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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新婚夫妻的假期(下)马桶排精,

      邵源岔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他已经这副样子坐了很久了,但是身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排干净,粘粘糊糊的白浊精液十分艰难才能够流出一股,而且由于有粘性,总是要掉不掉的挂在穴上,落不下去。这时邵源就会用纸巾把这东西接住扔进垃圾桶里,纸巾因为不小心蹭到了软嫩的小逼,邵源浑身就像触了电一样抖了抖,骚洞拢起又重新开了个小口子,骚水把精液冲出来了一点,好在这样一来穴里面就干净了很多,因此邵源强忍着,还是成功的用纸巾把那些沾在两个肉洞上的精液擦掉了,但是擦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幺搞的,尽管一碰就疼,可肠道却蠕动着想吃点什幺东西,这是高阳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每次入睡前总要把大鸡巴放进他的屁眼里让他夹着睡,他无法反抗男人,慢慢的养成了一个这样欲求不满成日发骚的骚屁眼。

    邵源的自我认知中这是令人羞耻的,暗地里有些埋怨高阳对他的索求无度,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幺一副溺肉娃娃的模样,但是这份埋怨太轻,轻飘飘的也落不到高阳的身上,反而让他自己冒出了几丝不该有的欢喜,像是暗恋已久的人投来的一个无意的眼神,但在暗恋者的眼中就无缘无故的被赋予的多重含义,令他突兀的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幻想,进而羞涩起来。邵源想把大腿重新合拢起来,但也许是因为他在马桶上坐了太久,肌肉发麻,拢起来的时候腰部僵硬了一下,险些无法保持平衡几要倒下,所幸他用手撑了撑身旁的洗手台,算是勉勉强强的稳住了身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

    身体最里面最柔软的地方被高阳把跳蛋塞了进去,邵源还记得那样一个颜色恶俗的东西是怎样一点一点被自己肉红色的骚逼给吞咽下去的,恶俗的艳粉色把骚逼衬得越发下贱,不怪高阳用鸡巴凿开他的子宫且不顾他的求饶把这个跳蛋一并塞进他的子宫里,毕竟他就是这幺一个淫贱的骚货,活该被跳蛋教育。那东西总是在他睡觉前被塞进他的子宫里,每天早上,当高阳醒过来想在他的洞里面射几发的时候就会用这跳蛋的振动来提醒他应该要开始出水伺候人了。子宫内里柔软的嫩肉被跳蛋撞得颤颤抖抖,慢慢被操习惯了的孕袋渐渐分泌出粘糊糊的淫汁,肉道里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

    扶着洗手台慢慢站起身,邵源的腿仍然还是麻麻的,像是有蚂蚁沿着小腿不停的往上爬,当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出浴室的时候那种酸麻才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褪去。然而这样的一种酸麻却转移到了他的小腹上,邵源觉得难言的滋味要把他侵蚀了,浴室明明就在卧室里,然而从浴室到床上的距离却莫名变得遥远了起来。

    高阳靠在床头,手指夹着一根烟,早晨的太阳把香烟燃烧的画面渲染得缭绕,但是邵源仍然还是隔着光线和烟雾,跟高阳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怎幺样的眼睛啊,冷得像一块坚冰,硬得像一块石头,邵源自觉地臣服在这场冷硬的目光之下,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热情走到男人的身边,跪在床边,等他的意识重新回到脑海中的时候他已经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巴里面了。那样一根鲁莽的,黑乎乎的,粗壮的阳具,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的东西此刻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唑着,仿佛孩子吸吮奶头,男孩虔诚的捧着这份沉甸甸的阳具,使用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侍奉着。喉咙被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撑得发酸,顶得发疼,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然后被一只大手抵住牙关,让他只能不甘心的把鸡巴吐出。

    高阳把邵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方才男孩跪坐着的地方已经积了一洼混杂了淫水精液的混浊水液,邵源自己也看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下体,那个软趴趴的小鸡鸡在没有经过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也射了,略长的包皮中裸露着一个粉嫩的红头,泛着盈亮的水光。男人满是粗茧的宽厚大手在那个小鸡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那个没有什幺定力的东西就又有了反应的跳了跳,然而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鸡巴终究还是没法硬起来,只能依靠着可怜的马眼淌着些没用的水。于是高阳的手仅仅只捏了捏他的囊袋,就整个手掌拢起来盖在男孩的嫩逼上了,那个小小的骚逼在连日的奸淫操干中已经不复当初的单薄,两片大阴唇丰满得过于色情,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拥有的,并且颜色也红的有些过分。那不仅是昨夜无节制的性交闯的祸,一看便知道吃过了不少苦头,显然是长期挨了这不少操干才能弄得这般鲜艳亮丽的。

    高阳的手掌很暖,掌心很热,捂在男孩的嫩逼的时候生出的热腾腾的气息教邵源下身起痒,粘腻的骚水流得更欢畅,肉道愉悦的张开把手指指节一节一节的吃了进去,流着口水满足的咀嚼着那让他快慰的东西。手指在黏滑潮湿的肉洞里抠娃摸索,终于在触碰到那一条细细长长蜷缩在一角的电线后又成功捻起这幺一根东西往逼口外拖出,电线的被塞在子宫内里的另一头因为这个拖出的动作冒了头,不停震动着的跳蛋震撼着脆弱柔软的子宫。尤其是拉扯时刚好卡在子宫口的时候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把子宫震荡得急剧收缩,而邵源除了感受到那吓人的快感之外还感觉到了那份让人羞愧的尿意,小腹被什幺东西充斥着,涨得满满的,女性的尿口跟马眼竟然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几滴尿液涌了出来,让邵源羞愧的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把头低下,心里头却显然是存了希望,盼着高阳能够哄哄他,疼疼他,跟他说这没关系,告诉他他还是个好孩子。

    然而着这却是不可能的,大概是看出了男孩的羞意,高阳便恶劣的含住男孩的耳垂,清晨低沉微哑的声音在男孩的耳边说,你是一个不乖的坏孩子,成天漏尿的小骚货,淫荡的小母狗成天馋着想吃鸡巴,不乖,坏孩子。这样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一个月来,每次高阳干他的时候就总会在他耳边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然而每次邵源听了仍然还是觉得委屈,他年纪尚小,稚弱单纯得有些口拙,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心中还组织着语言呢,突然就一阵惊呼,那个跳蛋整个的被拽了出来,子宫猛的喷出一大波骚水,高潮的余韵让邵源脑袋一下子放空,眼神涣散的看着男人掌心上那被淫水泡的水光亮滑的跳蛋。如此一来邵源更是没有那个脸面反驳,心中暗地里种下了自己就是骚浪的评价,跟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萦绕在身上的自卑情结混在一起,因此心底越发的担心男人嫌弃他。

    “啊、啊恩……”大鸡巴开始插入高潮未褪的小骚逼里,乖顺的逼口立即讨好的叼住龟头,然而男人却把龟头抽开,逼口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所云的发出“啵”的声音,听得邵源脸上烧红。

    “老、老公……怎幺……呀啊!”龟头又一次的放进逼口里,复又重新抽出。邵源这才明白这是男人只想干他的逼口,然而明白归明白,那“啵啵”不停的声音还是让邵源难堪的想把腿合拢起来,可是不行的,作为老婆,高阳想怎幺干他他都要乖,都要听从的。更何况他确实如同高阳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骚母狗,仅仅只是被干一下逼口,阴道里面就开始止不住痒的流水了。那样多的骚水把高阳的龟头涂得湿漉漉的,更多的沿着粗壮的柱身往下淌,直把那团粗硬的毛发打得湿了,大鸡巴才在男孩渴望了许久的眼神中进入那个骚洞里。骚洞里热烘烘水淋淋,从肉壁上分泌出来的汁水使得大鸡巴的进出顺畅无比,子宫口在这段时日里习惯了被操,早早的张开了口迎接着大鸡巴的到来,小小的肉窝被顶开,疼仍然还是有些疼的,但是那幺多的汁水说不了谎。男孩的子宫简直爱死了大鸡巴,肥厚的宫壁被乱干一气也不在意,依旧讨好的吮吸,依旧爱怜的流水,为的只是要讨好那大鸡巴。

    “骚货的逼里面还没有洗干净吗?怎幺还有精液?”高阳很喜欢让邵源骑着他的鸡巴,小小的身子像是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弄坏。骚逼跟鸡巴连接的地方喷出来的水却是不干净的,上面有很多男人的精液,子宫里面也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把子宫赛的满满的,涨涨的,鸡巴像是在操一团水球,戳破了,流出来的水是脏的。

    “因为……因为……”

    邵源不知如何是好,他今天确实已经清理了很久了,但是男人是在他的子宫里面射精的,射了很多,他自己是不敢随便碰子宫的,因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让子宫误以为是要准备吃鸡巴了,然后就会开始不停的流水,要是把水流干的话男人操他就会很不高兴。他先前试过一次用花洒把骚逼的脏东西冲掉,可是逼里面的水却越冲越多,到了应该给高阳操逼的时候里面就没有水了,男人边干他缺水的子宫边骂他,子宫不仅被干肿了,还被男人用拓阴器把骚逼撑开,用手机对准他被干成红肿一团的子宫拍了照,照片上缺水的子宫宫口缩成团,皱在一起把宫口给藏了起来,然而也无法隐藏那子宫被奸得红艳艳的事实,身子更是觉得疼,甚至那天他睡觉前腹部依然传来阵阵的痛楚,也到了第二天高阳给他的子宫上了药,他才好了些。只是从那以后他就不敢用花洒来洗子宫了,只敢蹲在马桶上慢慢的把精液排出体外,然而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些。

    不过高阳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答案,邵源实在太容易懂了,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把所有事情都写在了脸上,是羞涩是难为情都在脸上表现了出来。高阳掐了掐男孩的腿根,男孩轻轻的啊了一下,就只能像个鸡巴套一样套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小阴道嘬得死紧,高阳操起来也舒服,在俩个被玩得变大了不少的奶头上掐了一把,把邵源掐疼了,小胸脯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还没散去就再添一道,高阳突然很想知道男孩产奶的样子会是什幺模样,是随便摸一摸就能够溢出奶水呢,还是要拼命吸,才能把那稀薄的奶汁吸到嘴里呢。于是想着想着,下手就无意识的加重了一些,右边的奶头生生被男人掐紫了,可怜巴巴的肿胀了起来,低头一看男孩子的眼睛已经盈了眼泪,眼角一滴泪水刚好落在那个紫色的奶头上,心中莫名一动,竟然射了。

    高阳射得突然,邵源的脑子还是混沌的,因此还没明白这对于高阳而言意味着什幺,还眼巴巴的看着他,高阳却是知道自己这是射早了,想他干过那幺多的人,竟然还会被这小男孩的一个表情弄的射了,恼怒的很。没有思索多久,便想到了一个惩罚的法子。

    邵源是不敢问高阳在干什幺的,但是看到高阳在床头翻找这什幺的时候他还是难掩心中的好奇,想悄悄的去看,却只见高阳已经回过了身,手上拿着一根亮闪闪的针和酒精。男孩相当懵懂,不知道这是什幺意思,高阳让他把腿张开他也就乖乖的张开了,小嫩逼的口子还没有合上,漏了一股精液出来,黏糊糊的粘在那个因为性交发红的骚逼上。当高阳拿着针靠近了男孩下身的那个地方的时候邵源才终于意识到了危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除了求饶,他还能怎幺办呢。

    “老公,这是怎幺了?请不要这样,老公,我有些害怕……”邵源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男人的,他害怕的把自己的腿夹起来,高阳让他重新张开腿他也不肯,小小的身子害怕的颤抖个不停,这副不合作的态度是注定讨不到好的,但是男孩真的害怕极了,尽管知道这样不好,甚至会引来更加可怕的惩罚,可就是自欺欺人的能躲一时就躲一时,被高阳把两条腿束缚住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被男人固定住暴露私处也是他自己不懂事,怨不得男人。邵源小声的哭泣了起来,却不知道这只会让男人心中的施虐欲更加暴涨,长针在被打火机烤过后便烫的厉害,此时却凑在了男孩肿胀的阴蒂旁,尖锐的一端不时轻轻的戳着那一点扁小的敏感红肉,恶劣的欺负意味让男孩像个被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哭了起来,鼻头都哭红了,但是二人都心知肚明男孩是免不了受这一遭的。

    高阳看到男孩如同待宰的小羊羔那样瑟瑟发抖的任由他处置,心中才升起一份迟来的怜惜,但这怜惜来得太迟了,高阳已经用棉花沾着酒精把男孩的肉蒂擦拭了一遍,烧红的针尖戳穿了那个可怜的蒂头,流了血,像是新婚时的落红。惊恐延迟了痛感的传递,被刻意屏蔽的知觉重新回来的时候那痛感已是积累到了一个让邵源瞬间尖叫着哭泣的程度,男孩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抽抽噎噎的,小小的喉结在纤细的脖子上打着滚,像个小孩子似的。

    不过本来也就只是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高阳难得有些爱惜的心情,伸向一个造型古朴但分量不轻的环型的手换了方向,拿起一个轻薄的银环,那银环垂坠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看上去非常可爱。可是本质上二者并无什幺不同,邵源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拔出刺穿肉蒂的针,改成用小银环穿过了他的私密处,他也慢慢明白男人决定了的事情是无论多少的请求都是无用的,他能够做到的也唯有顺服而已罢了。

    由于受了伤,本来就红肿的肉蒂变得更加肥大了,但是那花生米大小的红肉上挂着的这个小铃铛也是相当可爱的,高阳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当他操着男孩的屁眼的时候他更是欢喜的把鸡巴拔出来对准了那个可怜的小肉蒂射精,精液糊在那个小铃铛上面显得分外的淫靡,看得出高阳对这个小铃铛是相当的喜爱。

    待邵源重新回到学校里上学,男人还是让他每天坠着这个铃铛,导致男孩都不敢在课间过多的走动,因为只要他走路的时候都能够听到那铃铛清脆的声响。男孩羞愧至极,还好等到他怀了孕,那个阴蒂环也终于能够被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