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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习伴晴是信任萧准的,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元怡月住进香山别墅,在萧准出门办事的时间,都是她陪着习伴晴。
与其说是陪伴,不如说是监控。
习伴晴一靠近门口,元怡月就过来旁敲侧击地说:“今天的天气真不好,还是不要出门了。”
习伴晴看着窗外晴空万里:“……”
元怡月每天换着借口找理由:“今天占卜说,出门会遭雷劈。”
习伴晴:“……”
元怡月:“专家预测今天是世界末日,可千万别出门。”
习伴晴:“……”
元怡月:“外面有一大堆丧尸来袭,今天别出门了。”
习伴晴:“……”越编越离谱。
“你自己听听,你说出来的话,你信吗?”
习伴晴:“我只是看看院子里面的花花草草,又不是出门,没必要那么紧张。”
习伴晴知道萧准这样做事的用意,萧准是怕她出门,她向来不听话,萧准的嘱咐说了多少次都不听,但是倘若是元怡月在场,还能稍微看着她点。
她也能猜到事情的走向,无非就是家属的言论被围观群众拍成视频形式传到网上,不明情况的网友断章取义进行攻击。肯定是严重了,而且殃及到她身上了。
萧准怕她看见言论后,情绪不稳定,才不让她上网的。
苏晴画每天来练舞时,表情也难看得很,闭着嘴,一句不该说的都没有,即使习伴晴变着法子套话问,也不说。
如果是李梦思在就好了,两三句话肯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还能表演个底朝天,兜出一些其他不一样的八卦。
苏晴画倒好,不仅不说,扭头还告状了。
夜里,萧准回来后,握着习伴晴的手不停安抚:“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过两天,事情就会全部解决了。你再等两天,有结果了,我全部告诉你。”
习伴晴暗暗威胁:“萧准,你别忘记,你现在论心理年龄你还比我小呢,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哄。”
萧准低头吻她的手背,小心翼翼地哄:“姐姐,就两天。”
他话语模糊,颇有种撒娇的感觉。
习伴晴闭上眼,颇为倦懒地妥协:“好吧,就两天。”
她信任萧准做得决定,既然是隐瞒,那他有他的理由,也一定有更好的做法。
营销号传播对受害者进行了采访,死者的家属拿着协商合同和自己的身份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镜头前哭诉。
“我家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我老公在工地打工,我在家照顾小孩,我们全家都靠着我老公的工资活着,现在好了,我老公死了,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了,公司只拿了钱就把我们打发了,我家还有两个小孩,他们以后还要上学,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妇女的手上有干裂的痕迹,不停地颤抖。她的脸上是风霜和沟壑,看出饱经风霜,她的眼中是浑浊,她的眼角滑过泪水,很是凄凉。
她手上还拿着协商合同和身份证,更加证明了语言的真实性。
记者安慰着妇女,镜头扫过两个骨瘦如柴的孩子,家庭的艰难不言而喻。
这个视频一出,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声讨。
“靠,我看到那个视频,就火大!资本家吞了别人的钱,自己逍遥快活!”
“没想到剧院的建造者长得眉清目秀,看见尸体还吐了,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敢做不敢认了。”
“我看见主要负责人是女性,女性就不要负责这种男性的项目了,做又做不好,抚恤金还给得少。”
“这种话题就带女性了?这个项目怎么了?这个项目就有分男女性了?你以为女性都和她一样吗?”
“看这个女生恶心的尸体的样子,我一样恶心这个女的。”
其实这件事情比那起凶杀案闹得大,凶杀案知情的人少,但是这起剧院自杀的案件有许多围观知情者,不少人录像了。
萧准和李丰赶到现场时,对录像行为做了制止,现场要求删除录像,但是并没有删干净,导致不少人连同李丰交涉要求删除录像的内容一起偷偷录制下来,一同被传到网上。
“资本家就知道把事情压下来。”
“既然没做错,为什么要求删视频?”
“逼得家人跳楼自杀了,还要求删视频,是不是心虚了?”
“这个主要负责人是芭蕾舞团首席,原先微博吹得天花乱坠的仙女姐姐就是她,什么仙女姐姐,分明就是人面兽心,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我回头看了她的舞蹈,也不怎么样嘛,当时被吹得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买的水军。”
网络上全是恶毒的攻击词,一股脑地攻击习伴晴。
那个视频中,习伴晴露脸了,即可就有人扒出习伴晴的信息,从长相到地址事无巨细。
倘若她出门,一出门就能看见,铁门外的油漆,可能还会有拦不住的鸡蛋,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