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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链也未能幸免。
我拉扯过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武器,丢在一边,低头去捡那些七零八落的佛珠和手链的珠子,以便作为证据。
混乱顷刻间,他压制上头,刺痛来袭,血流不止,我看他高高挥起高尔夫球棒。
那一刻想起了,我的家人该怎么办?
我温柔貌美的妻子。
我引以为傲的女儿。
算了。
不能奢望了。
只要记着,我永远爱你们。
就好。
——
夜晚,萧准把习伴晴背回了家,管家和保姆听见了声响纷纷上前:“今天的烛光晚餐……”
他们看见萧准一身残破的西服,惊讶道:“天呐,怎么会弄成这样。”
萧准低声:“嘘。”
习伴晴已经在他背上累得熟睡。
保姆和管家都不敢出声。
所有惊喜都要为习伴晴让路。
他背着习伴晴回到了主卧,为她换好了衣服,掖好了被脚,看着她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滚烫的热泪像是滴在他的心间,烫出了一个洞。
他的心疼都软了。
他护在心间都不敢多碰的人,他们怎么敢!
他的指腹轻柔,为她拭去脸庞的泪珠。
萧准拉了灯,他不仅仅没碰习伴晴,而且没出屋子,没上床,他裹着衣服,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一觉。
他看着熟睡的习伴晴脸颊泛红,拧着眉,薄唇微启,不安地呢喃着。
他走近一模,习伴晴的肌肤热得滚烫。
萧准来不及多想,立刻见她送去医院。
习伴晴经历刺激和悲痛后,病来如山倒,她在床上昏睡了两天。
医生和护士看过之后,也只能摇头。
收到惊吓的发烧,却迟迟都醒不过来。
萧准没去上班,他日夜守护在习伴晴的身侧。
他只能虔诚的祈求上帝宽宥,能让他的女孩平平安安度过。
习伴晴面色惨白,犹如一张单薄的纸,虚弱得不可一击。
她嘴边呢喃,意识模糊。
萧准的心被心疼添得满满当当。
管家劝道:“萧总,去睡一觉吧。”
管家看着萧准守着习伴晴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保姆也劝道:“对呀,萧总,好好休息一会,这里有我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萧准连饭都没吃好,消瘦了。
萧准点头想去倒杯热水,习伴晴的意识还不清醒,稍稍抬手,只攥住了萧准的一根手指,低声呢喃地说着:“别走。”
萧准知道那句话不是对他说的,但是习伴晴现在需要他,他不能走。
那轻轻柔柔地一握,他轻轻一挣就能松开,却让他根本挪不开步子。
他挪了一张凳子,在她床头坐下。
我哪也不去。
伴晴,我陪着你。
——
那人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轻抚过她眼角的泪水,温和轻声说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习伴晴来不及回答,烟雾顷刻袭来,他踏云而去。
她在那一刻睁开了眼,她的眼前都是一片迷茫,眼角还挂着才干的泪水。
头痛欲裂,她挪动身子才觉得吃力,低头一看,被子被一团毛茸茸黑乎乎的脑袋压住了。
随着她的移动,那个脑袋有了苏醒的趋势。
他缓缓抬眼,从刚开始睡眼朦胧到眼底雀跃:“别动!”
“我叫医生看看情况!”
其实习伴晴没想动,看着萧准这幅憔悴的模样。
她想知道萧准究竟在她身边待了多久。
“为什么守着我?”
萧准立刻病房叫医生的脚步慢了,他没有说话。
那些话早在脑海,肺腑,胸腔,各种地方蔓延滋生,填制他的身体,满满当当。
可他无法说出口。
因为我在意你,担心你,喜欢你。
很早很早就喜欢了。
从八岁那年。
暗恋越久越难以启齿,一切的靠近都带有目的。
他怎么能坦白。
他没多说,开门出去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叫医生。”
习伴晴见他的模样,失落?
为什么会先期盼,后失落?
大概是期盼着她离世,能独吞财产,和白月光双宿双飞,却看见她醒了的失落。
得嘞,她没死成。
真让dog man失望了。
习伴晴检查并无大碍,退烧得很快,全部恢复,顺利出院。
——
她回到家,第一时间去找钥匙,解开了锁,拉开抽屉,那个抽屉本是安放着那满是泥泞的佛珠。
但是此时却都不见了。
那时候,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