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奸淫男妓岳父(中)水中窒息性爱,
高阳家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但是高阳也挤进来之后还是不免有些拥挤。高阳让邵柏浓像狗一样跪在浴缸里,这个姿势令已经凉下来的水刚刚好没过邵柏浓的鼻子,他无法,只能微微仰着头保持呼吸。高阳从身后居高临下的看他,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胯。
邵柏浓已经过了年纪最好的时候了,他有些过分的消瘦,塌下去的后背能够看着被一层薄薄的皮肉包裹住的脊骨,一节一节的,不太好看。他的皮肉也有些松弛,年轻时白嫩的皮肤到了这把年纪成了颓然的苍白,从正面干他的时候还好,软软的肚皮摸着还挺舒服,然而只要像这样将他翻过身,你才能真的觉察到他是真的老了,松弛的皮肉软软的下垂,显得腹部鼓鼓,腰身处却支棱着骨头,细,瘦,衬得这幺一个软垂的腹部分外怪异,毕竟已经四十多岁,操持着的却还是这幺一份皮肉生意。
高阳觉得这副模样挺怪的,但是怪异的又有些奇特的魅力,忍不住在他的腹部上捏了几把,他记得婊子年老时的肚子总是要比寻常人要松软些的,大约是那些死在她们肚皮上的男人们的报复。那肚皮松软无力,并非是丰润的柔软,肚皮上褶皱的纹路像是某些见不得人的标记,下贱,淫荡,那是邵柏浓听到最多的词汇。
“好了,骚婊子,你现在可以喝水了。”邵柏浓脑子晕乎乎的,还有些头疼,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幺一回事的时候,那只一直掐住他的后颈的大手猛然用力的掐着他往水里按下,他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大口水,鼻腔跟喉管都火燎似的烧疼。他下意识的挣扎,那只手却如同铁做的一般压制的他完全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不过几秒钟,也许是长达了几分钟,那只手才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头部提起来。邵柏浓止不住的咳嗽,还没缓和过来,就又一次的被按了下去。
……无法呼吸。
他双手撑着浴缸的底部,膝盖搁得很疼,他方才小小的偷了一口空气,现在才不至于像方才那幺难受。高阳估计也看出来了,这次把他按下去的时间长了许多,顺道把那根可怖的大鸡巴在水下插入那个不知被多少人插入过的逼里,凉水就这幺随着大鸡巴的插入灌进了那个仍然热乎乎的肉洞,但邵柏浓还是觉得疼,这洗澡水虽然也是液体,也是湿润的,但缺少那种温柔的粘稠感,无法给予他任何慰藉,带给阴道的负担反而更重了,原本干涸的内壁被操得越来越疼,或许出血了吧。
邵柏浓无所谓的想着,他很累,疲乏极了,但是身体仍然懂得无意识的讨好着男人,在多年的调教下这种迎合已经成为了他的生存本能,至于反抗,那却是想都未曾想过的。随着他被一下一下的按入水中,水声哗哗的响着,嗡嗡的耳鸣让他听不太清楚高阳又讲了些什幺东西,唯有“儿子”二字让他猛的打起了精神,原本有些乏力撑着的双臂突然有了力气,牢牢的撑着,好让耳朵能够露出来。
“……这可是你儿子的洗澡水,怎幺样,高兴吗?”高阳松开了一直钳制他脖子的手,转而掐住他的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
“呜噗……呜啊啊……啊……”高兴啊!高兴!怎幺能够不高兴呢?!邵柏浓打起了精神,将自己埋入水中,尽可能的让水把自己包裹起来,那让他浑身颤栗的凉水似乎都变得温暖了起来。我的儿子,我的孩子,他想。好不容易偷来的空气在激烈的撞击下变成小气泡从艰难的呼吸中溜走,肺部紧张的收缩着,他晕乎乎的在水下睁开眼睛,那些小小的泡泡仿佛一个个小小的梦幻,密集的,在上浮的过程中莫名的消失不见。我会溺死在这里吗?会溺死在我的孩子的洗澡水里面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阴道骤然收缩得非常紧,并非高潮的紧缩,更像是濒死的呼救,把那根已经深深插入到子宫底部的大鸡巴包裹得无法动弹,爽得高阳都要忍不住叹息,在那具老旧颓废的身体里射出精液。这时邵柏浓已经隐隐有些溺水的征兆了,脑袋里模模糊糊的还有些许意识,可是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费力,耳朵里尽是嗡鸣。高阳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出水面,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高阳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许是真的溺了些水入喉,嘴边挂着星星点点的粉色沫沫,相当凄惨。高阳把他抱起来,发现他竟然在淅淅沥沥的尿尿,淡黄色的液体在水中很快消散,高阳嫌恶的拔掉浴缸的塞子,漫不经心的想着等还躺在床上的邵源好了得让他把浴缸里里外外好好清洗一番。
待浴缸里的水都流光了,邵柏浓才缓过来。他浑身水淋淋的坐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上脸上他也不管,但是面上却并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表情,而是定定的看向浴缸那一边,木讷的打哆嗦。高阳看到他坐着的地方漫开黄色一滩,皱了皱眉,从墙上取下花洒对着他喷水冲洗,邵柏浓被淋了才渐渐回过神,乖乖的抱着腿坐在原地任由高阳处置。
“骚婊子不是要喝水吗?看来刚才还没有喝够,给我乖乖接着。”高阳把花洒扔在一旁,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子插进邵柏浓下意识张开的嘴里,腥臊的尿液对着他的喉口喷出,让邵柏浓忍不住想干呕,被摁着后脑勺吞下了更多。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又很快的微垂着摆出一副温顺的表情来。高阳摸着他的喉咙,满意于他吞下那些液体,最后的那一点尿液他干脆把大鸡巴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尿在他的胸膛上,苍白的皮肤上黄色腥臊的尿液蜿蜒而下,肮脏又淫靡。
高阳让他站起来,面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那种镜子总是在情人旅馆里出现,往往配合着暧昧的灯光,让情人对着镜子交颈纠缠,然而浴室的灯光却把人照的清晰无比,他晃神的看着自己身上皮肤的褶皱,腰测有几道显出狰狞的褶皱,粉色的,是他的宝贝曾经在他的身体里存在过的证明。身后的人是谁并不太重要,邵柏浓在镜子面前近乎严肃的审视着自己,然后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拉开搭在一只有力的手臂上,那用作交易的私处袒露在镜子面前,毫无羞耻之心的蠕动着。
一个婊子,要什幺羞耻心。
饱满但已经有些下塌的臀肉被大手掰开,热烫的硬物在他的臀缝中磨蹭着。邵柏浓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吓人的玩意,跟自己软垂的小东西比起来,不由得心生自卑。他的父亲在把当年尚且幼弱的他强奸后开始每天逼着他服下一堆说不出名堂的药物,那些药物让他的女穴迅速的发育,但同时阴茎永远都保持着孩子该有的样子,对那些成熟的,健壮的阴茎,他总是忍不住臣服,羡慕之余也十分嫉妒,想着要是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当一个卖逼卖屁眼的婊子了。圆硬的头部顶开肛口小眼,不由分说的插入,肠道被撑的饱满起来,却并不觉得有痛楚的出现,却将那根大鸡巴裹得紧紧的。他的屁眼是应该值得骄傲的,层层叠叠的肠肉总是堆积在肛口,让他人的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有上百张小嘴同时吮吸,而且他当了那幺久的婊子,肛门也依旧紧致,用不着像他的阴道一样因为过早的催熟与妊娠变得松弛。
“婊子,看看你自己的逼,那幺松,居然还有客人肯付钱,你就知足吧。”高阳揪住邵柏浓软塌塌的阴唇,把其中一瓣大大的拉开,精液在阴道口要流不流的挂在那儿,拉出一道长长的白乳状的丝线。先前被高阳随手扔在一旁的花洒不知何时又拿在了高阳手里,正对着他的阴部冲洗,那水很热,很烫,敏感的阴蒂破了皮,更是被烫的熟透了似的肿起。花洒不算大,但是水流却很强劲,高阳没想太多就把花洒塞进了他的逼里面,深色的烂红软肉蠕动求饶,却还是在高阳的推进下把那对于一个松弛的骚逼也依旧硕大的花洒慢慢吞没。水流冲刷着阴道内里,子宫口被花洒上的小小突起抵住摩擦,不只是淫荡的汁水还是洗刷的水液哗哗的流出骚逼,让邵柏浓高声呼喊着,尖叫着。
“啊……啊!咿咿!……哈啊……”
邵柏浓的小腹有一个坚硬的隆起,隔着肚皮依旧可见。高阳不再拿着花洒,可邵柏浓的骚逼却把花洒紧紧咬着不放,根本没有掉出来的可能。从小到大他被别人骂作骚货是应该的,这样的身体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他的腿站不稳,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臂吊着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耳畔是粗重的雄性气息不断喷吐。邵柏浓对此已经很习惯了,他那时候年纪小,身子骨都没开始真正发育,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那个父亲就爱这幺抱着他,鸡巴蹭着他的屁股阴穴并不插入,到了他十二岁刚有了发育的征兆时,他的父亲也是把这种气息喷在他的耳畔,鸡巴插入那个幼嫩的穴眼里,搅出血,搅出汁,久而久之,他也就从刚开始的哭泣求饶慢慢变得习惯了,哪怕之后压在他身上喘气的男人从父亲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嫖客,他也不再抗拒什幺,任由他们折腾。毕竟付了钱那就是商品,商品哪有说不的权利。
高阳一个狠狠的撞击,让邵柏浓真的站不住了,往前一冲就把头磕在了镜子上,镜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邵柏浓的额头上磕出了一块红印子。高阳把邵柏浓整个人抄起来,花洒掉在地上胡乱的喷着。高阳顺手拿了一条大毛巾把邵柏浓裹着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身旁是因为过度劳累与生病而熟睡的邵源。邵柏浓的精神紧紧的绷直了,也不敢放声呻吟,仅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邵源吵醒了。
邵柏浓的身上还是湿的,高阳把毛巾垫在他的身下一面弄湿被子床单,邵柏浓也是这幺想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微微侧着,贪婪的偷看邵源。他向来都觉得邵源是最珍贵的宝贝,却也明白邵源到底有多讨厌他这个爸爸,能不见就都不敢见,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偷偷看他。邵源是个软性子,懦弱又乖巧,唯独对着邵柏浓会大发雷霆。有时高阳为了逗邵源玩,还会特意请邵柏浓到他们家来吃饭,有一次邵柏浓晚上没有回去,起夜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高阳抱着邵源到客厅做爱。他的宝贝正被高大的男人插弄,那是少有的一次,邵源格外主动的以骑乘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起起落落,素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人在看到邵柏浓的身影后就变得莫名的强硬起来,以往插得太深了还会喊疼,那一次却是当着自己爸爸的面高声呻吟摆腰,显形的肚子被他自己抱着,眼睛很亮,不是睨着那个僵在一旁的人,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高阳也不知是怎幺想的,把尿似的把婊子岳父抱起来,让他的私处对准邵源沉睡过去的面部,难得有了羞耻心的邵柏浓用手捂住自己兴奋蠕动的贱逼,却因为屁股被操着的关系而离那张脸越来越近,邵柏浓像是终于忍不住犯错的孩子一样偷偷把捂在逼上的手挪开,还偷偷看着身后操着他的高阳生怕被发现。只是高阳非常恶劣,甚至让他跨坐在邵源的上方,把他的两只手扣住,让他只能把自己的私处放置在自己孩子的面前。邵柏浓又怕又兴奋,邵源因为生病而有些热的呼吸喷在下贱男妓的骚逼上,作为爸爸的羞耻和作为婊子的放荡让他忐忑不安,但是最直观的感受则完完全全的体现在他的身体上,高阳感到那屁眼突然变得毫无规律的收缩着,一摸他的前边阴穴,已经喷出了一大股的阴精,有不少都喷洒到了邵源的脸上,让邵柏浓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骚逼!贱货!连在你儿子的面前都发骚!你看你把我的老婆弄脏了,你要怎幺办!”高阳扯着邵柏浓的阴蒂操他的屁眼,邵柏浓费了极大的功夫才跪稳着没有令自己一个不察坐到邵源的身上,他的下面兴奋的喷水,特别是邵源脸上的水渍是从自己的骚逼里喷出的这个认知让他不知所措的高兴。他既希望邵源能睁开眼看一看他的婊子爸爸是怎幺下贱发骚的,又希望邵源能熟睡下去千万不要看到这幺放荡下流的一幕。
粗长的阴茎在身体内肆虐,邵柏浓成了一个人形的泄欲壶,成了一个器具。他本来是习惯了的,但是这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想起那时候邵源还小,瞒得过就瞒过去,而后他长大,渐渐懂事,明白自己的爸爸到底是一个怎样下贱的男妓,从此就开始跟自己逐渐疏离起来。他还记得那次邵源回家,身上还背着早上他买给他的新书包,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但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他的父亲正对着一个男人摇屁股求操,那个眼神,那个震惊耻辱又羞耻的眼神总是令他毕生难忘,多少次午夜梦回,就是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隐约泛着泪光,可又或许是错觉。现在他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他又会怎样看待他的丈夫跟他的婊子爸爸在他的面前交姘呢?
“啊、啊、啊啊……”
“咿呀——!唔……”
邵柏浓捂住自己的嘴巴,在高阳射精的时候他高潮了,可是没有喷水,阴道与肠道却同时紧缩,达到了一次干高潮。高阳把大鸡巴抽出了他的体内,晃荡着胯下射完后半硬的巨物到客厅倒水。邵柏浓喘了喘气,伏在邵源的身上,不敢压到他,伸出舌头舔着男孩的脸,把男孩脸上的水液一点点舔干净,贪婪的让自己的舌头能够与邵源有多一些的接触。高阳这时进来,掀开被子把邵源拉过去抱着。邵柏浓看着邵源睡梦中也还是下意识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心中失落,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腰腹上,就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不过他也很累了,这被子上有着邵源的气息,邵柏浓很难得的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