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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给它起个名字吧。”
婉婉瞧着它明是第一天来,却并没有寻常动物半分胆怯,但它刻意接近主人,努力讨好的样子,却证实着它的内心有多不安。
婉婉想了想,“就叫狗蹦子吧。”
来第一天就把主人的东西打翻,狗蹦子名副其实了。
而后来,当婉婉亲眼看见它追着大丽花和大菊花,然后跟着它们一起蹦,婉婉不禁感叹一句,“狗蹦子真的好能蹦。”
而当天夜里,狗蹦子就冲着房顶,“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容怀仲刚要睡着,忙一个机灵起身向女儿院里跑去,婉婉也是被狗吠声叫得出屋察看。
只见狗蹦子在院子里,围着房子一圈一圈不停的跑着,目光则凶狠的望着房顶,汪汪叫着。
而房屋上,一抹橙红身影见到下面的大黄狗,仿佛丢了魂似的,吓得不知何去何从。
狗吠声将人聚集越来越多,容怀仲见到屋顶上的人,大喊一声:“有小偷,快抓贼!”
那人一听,毛都炸了,当即一个转身天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婉婉:好失落,那不是仙人呢,仙人才没这么怂。
容怀仲:唉不是翊王,小偷凑什么热闹,白来了。
而那边去追的家丁道:“不行啊老爷,小偷跑了!”
就这样父女二人,各怀心思,相继回去睡觉了,而容怀仲回去路上向管家嘱咐道:“再派些人手,咱们府怎么跟个大窟窿似的,谁想来都能来?”
管家郑重应“是,老奴明儿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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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便到了八月末,太后寿宴的日子。
容怀仲送给女儿的狗蹦子,也只有刚来的第一天发现人,吠得不止,后来每天不是和大菊大丽厮混在一起,就是四仰八叉的躺在狗窝里呼呼大睡,容怀仲都怀疑这狗被惯得不知看院了呢。
后来容怀仲旁敲侧击的问女儿,神仙这段时间可还来过?以此确定这狗是不是开始偷懒了。
婉婉说:“仙人许是在忙,这一月都未曾来过。”
这对婉婉来说没什么,毕竟仙人最高记录一走就走了三个月,一个月对婉婉来说,无甚稀奇。
可这对容怀仲来说就很漫长,因为他急着想要揭发翊王,翊王一日不来,他就一日不得安睡,总惦记着这事。
想着最近朝堂中并无什么事,他都闲得在吏处支鱼缸养鱼了。
所以翊王到底在忙什么不来?还是说君王情薄,翊王和女儿接触着,接触着也就淡了,如此另寻新欢?
若真是这样,容怀仲觉得再好不过了,毕竟他也没想要女儿和翊王有什么不是。
马车就这样轰隆隆进了宫门,婉婉是第一次入宫,看着两侧巍峨耸立的宫殿,不知为何竟有一些莫名熟悉感。
她忽然想起,仙人的府邸除了颜色不同外,这造型就和皇宫很是相同,如此熟悉感由此而来,倒也说得通。
“父亲您看,这皇宫和神仙仙人的府邸好像,果然无论神仙还是凡人,皇族的眼光都很一致呢。”
自从她与父亲和衣妈妈说了她遇见神仙这事后,小姑娘总是兴致浓浓,时不时提一提她敬重又仰望的仙人。
一旁的容怀仲却撇撇嘴,憋了一肚子的话,可惜翊王就是不给他机会一吐为快。
不过想着一会入宫,宫宴上翊王也在,眼看就要露馅,老父亲的心也算舒服了不少。
“闺女,记住,这皇宫寿宴在坐的只有人,无论你看见什么,都是人,知道吗?”
老父亲耐心叮嘱,婉婉愣了半晌,可不是说太后寿宴上还请来了上京城有名的杂耍班子。
婉婉疑惑道:“父亲,那杂耍班子的猴也要当人看吗?”
这是什么规矩,小姑娘第一次入宫,不懂。
容怀仲哽了哽,耐心解释到,“那还是猴,但凡你看见人模人样,像个人似的,记住那就是人,别的啥也不是!”
婉婉:有点懵……
容府的马车刚进来宫门,紧随其后便是安国公府的马车。
丁嫣柔假扮成丫鬟的模样,跟在洪箐箐身边,她是庶女,没有资格和长姐一样入宫,只能以一个丫鬟的身份混进去。
此时洪箐箐手里攥着个琉璃宝葫芦样式的簪子,那葫芦看着是个装饰,但实则是空心的,里面装满了透明液体。
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向一旁丁嫣柔,“你这办法真的能让她当众出丑?”
丁嫣柔笃定道:“这是西域媚药,服用之人不消片刻就会神志不清,双腿发软,眼神迷离,心神涣散,胡言乱语。”
而这都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这东西会让人控制不住想小解,结果还腿软不知如厕,最后只能任由着脏湿裙裤,甚至还会当众宽衣,抛脸面羞耻于不顾,只想要……”
顶嫣柔凑到洪箐箐耳边,小声坏笑道:“只想找男人!”
洪箐箐羞得面红耳赤,这种粗俗的话,她也就只有在丁嫣柔这里才能听到,这些闻所未闻的新鲜玩意,丁嫣柔也有办法得到。
“真的这么灵?”洪箐箐还是觉得有些离奇。
丁嫣柔点头,“这可是花楼里,专门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姑娘们用的药,用完之后,誓死不肯的货,都肯主动找男人投怀送抱,百试灵验!”
洪箐箐虽然无法想象丁嫣柔说得那种当众脱衣,控制不住脏湿裙裤到底是个什么羞耻模样。
但想来绝对是要人身败名裂,从此再无法在上京城抬起头,自然就也再不能跟她争翊王妃的位置,就是了。
她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