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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

      心。
    周砚景敏锐地察觉到手下的背渐渐松缓,更觉得她是被女子生产的艰难吓到,怜惜地揽住她纤弱的肩头。
    可是怀里的小猫还在闹脾气,扭着躲开不说,还不住地往边上退,直至两人间隔着一臂距离才停住。
    杏眼圆圆瞪着,日光洒下来,眼尾处晕着细碎的光,两颊红红的,落在周砚景眼中,当她惊恐落泪,心中揪疼,正欲开口,却见她拧着秀眉,羞恼道:“王爷在外面注意些分寸,别叫皇姐看见。”
    听了这话,周砚景一愣,哪里还能不明白,原来脸上的红晕不是惊惶激起的,而是又羞又恼急的。
    暗笑一声,现在真是一对上她就失了起码的判断。
    悬着的心缓缓落下,大步上前,霸道地揽住她的细腰,紧紧箍住,叫她逃脱不掉,俯身贴在她耳边说:“淼淼叫王爷,是不觉得生疏了。嗯?”
    尾调上扬,好听的清润嗓音伴着唇齿间呼出的热气钻入温池雨耳内,她一时间忘了挣扎。
    “这么多人都看着,我不好意思嘛。”不知不觉间被先生纵得矫情了许多,换位想想,若先生突然对自己冷了脸,她还不知道该多难受呢。
    未成亲时,她和先生相处,常有破格之举。那时她害羞归害羞,但总觉得这事是水到渠成,不必端着,掌握着分寸即可。且多数时间他们的亲密举动都没人瞧见,元清和珍珠她们也只会揶揄两句,笑笑就说起旁的了。
    可她们都是幼时的伙伴,自然与安御医和长公主不同,刚刚安御医的话,实在羞得她抬不起头,连带着觉得长公主看她时带着笑的眼神也怪怪的,这才如惊弓之鸟,怕再提起这事,那她可就真没法做人了。
    不由地放软了声音,柔柔地唤他:“先生。”又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乖巧软糯:“疼疼淼淼吧。”
    周砚景喟叹一声:“淼淼是我的心头肉,哪里有不疼的道理。”
    “那一会儿在皇姐面前,先生离我远些,好不好?”
    他答得干脆:“不好。”
    怀里的娇人儿一听,小脸皱成一团:“先生!”不满地嘟囔,“还说疼我。”
    周砚景好笑地捏她气鼓鼓的颊边肉:“郑开不也挽着皇姐的手一道走的,夫妇间不用避讳这些。”
    “这不一样。”皇姐他们成婚多年,旁人看了只觉得他们鹣鲽情深,“不管,先生不答应我,我便不走了。”
    倒耍赖起来,周砚景哪舍得跟她争辩,缓声道:“好,都依你。”
    温池雨甜甜笑着,离了他的怀抱,脚步轻快地往前走。
    他们说话耽搁了些时间,长公主他们已经走远了。
    路过花园层叠精致的假山时,温池雨停下脚步,看身后不远不近的先生,心里痒痒的。
    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确定四周没有人,快步跑到周砚景身边,拉着他躲在假山后面,一番动作下来心跳得极快,她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这是先生该得的奖励。”
    说罢,撑着假山石踮起脚,有些稚嫩地学着他之前的动作,在眼前温热的薄唇上肆意啃咬一番。
    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刚一感觉先生的呼吸变沉,就飞也似的逃了。
    郑以筠下学回来,看到温池雨的身影,眼睛里都放着光,冲到她怀里撒着娇说:“池雨姐姐可算回来了,筠儿想死你了,今日可不许走。”
    “该改口叫舅母了。”周砚景沉声提醒她。
    郑以筠撅着嘴哼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使劲蹭蹭温池雨:“池雨姐姐我不嘛,池雨姐姐,池雨姐姐……”
    作对似的,连喊了几声才停下。
    公主府里只有她一个孩子,总是没有玩伴到底冷清了些,从前只能去皇宫里找小皇帝解闷。但温池雨来了后,不仅同她一起读书写字、画画弹琴,还陪着她玩闹,她原本就喜欢温池雨,现在更依赖她。只是从前最爱的小舅舅,已经变成了抢她池雨姐姐的大坏蛋。
    温池雨理了理她蹭乱的鬓发,温和地说:“筠儿爱叫什么都行。”
    长公主看皇弟吃瘪的模样,努力憋着笑。筠儿从小到大就爱围着这个俊朗的小舅舅转,那冷清的性子,可没少让筠儿气恼,没想到如今被自己的王妃比下去,反过来沦落到这厢境地,实在好笑。
    午膳时分,也不知是安御医的新配的药材起了作用,还是跟周砚景争宠激起了胃口,郑以筠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还不忘叫她池雨姐姐多用些。
    席间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与此同时,温国公府的饭厅中,却是一片沉寂,只偶尔传出几声清脆的碗勺碰撞声。
    李氏食不下咽,憋闷了许久,终于沉不住气,恼怒地将手中的筷箸一丢。玉制筷箸被丢在黄梨木桌上,霎时断成两截,响动声引得一桌子人侧目,却没人说话。
    景王娶妻三日,今日该是王妃携景王回门的日子。
    纵然在景王的安排下,温池雨认了郑太傅作义兄,并从长公主府上出嫁,其间并无温国公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