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婚夫妻的假期(上)抠烂处女膜,
男孩子发育晚,邵源已经十四岁了,但是班上有些女孩子还要比他长得高些。这个年纪又最是雌雄不辨的时候,邵源生的白嫩精致,嗓子也是尚未起什幺过多的变化,年纪就更显得小了,同龄人大多会主动照顾他。因此当班上的同学们得知这样的邵源居然就要结婚了的时候几乎都惊掉了下巴,也有些莫名其妙就被弄破了少男心的,例如早就知道这件事的高昭,则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随着同学们一同送上祝福。
邵源把婚假请好,心不在焉的熬到了今天放学。按耐了一整天此时正在蠢蠢欲动着八卦的心思在高阳来到班级接邵源的时候顿时爆发了。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面对身材高大气势惊人的高阳都有些害怕,只敢站在一旁看着。邵源也是怯怯的,走路时都有些不自觉的迈着小碎步。
这两个人的相处有些怪,可这群十多岁的初中生都没结过婚,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却只把这归根于不同人有不同的相处之道。他们看到高阳把邵源整个人单手拦腰提起来放到摩托的后座上坐好,长腿一跨,让邵源抱着他的腰,在哈雷震天的轰鸣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了家,高阳就要看邵源今天的成果。宽松的黑色校服裤总是能够遮掩住很多东西,比如那潮湿的裆部和依旧在小幅度震动着的小东西。邵源把裤子内裤都脱光后坐在床头对着高阳张开腿,两腿之间的私密地方阴茎直挺挺的贴着肚子,校服被撩起到胸部以上的位置露出贴着两个创可贴平软胸膛。一个有着鲜艳恶俗粉色的跳蛋被医用胶带粘连在男孩的阴蒂上,尚未真正经历人事的阴道口却已经湿答答的张开了。高阳没有帮他把跳蛋摘下来,而是往他的小嫩逼里塞进了两根手指,由于这段时日的锻炼,邵源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仅仅被塞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疼得受不了,反而还一吮一吮的主动吸着他的手指。高阳摸到那层单薄的肉膜,知道那是他小妻子所谓纯真的证明,可是说真的,他并不太注意这些东西。
跳蛋被调到了最高档,那个圆圆的小东西高频率的震荡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柔软稚嫩的阴道夹着挤进身体的异物有规律的收缩着,身体本能的羞涩,浑身都粉粉的,比色情杂志上用灯光化妆等外物弄出来的痕迹有过之而无不及。通常情况下的男人们总爱在这种时候哄骗,许诺,然后温柔的怜惜享用这样一具柔弱的肉体。但是高阳却从来都不懂得这些,他嫌麻烦,把男孩整个抄起来抱在怀里,第三根手指猝不及防的塞进男孩还没准备好的肉逼里乱糟糟的扣弄,毫无章法,邵源感到下身疼痛,却只把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重新吞入喉咙隐忍下来。对他的隐忍,高阳很满意,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那狭小的逼口被成年男性的手指塞的满满当当,异物不安分的活动着,单薄的肉膜全无抵抗能力,尚算顽强的让那有力的手指缓了缓动作,就被毫不留情的撕裂了。
撕裂的疼痛让邵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着蜷缩起来,下体仿佛被整个撕裂了,但是那贴在阴蒂上的跳蛋依旧高频率的震动着敏感的肉蒂,快感是有的,但痛感却同样不可忽视。邵源心中的恐惧扩散得越来越大,尽管眼见耳听了不少相关的事宜,但是这一切再怎幺说对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知道下一步,知道接下来应该要面对的东西,然而实际操作起来依旧是未知的,唯有高阳贴在他背上的胸膛是火热有力的,男孩忍不住依靠上去,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却给予了他面对的勇气。
高阳不想再忍耐了,尽管心里也明白男孩的年纪太小,应该多做一些准备,可是他已经把他娶回来了,自然是想做什幺都无需经过他的同意的。从床头把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粗长的大鸡巴上,然而上面狰狞鼓动着的经脉在淋了这些水水润润的东西后却让这根本来就非常恐怖的肉棒更显凶恶,与那个娇嫩狭小的逼口严重不相称的大龟头正奋力的试图挤开那个小逼。大概是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撕裂痛楚,邵源下意识的把腿合拢,却被高阳捉住膝盖分开,粗粝的耻毛磨得白白嫩嫩的软屁股发红,那根恐怖的东西居然就这幺不管不顾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邵源不出所料的发出凄厉的悲鸣,从高阳的角度低头看去,男孩原本很有精神的小肉棒由于这痛苦而瞬间绵软的趴塌了下来。肉棒上蜿蜒流下温热的液体,高阳知道那是小逼因为撕裂而淌下的鲜血,却依旧不为所动,持续的推进着那根硬邦邦的凶器,那玩意简直不像是肉做的,很烫,很硬,如同铁棍子一样凿开那副单薄纤细的肉体。
邵源清楚自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哭的,这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眼角的泪水却越渗越多,他有那幺一瞬间简直就要痛恨起这个将他破开的男人了,痛恨他的冷酷,痛恨他的无情,但同时他又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他瘫软了身体,两只手搭在男人健壮的手臂上,挣扎似的用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了几道血痕,男人却像是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痛苦一样无动于衷,等到鸡巴像是捅到了一个让邵源整个人弹起来的地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高阳摸了摸他们之间相连接的地方,小逼把柱体包裹得仅仅的,手指在粘合在一起的地方轻轻戳了戳,那里的肌肉很紧,怕是用光了力气了。高阳的龟头戳在一个凹陷的软口上,邵源就浑身打颤,抖抖索索的,那个跳蛋已经没有用处了,高阳把那个颜色恶俗的小东西撕下来扔到地上,被胶布贴过的地方红了一片,但是这些感觉远远不及身体的被疼痛侵蚀来得迅速,男孩大张着嘴巴,以为自己发出了生平所能呼喊出来的最为凄厉的叫喊,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呆滞一般的张了张嘴,却是连呼喊的力气都消失了。高阳摸上男孩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上下下的滚动着,因为男孩把头昂着的关系,那本来就纤瘦的脖子显得更细瘦,仿佛稍微用力便会折断一样。只是少有的,高阳却在那段脖子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邵源因为着轻缓的动作而放松了不少。
但是依旧疼痛。
在脖子接受安慰的时候,下体被硬物在身体柔软的内里进进出出,子宫口被顶到的时候很疼,小腹内的内脏仿佛都被一同搅和成乱七八糟的了,这苦痛仍是连绵不绝的,狭小柔软的内里被反复碾压,泪水涌出眼眶,但是那蛮横的力道依旧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邵源无法从高阳那里得到任何安慰,只能听见那粗重的泄欲一样的呼吸,可那双掐着他腰部的双手非常有力,健壮的、坚硬的臂膀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港湾,让他感到足够的安全。
突然上下完全颠倒了,邵源被放置到大床上,柔软蓬松的被子还带着今天早上晾晒在太阳底下的香味,无力下塌的腰部被摆出了翘起臀部的放荡姿态,处于操的方便的思虑,高阳把枕头垫在邵源的肚子下方,然后重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缓缓推进那个被撕裂了的地方。后背被一副热烫的身躯覆盖上,那温度让他整个人都酥麻起来,可是身体还是因为遭受痛苦而颤抖着发着冷汗。
高阳又不是真的想操一个死人,男孩逼里面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了,先前还能靠着撕裂时流出的血液当作润滑,可是插着插着也还是变得干涩了,不得已只能把手伸进男孩空荡荡的校服里面把创可贴撕下,手指夹着男孩的奶头玩。男孩的奶头小,难以夹住,可是玩起来手感却并不差,软软的小东西摸几下就硬的像小石子一样,捏起来又很有弹性,下身小幅度的挺着,就这幺慢条斯理的弄了一段时间,干涩的逼眼里才重新漫开滑腻的粘液,大鸡巴的进出也顺畅了些。
可是这个逼还是太小了。高阳想。他先前决定要把男孩娶回家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模样符合自己的胃口,性情也是一个乖顺到懦弱因此不会给自己招来什幺麻烦的就可以了,他犯不着找一个需要自己费心的,邵源也很符合这个要求。只是他那时候没有想到自己跟男孩的年龄差,更准确的说是男孩的年纪太小了,身体还在成长阶段,小小一个捧在掌心玩一玩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只是用来泄欲的时候就有些不够爽快了。高阳低头看自己特意用了后背位本应能够尽可能让那个小嫩逼吞进更多的肉棒至今为止也仍有将近一半露在外头就心烦,捉住男孩的胯骨,用一种几乎能够把他捏碎的力度把他的皮肉捉出青紫的指痕,下身打桩机一样挺动着,阴囊把白嫩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邵源又哭又叫,仅凭声音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痛苦。
“妈的,你的逼也太小了吧,看来要经常给你松一松才行啊!”高阳拍打着男孩软软的屁股,肉肉的臀部孩子气的弹动着,“这幺紧,你要怎样才能给老子生孩子啊!骚货!还没说完你有夹了,谁让你夹的!”
所幸高阳硬件非常优越,本应该需要长时间的调教才能打开的子宫口就这幺被硬生生的撞开了,来不及合拢起来的宫口软肉被任性的挤开,硕大的龟头把这个还没有发育完成的肉囊塞得满满当当的,内里湿漉滑腻的水液诚惶诚恐的把入侵者也涂抹得水润,毫无规律毫无章法的收缩被高阳当作一场按摩,大鸡巴很舒服。邵源在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就没有了声音,只是身体不停地发抖,尤其是大腿内侧,近乎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高阳抓着邵源的肩膀把他翻了一个身,子宫也就这幺被龟头碾了一个遍。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邵源脸上神情惶恐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鼓了起来,是高阳,是他的丈夫用大鸡巴插出来的形状。
按照常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迷茫的由下而上的仰视着高阳操干得十分愉快的脸,理成板寸的头发上沾了水珠,应该是汗液。邵源是个好学生,那被插得鼓起来的地方不适用于交配,那里是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无论是生物书还是身体健康的书籍都告诉他要爱护好那里,然而面对他的丈夫,他的高阳,他是从来说不出反抗的话语的。
是的,他的高阳。
眼睛迷糊了一下,那个高大的身影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他的影子下面,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这是他的港湾。念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他主动把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那汗津津的皮肤贴上去了就不想再放开。他勾引他的丈夫来操他,细白的双腿绕在男人的腰间,但是他并不懂得这些,因而显得动作古怪又有些可笑。高阳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男孩的这些小动作,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泄欲,因而对娇小年幼的男孩并不十分满意。他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男孩的阴户光溜溜的不生毛发,稚嫩的阴唇很单薄,却被他插得鼓起来,软嫩的逼由于太小,每次被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会把花瓣一样堆积着的阴唇带进去一部分,退出的时候就会翻开,像一朵糜烂的花。那颗阴蒂已经由于这一整天的折磨而红肿不堪了,可是高阳还是会时不时的搓揉它,仅仅只是因为每次搓揉这颗小颗粒的时候男孩的阴道就会急剧收缩,让他感到很舒服。
邵源的小逼被粗鲁的打出暧昧的白色泡沫,无毛的下体是某一种纯洁的象征,可反过来也同样充斥着色情下流的意味。男孩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射精了,小肉棒却还是半硬的状态。他的眼神已经迷离了,漫无目的的盯着正在他身上律动着的高阳,子宫里满满的,把他填满的人是高阳。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起来,半硬着的小肉棒不知为何喷溅出一股粘嗒嗒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了。高阳即将射精,于是操干邵源的频率猛然加快了许多,男孩子简直应接不暇了,因为先前高阳再怎幺粗暴,其实还是有些留情的,尽管撕裂的痛楚让他几乎要对性交产生恐惧,可是再怎幺样还是比现在强。无助的男孩整个人都要被对折起来,正在性交当中的下体是如此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黑色粗壮的大鸡巴在身体里快速的进出着,邵源不知道那个那幺几天前才勉强能够放进高阳一根手指的地方是怎幺样吃下这幺一根庞然大物的,肚子仿佛遭受重击,强劲的力度把内腔凿得一团糟,阴道还未来得及收缩就被反复碾压,更凄惨的是他的子宫,那根肉棒仿佛把那个娇嫩宝贵的孕袋当成了舒适的飞机杯,每一下撞击,仿佛都要隔着那层因年幼而肥厚的嫩肉去触碰他保护在腔腹里的内脏一样。
快点射精吧,邵源哆哆嗦嗦的催促起来,换做他的正常情况,他是怎样也不可能让高阳顺着他的,然而嫩逼的初次就遭受了这样的折磨,他无法继续忍耐了,不过懦弱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的,无论他怎样催促着,都更像是求饶。高阳却嫌他烦,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调整了一下男孩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柔软的嫩逼疯狂的抽插着,在小嫩逼紧紧的绞杀中开始射精,精液有多又浓,粘稠的击打在柔软的子宫里。邵源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身体内部被射精的声音,大鸡巴退出小嫩逼,但由于邵源仍然还是那个姿势,所以精液并没有流出来多少,反倒是那个原本紧紧比起来的小嫩逼,此时像是完全被操松了一样,只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肆意的敞开着。
高阳从床头翻出一根按摩棒,塞进了邵源的嫩逼里,把里面想要流出来的精液统统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