闻,更别说让易辞帮忙,他还想给自己保留点形象,“我自己来就行。”
    易辞又问:“你确定?”
    简徵点头,表示非常确定。
    易辞上楼去拿东西,十来分钟后下楼,将新的睡衣和内裤,以及一把很像手术剪的小剪刀递给简徵,将简徵带去二楼的浴室,一边走一边叮嘱,“新手拆线要有耐心,从外往里一点点慢慢的剪……”
    简徵点头,表示自己懂了,其实也不太懂,但总归小心点就行。
    他走进浴室,脱光衣服,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剪刀,一本正经地对准自己包了一圈纱布的地方,准备拆线。
    当初填手术单时,医生让他选可吸收的羊肠线或者普通的线。
    可吸收的线不用自行拆线,两周后就会被皮肤自行吸收,但坏处就是两周以内他的小兄弟只能擦擦,不能用水冲直接洗,而且还要禁欲两周,弟弟不能吐了。
    普通线的好处就是三天能拆,坏处是需要自己拆,医院拆线需要另约时间而且很麻烦,他觉得剪个纱布和棉线而已,他自己就行,于是选了自行拆线,当时医生还给了他一个拆线注意事项,他出门前没预料到今天的情况,就扔在家里没带来。
    拿着剪刀进浴室后,简徵觉得不就是拆个线吗,只要他小心点剪,肯定没问题。
    于是他上了。
    他小心翼翼用小剪刀剪第一刀,看着那玩意在自己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戳,实在没忍住手一抖,直接戳到有肉的地方,痛得险些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