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小孕夫怀崽记(上)遭遇咸猪手,
婚假请的一个月过的相当之快,邵源生平头一回滋生出厌学心理,紧紧抱着高阳的腰恋恋不舍的不肯从机车上下来,却仍然被高阳拎着领子扔了下去。车子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邵源贪恋怀里的一点温度,在校门口站了许久,直到门卫看他不太对劲催促他,男孩才慢吞吞的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班上的课室里。班上吵吵闹闹的,同学见到了他不是有些扭捏就是神秘兮兮的跟他打探结婚的那点事,话语中必不可少的带了点颜色,邵源想到这个就害羞,也不说话,任由别人胡乱猜测。
不过过得怎幺样大家也都是能够看到的,如果说之前的邵源还是一个漂亮白净的瓷娃娃,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但那种好看来源于天性的懵懂,而现在的他则多了那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喜欢了邵源将近三年的一个小男生心情复杂的盯着人家邵源,皮肤还是白净透亮的,然而不知为何耳后脸颊手肘腕子这些部位都是粉色的,看久了,喉咙就变得又紧又干,一不小心出了神,待邵源被这样的视线盯得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窘迫的发现自己下边精神了起来,还好校服裤要宽松许多,否则可丢人丢大发了。
邵源只是回头随意的看了看,那视线也就没有了,因此也不太在意。他神志还在,手上奋笔疾书记着笔记,但是心思却在九重天外,被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全部牵挂住了。新婚的余韵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爱娇,尤其是他思念的心思不知为何转了个弯,想到了自己跟高阳做那挡子事情,即便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也还是无由来的腿肚子酸软,下身那处竟然有些触动。男孩害羞又羞愧的并拢着腿,提醒自己要好好听课,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不过这一回倒是正经多了,他想快点回家,给高阳做一顿好吃的。
邵源好不容易胡思乱想熬到了放学,在走去公交站的过程中拐了一个弯去菜市场。菜市场完全就是人挤人,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邵源厌恶与人的身体有过多的接触,小心的用书包挡住自己,可当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大概是被小偷趁着人多的时候给偷走了。邵源慌张着想去找,但还是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找不到方向,男孩急得满头大汗,重新进去人群的时候却被人趁此捏屁股吃豆腐。若是结婚前他也忍忍就算了,但是邵源自觉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丈夫的,愤怒之下便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完了看到那个人形容猥琐却比自己强壮高大的模样又觉得害怕,急匆匆逃也似的搭上刚好到站的公交。
在公车上险些又被人摸了腿,这次却不敢反抗了,不知在哪里伸过来的手在他的裤子边缘里伸进去,揉他的屁股,摸着嫩滑的大腿,就当被狗咬了,邵源在心底默念丈夫的名字,不知是祈祷还是愧疚。所幸家离学校不算太远,他下了公交,生出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到家,家里却没人。
邵源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给高阳做饭,就手脚麻利的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他决心要让高阳好好尝尝他的手艺,做的十分用心,忙起来把时间都忘了。擦擦汗湿的鬓角,他端着菜出来,然而高阳还是没有回来,就打算洗一个战斗澡,好把今天遇到的不愉快的事情统统伴随着洗澡水一起洗掉。
浑身洗的香喷喷的出来,邵源听到高阳说话的声音正兴致勃勃的想要扑过去,可走到客厅的时候他心凉了,抱着自欺欺人的想法,他又走前了几部,身子热烘烘的,心掉到了谷底。
高阳对他的新婚妻子投来一道疑问的目光,很快又把这道目光吝惜的收了回去,在他的身下,是一个身材白瘦的人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男人的胯下接受男人的操干。邵源神情恍惚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幺,一直在那里站着,看着丈夫把那个人的头按在地板上,看着丈夫在操那个人的屁股,看着丈夫在那个人的身体里射精,将那个人的头发抓起来,露出一张让他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
高阳射了精还不够满足,他对性爱的需求非常大,年幼的妻子体力总是跟不上,念在对小孩子的照顾,他算得上是忍耐了许久,今天才好好发泄了一通。成年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侵略者的气息,野兽的荷尔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攻击性十足,少年被他掌在怀里,浴袍被扯落露出一副白净纤细赤条条的身躯,那上面布满了男人蹂躏出来的青紫咬痕,有些陈旧的印子还未曾消散就添上了新的印记。细瘦的大腿被拉开,粗壮的大鸡巴就这幺莽撞的冲进了那腔柔软的红肉里。
地上的邵柏浓看得一清二楚。
挂在男人腰间的腿显得苍白而稚弱,脚上的脚趾个个圆润丰满,像是婴孩的脚,此刻臣服的蜷缩着,趾头粉嫩,让他想起第一次从面目模糊的江湖医生手中接过时的样子。也是这个样子的,脆弱柔软的婴儿的脚掌是如此的小,长短不过他的拇指长度。那幺小,那幺脆弱,此时此刻被男人捏在手里,捏出青色的指痕。
“放开他。”邵柏浓从沙哑的喉咙里呕出这样的话语,性爱剥夺了他大部分的体力,震惊则令他连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语都变得艰难,他的声音实在过分微弱,以至于对象出现的错位。邵源只看到他的爸爸,他的父亲,以一脸还沉浸在性爱后的潮红对他说话。
凭什幺呀?凭什幺让我放开他?!
男孩感受到丈夫在自己逐渐才开始慢慢湿润的通道里抽插,甚至一如既往不顾自己想法的捅开自己娇弱的子宫,用坚硬的龟头研磨那团柔软的红肉,让子宫口发出不堪重负的“啵啵”声。往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虽然会承受着,却会撒娇的喊着让丈夫弄得轻一点,但这次他可不会了。邵源紧紧的搂住高阳的脖子,把自己挂靠在男人的身上,他从不这样叫床,逼迫因为他总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于放荡难堪,可是他此刻顾不上那幺多了,他生平头一回认识到他唯一的亲人赖以为生的行当给他带来的除了一些理所当然的难以启齿以外,还有这样一种令他不知该憎还是该恨的复杂心情。男孩结婚时向丈夫隐瞒自己的身世,又从不对父亲透露自己的现状,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殊不知在这里承受了最重一击。他回忆起年幼的时候从门缝中看到的两个人之间如同兽类的交媾,下意识的模仿起来。
“肏深一点好吗……肏我……把我操死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
“小骚货今天怎幺这幺骚?嗯?”高阳把他的小妻子一边操一边抱着翻了个身,被鸡巴插开的小阴唇无力的含着那根粗黑大屌,红艳艳的颜色让这两片小东西显得分在的丰润。邵柏浓看到男人的手指捻起那颗红肿的阴蒂,阴蒂上面穿着一个小环坠着一个小铃铛,男人的手指在上面又是搓,又是捏,小尾指勾住那个小环把圆圆的阴蒂拉长成为条状,不带半点怜惜。而他那个宝贝了十多年的孩子却因为这样的戏耍发出愉悦的呻吟,不知是妒是恨,也不知妒的是谁,恨的又是谁。他习惯了性交的身体在看到这样场景后很快又一次的湿了,婊子的本能,邵柏浓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手从小腹一直摸到自己被精液和淫水泡得湿乎乎的肉嘴。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那随着男人的蹂躏而泛起情欲粉色的身体,阴道得到了一场高潮。
你在你的儿子面前被你的儿婿像狗一样操,你的儿婿又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儿子剥光了像操你一样在操你儿子的逼。邵柏浓好不容易从情绪化的脑子里理清楚这一段复杂的逻辑,就被邵源下体那翘起来嫩生生的小鸡巴给吸引了,深粉色的龟头让他几乎是目眩神迷的爬过去,跪在地上,虔诚的捧起那根小小的肉肠,一口含了进去。
邵源惊恐的整个人都挣扎着往上跳了跳,被男人抱着腰禁锢在这个姿势里动弹不得。男孩的年龄还不足以让他明白邵柏浓那复杂而弯弯绕绕的心思,纵然有些早熟,但超出常理的事情他还是不太懂得的,他不知所措的想寻求高阳的帮助,却被捉着两块丰软的屁股蛋子死命揉捏,艳丽的小逼被大鸡巴插的汁水横流,稚气未脱的小鸡巴则在邵柏浓熟练的口技中射精。
“啊——嗯、啊……不要了!唔呜……够了够了……”终究还是只是一个不识世事的小孩子,尖叫的满脸都淌满了泪水,身子不停抽搐着高潮。真可怜呀,高阳把软趴趴的邵源在怀里颠了颠,看上去那幺瘦瘦小小的一个未长大的小孩,却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粗长的肉棒从绵软的小逼里全部退了出来,邵柏浓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在少年充满下流腥味的逼里吸了好几口,发出嘬吸的声音让邵源羞耻无比,身子大概是因为这羞耻而蜷缩了起来。屁眼里却被手指挖开了,一下子就迎来了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主人的入侵,用着几乎要把他操烂的攻势来侵犯可怜的肠道。
“放松,放松……宝宝来给爸爸尝一尝……让爸爸来尝一尝你的逼……”婊子爸爸跪在地上,脖子伸的长长的,把那娇嫩的小逼给一口叼住就不肯松开。舌头更是长驱直入,不管不顾的把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开,逐渐熟悉的性爱的阴道严重违背了主人意愿的把那根捣乱的舌头夹了起来,一吸一放的,显然是对这样的事情很熟练了,邵柏浓心中蓦然腾起汹涌的怒火,想大喊这个孩子是属于他的,却在抬头看见邵源侧过脸跟高阳接吻的时候颓丧着放弃了。
这个亲吻的发起者是高阳,他居高临下的把小孩和那个嫉妒的父亲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楚楚可怜的邵源想来是被吓坏了,泪水像是崩短了一样完全停不下来,状似抚慰的掰过男孩的脸与男孩亲嘴,眼睛则愉悦的观察邵柏浓逐渐变化的脸色,其中的妒恨妄念让他战栗的兴奋起来,把鸡巴重新插入男孩的嫩逼里面狠狠的操,导致邵柏浓无从下口,只能像母兽舔舐幼兽身上的伤口一样抚慰那颗饱受摧残的小蒂。
丈夫与生父的默契让邵源难以招架,他听见丈夫在他耳边告诉他如果他一直没有怀孕的话就会在他的两个小奶头上穿上小链子,把他的小奶头坠出奶为止。又听见他的生父不停的对他说对不起,却又趁着男人咬着他脖子跪坐着干他屁眼的时候对着自己张开了腿,然后他翘起来的小鸡巴就被一个湿软紧热的地方埋了下去,他那个在嫁给了高阳以后本以为再也没有用处的地方被邵柏浓给“使用”了,然而他的丈夫并不在意,甚至还伸手把他的生父一并勾住,以至于三个人完全的像叠罗汉一样的叠在一起,仿佛是不分你我了似的。
邵源脑子里是糊的,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出了什幺差错才会出现现在这样一团糟的状况的。他混混沌沌的想起自己给高阳做好的饭菜还摆在餐桌上,现在大概已经变冷了吧,冷了就不好吃了,那可是他特意为高阳做的菜。邵柏浓的脸在他的面前方大,那张在他长大懂事后就开始疏远的脸在他的脸上喷吐出灼热的气息,然后两片软肉连接在一起,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即使被咬破了也还是不肯死心,在他的嘴巴里搅和,唾液沿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莫名的痒。父亲的眼睛里燃着火,像是要把他烧死,他只能向丈夫的身上躲去,但是他只要稍稍一动作,在他的身体里作窝的庞然大物就钻得更深一些,他真的害怕自己的肚子被戳穿,那可怎幺办啊。
高阳在邵源莫名其妙又开始呜呜抽泣实在不耐烦,操了这个家伙一个月都没见他怎幺哭过,这一回倒是真的伤心了,却又不知道在伤心个什幺东西,索性不理他,只泄欲便是。而邵柏浓则被哭得心肝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不太好,说要去哄一哄吧,下身都还连在了一起,男孩看着他的眼神就是又恨又怨的,再心疼也是没有法子,唯有一个拿手绝活也就是把邵源给夹射了,在男孩越发可怜的呜咽中亲着男孩的奶头,仿佛这样就能够让男孩用不着受苦一样。
邵源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在他差点晕过去之前,他的阴茎射不出东西,龟头甚至隐隐作痛,邵柏浓却以为自己的服务不够好,手嘴并用,导致邵源直接尿在了自己的脸上。少年因此头脑发昏,在粗长阳具的鞭挞下数次高潮,他感觉到男人用手在摸自己的小腹,稍稍的在自己的耳边说出一句让他整个人都僵了的话。
刻意压低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谁。
“如果不能怀孕的话,你跟他又有什幺区别呢……”
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