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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宴上暗中辱弄)

      【五】

    等众人将奉和诗做过一轮,婀娜多姿的侍女手捧盘盏款款而入,穿梭于席宴之间,献上缕金香药、雕花蜜煎、砌香咸酸、脯腊和垂手八盘子若干,宽大食桌上顿时被铺得满满。

    新科进士虽然大多家境殷实,但平日里何曾见识过如此多的珍奇果物与吃食,皆是大开眼界。众人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是席间的热烈已显露无疑。

    然而顾寒舟经过方才那般磋磨,身下的中心早已被磨得热辣辣的疼,胃里更是被戳刺得翻腾不定,即使宴席之上珍馐无数,又哪里敢多动匙箸?

    掩饰苍白的面色与颤抖的身体,已然用掉了他全部的气力。何况上首的皇帝正对他虎视眈眈,背后还站着一个手段花样百出的侍从,他挺直背脊,用手抵住桌沿,一颗心高高提起,警惕着随时可能加身的亵玩与刑责。

    皇帝一面含笑注视着下席的新科进士,一面把玩腕上的象牙手串。偶有兴致,还不时用手指在桌案上或轻或重地敲击,这动作一次又一次将顾寒舟逼得心惊肉跳,生怕身后的侍从再次出手。

    幸好,直至第二轮佳果上罢,侍从都十分安静,仿佛已然退去了。只是一道冰凉的视线始终紧随他身后,让他感觉如芒刺在背,恨不能将自己埋在地底远远逃开。

    皇帝像是看穿了他的恐惧,捻动手串的姿态愈发的悠然。他见侍女从席间退去,目光在四面围坐的新科进士们间巡游一圈之后,又举杯饮酒示意。

    他身侧的看盏侍从见状,忙高唱道:“斟——酒——”站在四面的宣赞听闻之后,齐声和道:“饮——酒——”

    琼林宴上众人纷纷起身,朝帝王行礼,抬起手中杯盏作为回应。

    顾寒舟知道这是循例而为,不敢特立独行,用手扶着食桌艰难地一点点站起来。谁知后臀才离开凳面不过三四寸高,那条折磨了他半日的鞭子便已绷得挺直,垂下的鞭身再也无法被扯动——原来不知何时,那可恶的侍从竟将鞭梢系在凳脚上打了个死结,若他继续起身,埋入体内的鞭柄将再次被抽出。

    顾寒舟未料到羞辱的手段一次更比一次恶劣,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垂下眼帘,遮住自己发红的眼眶。众人在皇帝殷切的目光中各个站得挺拔如松柏,若其中有人屈膝躬身必会显眼异常。顾寒舟不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amp;amp;o文敢让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慢慢将腰身挺直,果然贯入密处的鞭柄随他动作一点点脱出,在他敏感的甬道上再度刮擦而过。

    然而他仅仅再将后臀抬高了四五寸时,穴内的鞭柄就被抽得只剩了一指长,骇得他不敢再动。耳边传来侍从阴恻恻的威胁:“您别忘了,若宝贝从穴儿里掉出,待会儿您就该在诸位大人面前光着屁股挨板子了!”见顾寒舟进退两难,侍从窃笑一声,不怀好意地献策道,“您要想站直,就把下面夹紧,连凳子一道吊起来不就成了?”

    顾寒舟屈膝站立了这幺一会儿,两腿已经开始颤抖连连,脑中也是乱成一团。听到侍从的话,他下意识地绞紧密穴站起,臀下竟只传来一道轻微的牵扯之力,简简单单就将沉重的檀木圆凳吊离地面。

    动作意外的轻松,顾寒舟察觉其中反常,面色陡变——余光一瞥,果然这檀木圆凳的座板底下搭着侍从的一只手。见他望过来,侍从将圆凳又往上托了托,冲他勾唇一笑,笑容说不出的戏谑。在与顾寒舟目光交错的一刹,侍从猛地将手抽回,失去支撑的圆凳顿时重重往下落去!

    电光石火之间,顾寒舟惨白了面色,顾不得许多,装作打了个趔趄,在圆凳将鞭柄连根拖出前抢先一沉身,“啪”的一下,任自己再次被狰狞的鞭柄狠狠贯穿!

    这般动静自然引来众人侧目,但都以为他年轻量浅,醉意上头,并未深究。皇帝却故作亲和地问询道:“顾卿这是……不胜酒力?”袖摆一扬,吩咐他身后侍从道,“愣着做什幺,还不速速扶一扶?”

    侍从躬身领命,忙用手搀住顾寒舟的手臂,看似恭敬实则强硬地将他向上提,等鞭柄快要脱出穴口时又猛地放手,让顾寒舟跌回原地,后臀重重拍击在凳上,疼得他痛呼出声。

    他还没缓过神来,侍从就“哎哟”一声,再次将他拔起,口中十分虚伪地关怀道:“您当心呀!”话音未落,足尖便悄悄在他膝弯一踹,踹得他双腿一软,又一次摔了回去,浑身无力地仰倒在侍从怀中。

    侍从假模假样地给他擦汗,又反复折腾了他几回。虚弱的顾寒舟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不断被提起又落下,红肿的蜜穴将粗硬的刑具吞吐了好几轮,侍从才终于稳稳扶住他,不容抗拒地提拉着他的肩臂,逼他挺直腰身。

    “穴儿夹紧了!”侍从再次在他耳边恶狠狠警告道,“要不板子刑凳就备在院外,执刑的随时待命,只等您含不住鞭子……”

    顾寒舟双目噙泪,心知今日皇帝存心为难自己,实在逃脱不得。随着侍从的搀扶,他身下的鞭子慢慢绷成了一条线,鞭柄再次撑开穴口往下滑。这次侍从并未松手,而是不断将他的身子向上送,让鞭柄一截一截地抽出,快落出穴口也不停止,反而更用力地提拉他的手臂。

    意识到鞭柄一旦脱出便是覆水难收,顾寒舟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红肿的密穴张张合合十余下,像一张贪婪吮吸的小嘴,竟将脱出的鞭柄艰难地吞回了一段。时时留心他情况的侍从“咦”了一声,讶异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将手滑到他臀后,隔着柔软的布料在他穴口戳了好几下,然后更加兴奋地将他身体再次抬高。

    侍从这一次将他往上推了些许,本就不长的鞭子便已绷紧到极点。顾寒舟紧闭双眼,用娇嫩的穴肉死死缠住鞭柄,不敢有半点放松。当侍从钳住他腰身逼他踮起脚时,鞭柄居然并未下坠,反而将凳子一角拉得微微倾斜立起。

    侍从一低头便“啧啧”惊叹一声,提醒他道:“现下您可要站好了,还没朝陛下敬酒还礼哪!”

    等顾寒舟用颤抖的手灌了一盏淡酒入口,又艰难朝上首行了个礼,侍从才拍拍他臀瓣,在他耳畔十分刻薄地赞叹道:“不愧是顾大人,这口穴天赋异禀,功夫了得!”羞得他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

    此时众人饮酒微酣,一派喜庆和乐。皇帝望着一边奏着鼓板戏助兴的乐工,目光迷离,亦有所感地一拍掌,高声赞叹道:“不错,确是功夫了得!”

    众人都当他夸的是乐工,皇帝也不说破,斜睨顾寒舟羞愤欲死的面容,双目微眯,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调,道:“当真——让朕看了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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