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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之后下午还有一些外景的拍摄,要去一下酒店准备好的草坪,简东说:“下午你就去拍个一两张,我给你在楼上酒店开了个房,上去睡会儿。”
    “不行。”沈景远摇摇头。伴郎都不见了这算什么。
    “没事儿,我结婚我说了还不算吗?今天太忙了,我没想到这么累,我都遭不住。你看看从早上到现在站多久了你都,为了你身体着想啊,别倔。”简东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说什么呢?”晏轻南在沈景远旁边另一个空位上坐下来。
    “南哥,”简东看他一眼,“我刚说让他下午上去睡会儿。”
    “好吧好吧,”沈景远真是扛不住了,“听你的。”
    从酒店往外走出去,沈景远跟在晏轻南身边,一直没说话。
    快到的时候晏轻南和他说:“你外套脱了给我吧,我在旁边坐着等你。”
    “好。”沈景远把外套摘了拿给他。
    这会儿还没开始,工作人员在忙着布景,晏轻南又把衣服给他披回去,拉了拉。
    “先别脱吧,冷。”
    站了一会儿,沈景远才偏了点头,说:“南哥……你知道之前简东的事,是不是?”
    晏轻南望着不远处正在忙着的简东,嗯了一声。
    “别怪他。”晏轻南转过头和沈景远对视。
    沈景远捂了下脸,说:“怎么可能……”
    晏轻南把他肩膀一揽朝自己怀里搂,手掌还搓了搓他的头发,就这么压着抱了一会儿。
    “你现在想的应该是怎么让自己身体好一点,别的都不要想了,我们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别想这些,”晏轻南抱着他劝,“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简东,你给你最好的兄弟做这些,也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再说简东是成年人了,他做事情也会有自己的考量,他能处理好。要是简东一个人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沈景远安安静静趴他肩膀上听,听完就点了下头。
    那边叫开始拍摄了两人才分开,沈景远把衣服脱下来递给晏轻南,走之前说:“等会儿你和我一起上去睡吧。”
    “好,”晏轻南点头,“反正阿易他们已经走了,他们还要回去守店子。”
    沈景远跟着他们一起拍摄的时候晏轻南就在旁边角落里坐着,还能挡风。
    这两人是相互看,晏轻南坐着无聊当然看他,沈景远拍着照片偶尔也不看镜头,要去找晏轻南的身影。
    他看的次数太多简东也发现了,干脆就把晏轻南一起拉过来。
    晏轻南被他拖着还摆手说不用不用,沈景远就站在原地笑着看他,也不上来帮个忙的。
    最后晏轻南和他们一起拍了一张大合照,还有一张和沈景远单独的。
    这张照片为了两人看着协调一点,沈景远把外套穿上了,不过拉链没拉,还是能看得见里面的西装。
    要这么正式地拍照,他们其实都没经历过。平常什么事儿都不怕,反而是对着摄像头怵了,用一句方言来说就是手脚都找不到放哪儿。
    还是摄影师指导着,说:“那个高一点的帅哥手搭上去吧。”
    晏轻南便抬手架在沈景远肩膀上,这会儿沈景远正好笑着去看他,两人对视的时候照了一张照片。
    摄影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们一下来简东便把房卡拿给沈景远,说:“你上去休息吧,包我也让人给你带上去了。”
    “谢了。”沈景远拿了房卡就叫着晏轻南一起走了。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景远总算觉得清静了,累得直接靠在电梯壁上闭了眼,嘴里念着:“中午还没吃药,等会儿进房间先烧水吃药。”
    晏轻南说了句好。
    进房间之后晏轻南让沈景远先去睡,等会儿水烧好再叫他。
    沈景远是真的扛不住了,没什么精神地答应一身,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解领带。
    水倒是烧不了多久,但开水很烫。晏轻南拿了两只杯子坐在沙发上,先烫了一遍,再来来回回倒水,好让水冷得快一点。
    感觉杯壁差不多凉了,他倒了一口在空杯子里自己尝。
    温度刚刚好,晏轻南才端着水,顺手把沈景远包也拎进房间。
    沈景远靠着床边睡得很熟,他开门进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就算是这样也得叫醒吃药,晏轻南把水杯和包放下,抬手摸了摸沈景远的脸,轻轻叫:“水好了。”
    沈景远眉头皱了下睁开眼,迷糊了一阵,眼神还挺凶的。
    过了一会儿才自己醒了,坐起来说:“谢谢。”
    “药放哪儿的?”晏轻南问。
    沈景远伸出手说:“包里。”
    晏轻南便把包递给他,沈景远拉开拉链,把两盒药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晏轻南第一次见到他吃药。
    两只都是有很多个小格子的盒子,每个格子还都是磨砂的,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药。格子的盖子上用小标签贴了吃法,沈景远一边开盖子一边说:“本来只有一个盒子,后来何谨给我换了一些药。”
    晏轻南只是很低沉地“嗯”了一声。
    沈景远倒出一把在掌心里,药的外衣五颜六色。
    他一次还吞不完,要分成两次吃下去。
    吃完之后又把盒子放回去,沈景远笑了一声,问晏轻南:“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