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却是不知道这白胡子老头在想什么。
    但是敌人发呆，不就是他们进攻的时候吗？
    当即也是出手，刹那间四周威压骤现，朝着白胡子老头压了过去。
    那四人察觉到了这一点，也是毫不犹豫的出手。
    浑身力量爆发，可怕的气劲在蔓延，如同海啸一般。
    不等众人多想，可怕的力量瞬间冲至那白胡子老头身侧。
    带着佛光的佛珠、仿若从地狱带出的漆黑锁链、可怕的青色剑光，还有那魔念出手间带起的漆黑魔影。
    除此之外，还有凌天操控的阵法，带起的强大威压。
    “滚！”
    白胡子老头也是不由感受到了一丝压力，不由怒吼出声。
    声音落下，整个人身上白色剑光刹那间爆发，犹如潮水一般，瞬间对上四人的空间，对抗这阵法的威压。
    “嘭！”
    接连着数道巨响，阵法颤动不已，在这股力量之下，仿佛要崩溃一般。
    而不等众人多想，那无尽的白色剑光，也是与四人的攻击撞在一起。
    可怕的力量波动爆发，瞬间化为雷鸣之音，震的四周空间发颤。
    残余的力量朝着四周狂涌而去，掀起的浪潮，瞬间将四周的空间给击碎。
    凌天再次挥手，瞬间阵法又变，瞬间无尽的力量汇成一道影子，影子似人非人，但是出手间可怕的力量，却是让人微颤。
    “这小子真的将阵法给摸透了？”
    看着这一幕，白胡子老头却是脸色阴沉无比，眼中满是愤怒的光芒，还有一丝不甘。
    若是阵法真的都被摸透了，那就麻烦了。
    是的，会很麻烦。
    这阵法到底有多强，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是真的很可怕。
    光是布置这阵法就花了他数十年时间，而后完善和补充，断断续续的更是花了百年。
    若是自己掌控的话，这四人他完全可以轻松镇压。
    也真是如此，他当初看到这四人的实力有些超出意料，却是不惊反喜。
    因为他虽然只剩一道残念，但是还有阵法可以依仗，依靠着阵法，他绝对有把握将他们给镇压。
    可是现在阵法没了，以他的实力，想要镇压这四人，倒不是不可能，只是说会有些艰难。
    现在这四人再配上阵法的话，那就不是能不能镇压的问题了，而忽视自己能不能扛得住了？
    原本以为凌天上虽然掌控了阵法，但是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将其彻底摸透，发挥不出阵法的多少威力。
    现在想来，是自己天真了。
    既然凌天能够这么容易将阵法的控制权给夺走，那么对于阵法的理解不说在自己之上，但肯定不会比自己差，依靠着神魂摸透阵法其实并不算太艰难。
    脑海中念头闪过，他也是转头望了凌天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寒光，还有些许挣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天，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良久，白胡子老头再次转头望向凌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开口。
    “前辈，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和我装傻呢？”
    凌天听得白胡子老头的话，却是神色间闪过一丝无奈，开口道：“你真以为我是那些热血沸腾，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少年啊！”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胡子老头盯着凌天，眉头微微在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之色。
    “演技不错，可惜没用。”
    凌天却是笑了，看着老头道：“你真以为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我那个印记，是为了让你能够操纵部分阵法……”
    “行了，你也别和我扯了。”
    凌天摆摆手道：“这玩意不就是为了定位我吗？你的想法我都清楚，先将他们几个炼化吸收，然后再来对付我，不就是想要我这一具肉身吗？”
    “你知道？”
    白胡子老头盯着凌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还有些许遮掩不住的惊诧之色。
    “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的身份。”
    凌天笑着开口，盯着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
    “我是什么人？”
    白胡子老头听得此话，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之色，开口询问。
    “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来自万初圣地吧！”
    凌天开口，话语间带着一丝玩味之色。
    此话一出，四周几人都是一怔，他们身为白胡子老头的魔念，自然知道白胡子老头并非万初圣地的人，只是一个普通宗门的武者。
    这凌天是在说胡话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胡子老头却是面色大变，盯着凌天，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四人此时也是愣住了，抬头望向白胡子老头，他真是万初圣地的人？
    不然的话，为何这么大反应？
    “这个很难猜吗？”
    凌天淡淡开口道：“万初圣地的武者，因为经常接触使用万初石，所以身上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
    “而这种气息是沾染在武者神魂之上的，即便你只剩下一道残念，却也无法祛除。”
    “就算有这股气息，但是万初石可不止我万初圣地只有，其它地方也有，只是说我万初圣地的万初石比较多罢了，你又如何肯定我就是万初圣地的人？”
    听得凌天这话，白胡子老头，也是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
    “这个很简单啊！”
    凌天轻笑道：“我就是随便猜的啊，但是看你的反应，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又能怎么样？这里是虚界，可不是外面，而且就算在外面，这也没用，你难道还想借助万初圣地的人对付我？”
    白胡子老头冷笑一声，盯着凌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但是其眼底深处，却是越发满意，这小子比自己想的还要优秀。
    待到自己占据这具躯体，再吸收炼化了他的神魂，到时候自己必然能够走出那一步，成为整个圣域第一人。
    不，不只是圣域，自己要进入神界，进入仙界，要成为大帝。
    “知道你身份是没有什么用。”
    凌天听歌这话，也是点头表示赞同。
    在这里不管什么身份，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毕竟这里是虚界可不是圣域，也不是洪荒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