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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衣服宽松,宁臻的手轻而易举地就钻了进去,滑溜地像个泥鳅,江黎都还来不及阻拦就让他得逞了。
    越野车的空间比较大,宁臻把副驾驶的座位向后推到了最大限度,用胳膊抱起江黎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欺身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江黎情不自禁地抬腿勾住了宁臻的腰,他对这个姿势已经太习惯了,以至于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操。”江黎笑骂了一句。
    宁臻俯身把这句脏话含进了嘴里,贴着江黎的嘴唇哑声道:“得令。”
    “啊!你个狗男人,我是这个意思吗?唔——”后面的话再也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在薰衣草蔓延向小镇的小土路上,一辆涂色火热狂烈的越野车久久地停留在那里,伴随着叫骂声与呻吟声,时不时地剧烈颤抖几下。
    这场无声的战争持续到了天幕彻底落下,江黎窝在车子后座里,身上盖着宁臻的衬衫,还宁臻则打着赤膊,露出精壮而布满抓痕的上半身,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拿出保温杯向后面递过去。
    “喝点儿水,补充水分。”
    “哼,这个时候又心疼我了。”江黎哼哼唧唧地张开嘴巴喝了一点水,把保温杯插在中间的杯环里。
    “走,带我们家宝贝去补充营养。”宁臻笑着说道。
    “什么营养啊?”江黎难受地动了动腿,不敢岔开腿,只能紧紧并着,皱眉说道,“先回酒店洗个澡,难受,不让你弄进来,你偏不听。一会儿车座位都要弄脏了。”
    “我错了我错了。”宁臻今年认错非常积极,只是下次还敢干。
    宁臻先开车带江黎回了酒店,幸好酒店有地下车库,宁臻停下车,转到后座给江黎包严实了,然后打横抱起,利落地抬腿踢上车门,抱着人往电梯口走去。
    江黎害臊地把脑袋埋进宁臻的肩窝里,脸蛋羞得通红。
    “别、别颠……”江黎紧紧抱着宁臻光裸的后背,声音软糯羞涩。
    “忍一下宝贝。”宁臻低头吻了一下江黎的额头。
    “叮”地一声响起,他们终于等来了电梯,宁臻赶紧抱着江黎进了电梯,不顾电梯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的目光,坦坦荡荡地摁了17层的按钮。
    回到酒店后,江黎立刻从宁臻的怀里跳下李,软着腿,扶着墙跑进了厕所,一路上都夹紧屁股不敢松懈,生怕弄脏了越野车的真皮座椅,还有宁臻的白衬衫。
    宁臻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无奈地笑了一下转身去卧室给江黎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把替换衣服放在门口的软凳上了。”宁臻敲敲玻璃门说道。
    “嗯、嗯……”江黎拼命压抑的呻吟声不经意地穿了出来。
    宁臻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回头问道:“江黎?我进去帮你?”
    “不、别……我自己!”
    浴室里,江黎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脸蛋憋得通红。
    宁臻几乎一瞬间就明白江黎在做什么了,饶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低咳一声,哑声说道:“我帮你,一会儿再上个药。”
    江黎脸蛋烧得通红,凶巴巴地说道:“不、不行,你不准进来,不用上药,我没有受伤。”
    说完,江黎在里面把门反锁了。
    头顶温热的水流缓缓地冲刷着,江黎一手扶着墙,用力弯下腰,撅起屁股,咬着嘴唇,小心地清洗着。
    江黎一边清洗,一边呜呜呜地哭着低声骂宁臻:“都怪宁臻这个大王八蛋,呜呜呜,好难受,洗不干净惹,呜呜呜嗝。”
    骂着骂着,打了一个哭嗝,接着继续哭,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清理。但是清理了一会儿,前面却悄悄地翘起了头,顶在了他自己的腹肌上。
    江黎当即看傻眼了,哭着用扶墙的手把它摁下去,继续哭:“呜呜呜,我才不想要呢,呜呜呜好痒,想蹭一蹭。”
    宁臻在外面焦急地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江黎出来,忍不住敲了敲玻璃门问道:“黎宝,好了没,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坏蛋!”江黎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要你弄进来你偏不听,呜呜呜我要死掉了,我会生病的。”
    “不会的,没事儿,乖,听话,你把门打开,我帮你。”宁臻着急地敲敲门催促道,急得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会儿,江黎才红着眼睛打开了门。
    “你、你不准再摸我,亲亲也不行,只准帮我洗澡。”江黎嘟着嘴巴,带着哭腔说道。
    “好。”宁臻连忙进了浴室,让江黎双手扶墙,自己蹲下去认真帮他清洗干净。
    洗完以后,宁臻扶着江黎的腰,轻轻地吻了一下右边的腰窝。
    江黎浑身一颤,说道:“不、不准再来了,你又要骗我。”
    说着,又红了眼眶。
    宁臻连忙起身保证:“不来了不来了,只是亲一下,黎宝好好养养。”
    江黎嘟着嘴巴,哼哼唧唧地转过身,抱着宁臻索吻:“难受,感觉里面有东西一样。”
    “没事了,我一会儿帮你揉揉。”宁臻心疼地抱着江黎说道,“以后我会记着戴雨伞的的,如果出门忘带了我们就跑回家再亲亲。”
    “嗯。”江黎羞涩地答应了一声,又忍不住小声说道,“从巴黎出发的那个夜晚,我们就是说好要在野外,在漫天星空下那样的。我又食言了。”