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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一直以为男女之间的亲吻是咬,而没有得到正确纠正的话,日后与丈夫成婚,洞房花烛之时,她向新婚夫君下了口……
郁司宁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心疼婉婉。
于是她竖起她的两个大拇指按在一起,认真的解释,“是唇齿相依,不是相咬。”
“怎么样,明白了吗?”
婉婉其实早就懂了,只是她不理解,为什么她是被咬的。
而且她好想要咬回去!
“那如果被咬,可不可以咬回去呢?”
司宁觉得婉婉这个问题倒是很值得思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司宁的父亲郁将军经常说得话,只不过郁将军说得是边关战事,并非是两片嘴唇之间的官司。
“被咬很疼的!”婉婉强调补充。
郁司宁觉得人这一辈子,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被欺负。
于是她气冲冲道:“那当然要咬回去!”
得到了最好姐妹的赞同与支持,婉婉觉得充满信心,她呲了呲小虎牙,暗暗下定决心,若再梦见,她就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狠狠讨回来!
此时翊王府,正和郁将军商讨雍州之事的男子莫名其妙的眼眉跳了跳。
祁沨凑过去在耳侧小声说了什么,男子轻“嗯”了声。
祁沨退下去,高湛示意郁将军继续说。
郁将军其实也没啥说的了,雍州王屯兵谋反,敢造反,领兵干他就完了。
至于谁来领兵,这还要看圣上的意思,他们说了也不算。
置于今日,他的确心中还有一事要问。
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身材魁梧,眉目冲关,站在殿中如一座山,可即便是这样,面对坐在上首的年轻的男子,说起话来,也还是有几分斟酌考量。
他略颔首,说了个与政事无关的事儿。
“听闻殿下心中有一心仪姑娘?”
他一个武将,说起战略兵法头头是道。换到女儿家的婚事,老父亲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男子笔尖微顿,前些日子长公主屡派人来问他颐园那日可有他喜欢的女子,他眼下并无成婚打算,搪塞了几次未果,后来问得烦了,便随口说了句,“有。”
可这与他何干?
他最不喜欢别人盘他的问私事,特别是这方面的事。
男子落了笔,眉眼淡漠的看向下首而立的八卦将军。
丝毫不留情面道:“郁将军,这不该是你关心的事。”
郁将军被怼得一梗,好在这殿里并无旁人,不然这面子怕是要碎一地,捡都捡不回来。
可他就是再拽,也是看上了他的女儿,他这个做爹的,因何就不能过问了?
老将军心里不爽极了。
这要不是看在他是翊王,他是臣下,他惹不起的份上,想他堂堂定国公一等世袭大将军,女儿嫁人,他拿捏女婿还不跟拿捏小蒜似的?
殿里一片寂静,男子继续看着公文,殿内燃着淡淡菩提香。
老将军自我安慰,自我开解了翻,哈腰一块一块的将碎了一地的面子拾起来,收好。
自始至终,男子都未再看他一眼。
算了,他还是回家问闺女去吧。
临走时郁将军趁其不备,狠狠瞪了上首一眼,暗暗腹诽,“女儿看上的这都什么人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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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宣平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婉婉以为她还需要在大禹寺住上几日才能回去,可谁成想宣平伯府的官司,一日内就草草了事了。
容怀娟洗脱了自己的冤屈,乔闻章的死成了一桩悬案,到底是他杀还是意外,其中真相有待考证。
伯爵夫人不服,当堂哭晕去也未能有所改变,回去后便一病不起。
倒是容怀娟逢人便哭诉喊冤,将自己活脱脱塑造成了受害者还顺带彻底掌管了整个伯爵府后院。
容怀仲说,姑娘家住在外面总归是不安全的,起初她不让女儿回来,是怕女儿无故卷入这场事端之中,对女儿声誉不好。
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便再没有住在外面的道理。
如此一刻也等不得,急叫管家备马车去接,傍晚十分容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大禹寺外。
管家奉老爷的命来接小姐回家,“老爷说,姑娘一个人在外面太不安全,所以派老奴接您回府。”
婉婉其实对陌生的环境,起初是新鲜欢喜,可住着住着也有些想家。
可她现在还不能回去呢……
小姑娘一下一下的扣着帕子,很是为难,她该找些什么理由留下呢?
婉婉想了想道:“母亲的经我还没诵完,诵完再回去吧。”
衣妈妈笑道:“姑娘有这份心,回家诵也是一样的。”
“可那宣平伯府的事还没彻底了结,我这个时候回去,万一被有人心人揣测,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稳妥起见,要不再等等吧?”
这回轮到管家慈眉善目道:“小姐放心,宣平伯府的事已经了解的妥妥当当,卷宗都盖章入案了,此事没有任何转折机会,您就放心很老奴回去吧,老爷很想您呢。”
“可是……”
婉婉忽然发现,她一时竟再找不到任何留下来的理由,眼看着天色将暗,管家催促着要快些动身了,天黑之前好下山,不然视线不好,下山的路会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