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强暴【慎】

      次日醒来,发现宇文凌一夜之间竟已晋升到了功法第二级,不由更加满意。

    在水儿、绫玉的服侍下起身用早膳,宇文凌径自带着侍仆出府办事去了。

    午时,宇文凌回去的路上,突然被不远处路过的一个少年吸引了视线。

    这少年一身白衣,琼枝玉树,似乎有什幺忧愁事,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他白皙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轻愁,让他原本清美的容貌更添了一份宇文凌见犹怜的心动。

    宇文凌问身后的仆从总管:“他是谁?”

    总管认了认:“是一个修书小吏的庶子,在官学读书,常见到有人欺负他。”

    宇文凌听了一笑,道:“少爷我也想欺负欺负他。”

    总管一愣:“少爷您是说?”

    宇文凌让总管附耳过来,交代了一番,总管恍悟,暧昧地笑道:“是!小的这就去!”宇文凌同样露出暧昧的笑,盯了那少年背影几眼,便回了府。

    宇文凌去正院给父亲母亲请了安,又用了膳,便回到自己的修正院。

    总管在门口候着宇文凌,一见宇文凌便上前耳语道:“……原是叫慕春文的,已经好了,就放在左偏房里呢。”

    宇文凌点点头,先进了正室,水儿绫玉迎了上来,绫玉见到宇文凌仍是脸红红的,被宇文凌调笑了一番,羞得要抬不起头了。

    喝茶更衣之后,宇文凌便进了左偏房。

    果然就见那我见犹怜的少年躺在床上,应该已被人清洗过了,身上还沾着沐浴后的湿气。少年被总管点了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害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宇文凌。

    宇文凌的眼睛盯着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你……你想干什幺?”少年一发现好像能动了,就立刻朝旁边躲去,却还是害怕得说话都打哆嗦。

    “哼,你说呢!”宇文凌想来一次彻底的强奸,便并不多话,朝他扑了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放开我!”少年害怕地挣扎,眼中盛满了泪水,可是根本不是宇文凌的对手。

    宇文凌撕碎了他的衣服,强扯下他的裤子和底裤,拉开他的双腿,而自己则跪坐在他的腿间。

    “放开我……”少年终于可怜地哭了,不停地做着无用的挣扎。

    宇文凌解开了裤子的裤头,掏出了自己的分身。

    “不要……”少年马上意识到宇文凌想干什幺,呜呜咽咽地道:“求求你……”。

    “爷要开始强奸你的小屁眼儿了!”宇文凌一手扶着自己非人尺寸的雄伟,一手抬高他的臀部,在他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举挺进了他未经人事的后庭。

    “啊!!!”那如同要撕裂身体的剧痛让少年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宇文凌并不顾忌到他的感受,一下子让自己的分身完全没入了少年的体内,几乎能听见他后庭被撕裂的声音。

    “真舒服!你这个小骚屌真是天生要被男人强奸的!”宇文凌满意的叹息着。

    接着宇文凌双手扶住他的细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

    “啊!!不要……”少年被剧痛折磨的连额头都有些隐隐作痛,挣扎起来更无力了,流着泪,死命地咬着牙,强忍住这非人的折磨。

    宇文凌处于欲望中,当然体会不到他此时的痛苦,无论他如何喊叫、求饶,宇文凌仍旧不停的抽插,少年最终疼的昏了过去。

    但是每次他昏过去没多久,就被宇文凌的一个挺身给痛醒,少年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什幺地方了,只知道他体内的“凶器”从未停止抽插,而宇文凌如同野兽一样不知疲倦,不停地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房间里除了宇文凌们的喘气声之外,就是宇文凌的阴茎摩擦他肛门时猥亵的声响。

    终于宇文凌不停地在他体内射出自己灼热的精液,那滚烫的液体让他的内壁如火烧一般,他耻辱地哭泣着。

    宇文凌的硕大仍插在少年刚被破处的后穴里,被他紧致的内壁一夹,渐渐地又硬了。

    宇文凌绕着圈磨操着少年的后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调笑道:“你的后穴伺候得爷真爽,你叫慕春文是吗?爷会纳了你当小妾的。”

    少年羞耻得全身颤抖,突然大力反抗起来,挣扎间竟咬了宇文凌手臂一口。

    宇文凌大怒,扬手“啪啪啪”打了他数个耳光,猛力操了起来。

    “贱屌!给脸不要脸的婊子!爷让你反抗!让你反抗!只配被男人操屌的贱人!”宇文凌每说一句,就狠狠操他一下,渐渐地,少年小穴被操流出了鲜血,他双眼空茫,近乎失去意识。

    宇文凌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终于,宇文凌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他的体内深处,丢下他破布娃娃一样的赤裸身体,径自系好裤带,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愿做爷的小妾,往后便做性奴吧,就叫春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原本想让他做小妾,既然他如此不识抬举,性奴想必很适合他。

    宇文凌寒着脸出去,召来总管吩咐了一番,总管领命去了。

    总管抬了两箱白银去了春奴家中,只道宇文家的少爷要纳慕春文入府,那家人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况且春奴不过是不受宠的婢生庶子,听闻此事,忙不迭地喜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