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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厉害的背景,闻时野本人更是了不得,净身高190,脱了衣服的身材绝佳,人也聪明,他的公司短短三年,就动摇了人工智能的根基。
    颜才的双重加持,哪个人能受得住。
    至少容舒望这个曾被取笑宛若一口古井的gay,也动心。
    但爱使人盲目。
    即便是他,也轻易就迷了心。
    在闻时野身上闻到熟悉且又略显陌生omega气味时,容舒望还故作冷静地问询过他。
    闻时野的回答容舒望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陶凌就是他的一个故交,因为自小身体不好,他才适当地加以照顾。
    这些话容舒望都信了。
    可他后来才知,当初在闻时野身上闻到的omega的气味,那个和他散发出相似气味信息素的陶凌,就是闻时野心中的白月光。
    他太蠢了。
    多么明显的话术纰漏,他都能被蒙眼忽视了去。
    想他不过爱了一个人,就丢了这么多的理智,实属好笑。
    尤其昨日他意外听到闻时野和李致明的电话,才陡然打破他给自己营造的平静生活。
    “离婚的事在考虑了……对,的确有些后悔协议结婚……”
    “只是舒望他的腺体?”
    “舒望上月的数据正常?这个月就能手术了?对,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那陶凌呢?匹配上了就好。”
    “手术的事你来安排吧,到时候我带舒望过来。”
    后面的对话容舒望已经听不下去了。
    想起陶凌和他气味相近的信息素,大抵这就是闻时野哄他结婚的缘由了。
    闻时野不是在关心他,而是在关心他的腺体。
    这个世界的腺体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只要匹配度达标,便可进行手术。
    发情期的几次做爱不过是omega保护法规定的义务,而闻时野的克制则是为了保护他的腺体,否则那么忙于工作的男人怎么还能每月抽出一天陪他检查腺体。
    说来也可笑,他之前还看到那些情感帖,在ABO的世界里还会遇到性事不和的情况,那一定是他的男人不爱他。
    当时他不信。
    事实也的确如此。
    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足足有七天,而闻时野却像应付任务一样,每天两次,对他永远是冷淡的,寡言的,就像把他当做家中新添的花瓶。
    既然现在闻时野也后悔了,就离婚吧。
    离婚第一步,腺体剥离手术。
    他查了许多资料,这个时代的腺体手术已经很成熟了。
    没了腺体的omega可以自行调节。
    渐渐向beta发展。
    其实还是beta好,没有高匹配度的信息素驱使他的肉体一起背叛他,让他耽于欲望,惘于声色。
    李致明是腺体方面的专家,专攻腺体疏通和腺体剥除,这两类都属于A类手术。
    而这家医院闻时野有做投资,之前每次容舒望做腺体检查,都是闻时野提前预约,亲自陪着来乏。
    见这次只有容舒望一个人来,李致明往他身后看看,不见好兄弟出现,他不由笑笑:“阿野他怎么没来?”
    容舒望也笑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做这个小手术,我自己签字不行?”
    李致明没觉察什么:“你知道阿野给你安排手术了?不过现在哪还用得上签字。”
    “不用签字?”他都带上了证件。
    “这就是结了婚的好处了,舒望你之前开了权限,阿野那儿早就已经同意了手术。同样的,阿野若是出了事,你也可以通过他给你开的权限同意治疗。”
    容舒望还真不知道这事。
    既然如此,他也省事了:“手术的事,就麻烦了。”
    只是李致明还是不放心,手机捣鼓着什么:“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只是也不知道阿野在忙什么,你要做手术都不接电话。”
    “不用给他打电话。”
    “啊?”
    “我手术的事情是瞒着他的。”
    “啊??”
    容舒望看李致明吃惊的样子,不免好笑:“这事不用急着说,就当我给他的一份惊喜。”
    李致明恍然大悟:“还是你们夫夫会玩!”
    一个准备手术,一个主动手术,可不天生一对。
    容舒望笑笑,并未驳回这句话。
    他和闻时野离婚的事还是由闻时野那边宣布吧,他也管过企业,自然知道离婚的消息一经爆出,对闻时野的企业会有多大的影响。
    特别在这个讲究abo平权的世界。
    律法格外注重保护omega,婚姻法规定的大部分权益都属于omega,其中就包括omega可以无条件提出结束婚姻关系。
    然而一般情况下,omega都和alpha蜜里调油,哪里会有离婚的情况出现,而且在舆论势力下,被主动离婚的alpha都是要被abo社会所唾弃的。
    但闻时野这样优秀的人,应当不会被唾弃。
    不过现在还想闻时野做什么。
    容舒望散了散心。
    术前的容舒望不是很紧张,相反,许是知道即将要摆脱什么,他的心情还有几缕的轻松。
    按部就班地换好了衣服,打麻醉。
    等到再睁眼,手术结束,天已经黑了。
    容舒望惺忪着眼,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李致明还在他身边,手上翻着厚厚的一叠检查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